“老鼾,你这是迷信,你给老鼠磕什么头啊?”
朱胜忠都要气笑。
但不想此时,老鼾却道:“万物都有灵性,你求人家办事,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说到此处,老鼾从朱胜忠的手里拿过两只老鼠,再度念叨道:“侯爷,这一次可都看你们的了。”
朱胜忠在一旁笑,心道:这老鼠你念叨两句,它就听你的了?而且这老鼠又怎能听得懂人语?
但不想此时,当老鼾把两只老鼠凑到两堆粉末的时候,那老鼠却没有拒绝,而是用舌头舔进嘴里吃了起来。
这令朱胜忠大跌眼界,没想到老鼾念叨了两句还真管用了。
但这不是迷信,换一个人,把这个老鼠抓过来,跟他念叨:
伶牙俐齿眼放光,人家有米你不荒。
爪利身轻好似燕,万户生财天道彰。
三山五岳降不住,拜见侯爷祝安康。
念完前面这一段咒语,然后把你要说的事情祷告,百试百灵。
然而为什么呢?
在这里有一个科学道理。
就跟你家刚刚收养了一只小猫小狗一样。
小猫,小狗看到你会觉得害怕,见你面相凶恶,人高马大,长的怪模怪样。它感到很恐惧。在这个时候你就是给它吃山珍海味,它都不会吃。
那怎么办?
消除它对你的恐惧,让它知道你不会伤害它的,你是它的铲屎官,你给它东西吃,它才会吃。
这个老鼠也是一样,见到人恐惧,你喂它吃东西,它觉得你是要害它,所以它不吃。
但是老鼾借用了一种老办法,令老鼠消除了恐惧,觉得老鼾是一个好人,这才吃了。
但结果上当了,其中一个老鼠吃了白色的粉末后七窍流血,骂骂咧咧的就死了。
它吃了毒药,而另外一只老鼠没事,那一定就是解药了。
老鼾放了两只老鼠,与朱胜忠道:“马上带着解药去医院救团座。”
朱胜忠一竖大拇,他今天算是服了。没想到这几句侯爷没白叫,老鼠把药吃了,试出了解药。
话不多说,朱胜忠带着药,直奔医院去救端午。
此事暂且不提,却说委员长,坐在客厅内,正在大发雷霆。
“这个猴崽子,我是叫不动他了。在外面是这样,回到南京也是这样。”
委员长气的直拍桌子。
一旁用手帕包着头,站着的戴老板,则连忙附和道:“就是啊委座,端午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您看看,您对他多好啊?他却把总统府的卫兵给调走了,差点令您受到危险。
而且您都遇险了,他人呢?他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看看您。哪像我啊?当听说您不在会场,我是马上就派人回来保护委座您啊!”
委员长点点头道:“是啊,到了关键的时候,我真是看出谁才是最忠心的了。去,让你的人把那个猴崽子给我抓回来。我就不信了,我见他就这么难?玖玖中毒了,躺在医院里要见他,都看不到他人。”
“对,对,对,狼心狗肺,枉费了唐小姐的一片真心啊!”
戴老板火上浇油,并且命令自己的手下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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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戴老板的两个手下应道,便要出去。却不想正在这时,杨秘书长进来了,并且拦住了两人,问道:“你们要干什么去啊?”
两人道:“奉委座的命令,去捉拿端午。”
杨秘书长一听这话不对,而且戴老板在那幸灾乐祸的笑,便知道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便让两人继续站在一旁,这才上前与委员长道:“委座,这又是为什么啊?”
委员长正在生气,沉着脸不开口。
而此时却是戴老板道:“这个端午啊,太目中无人了。委座下了两道命令,他竟然不回来。而且放着唐小姐中毒不管,也不知道他又干什么去了!”
杨秘书长听到此处,便知道是戴老板在煽风点火。他连忙笑道:“委座,您要是这么想就错怪那猴崽子了。我听到的消息是,在唐小姐中毒的时候,是那猴崽子用嘴把唐小姐体内的毒给吸了出来。而且我怀疑,他也中毒了。因为有目击者称,那猴崽子在国宾宾馆里吃了一颗白菜。”
“吃白菜?中毒了吃白菜有什么用?”
委员长诧异,而杨秘书长则笑道:“这老话讲,白菜能解百毒。但具体有没有用,这就不得而知了。而且我还听说,你个猴崽子好像去了城南,然后城南有枪声与爆炸声传来。我是听说委员长遇袭了,急于来看看,这才没有去核实一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杨秘书长,你就别替端午说话了。这么多天了,我们军统与中统联合行动都没有找到日谍的落脚点,端午才回来几天啊?
我看啊,他一定是去骚扰百姓,然后随便杀几个就说是日谍了。”
戴老板连连摆手,根本不信端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找到日谍的巢穴。
但此时,杨秘书长却丝毫不客气的道:“戴老板,我看你还是整顿一下你的军统再说吧,除了贩卖大烟,就是乱施酷刑。对日谍的渗透毫无办法,在我军中现在有多少日谍在活动,你知道吗?”
杨秘书长质问,戴老板自然无法回答。而且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他的军统内部,不是出了日谍就是出了地下党,他每天头都是大了。
但戴老板不能在委员长面前落了下风,狡辩道:“杨秘书长,这军统内的日谍还不是由我军统自己查出来的?而且挫败了多次日谍刺杀事件,委员长您说是吧?”
戴老板又与委员长赔笑,但是此时,委员长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些了。因为就在刚刚他便接到了前方的战报,锡澄线已经被日军撕开了一个口子。
第三集团军想要堵上这个口子,只是非常可惜,他们失败了。委员长只能命令前线部队相互掩护撤退,在南京作出决战的姿态。
但任谁都知道,南京是守不住的,日本人来势汹汹,而南京城加上原有的守备部队,还有那些从战场上溃退下来的溃兵,也不足二十万人。
就这些在防守上混乱不堪,士气低落的士兵,又如何能挡住日本人?
端午曾经告诫过委员长,并且设定了新的作战方案,但是委员长根本没有实施的意思,说实施起来困难太多。
所以端午辛辛苦苦的规划,也最终沦为了一张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