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执拗地不放万贞儿离开。
但越是这样,皇后就被越不会留下万贞儿。
谁都不会愿意看到儿子跟另一个女儿比跟自己还要亲。
此时的朱见深还不是皇帝,轮不到周皇后向他妥协。
最终,万贞儿还是在周皇后的强势之下离开了皇宫,嫁人,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朱见深最开始是不习惯的。‘
但时间长了,一直没有见到万贞儿,他也就逐渐淡忘了万贞儿。
这世界上,真没有谁是不能取代的。
小师叔在东宫的日子过得挺舒适的。
朱见深身边有怀恩跟着,还有更多讨好巴结朱见深的其他太监,小师叔也就不往上凑,乐滋滋地在一旁摸鱼躲闲。
怀恩对此好气又好笑,却十分欣赏小师叔的这份淡薄。
不过,怀恩是很看好小师叔的,他可是将小师叔当成自己的继承人,因此对小师叔的学习抓得很紧。
现在他没有时间给小师叔讲课了,便开了书单让小师叔自己看书,有不懂的再来问他。并给给小师叔布置了不少作业。
小师叔无语,只能按照怀恩的要求,乖乖看书写作业。
也幸亏这些书,他在其他世界就看过了。
现在温故知新,速度不要太慢,有的时间摸鱼看其他书打发时间。
你说看什么书?
《九阴真经》、《葵花宝典》、《太极拳经》、《道心种魔大法》……
呵呵,你说为什么有这些书?
没有这些才奇怪吧?
这里可是皇家,想要什么没有?
除了对朝廷官员开放的文渊阁外,皇宫内还有一处专门的藏书室,里面的内容之丰富,是文渊阁所比不上的。
小师叔在这里,可是发现了不少的武功秘籍。
除了武功秘籍,还有许多的游记话本子,用来打发时间正好。
怀恩看到小师叔从藏书阁回来,仔细打量了他几眼,皱眉,问道:“你没有发现那些武功秘籍?”
小师叔:“发现了啊。”
怀恩:“你没有修炼。”
小师叔:“啊,我没有修炼《葵花宝典》,我修炼了别的。”
小师叔发现了,怀恩和好些太监都修炼了武功。
不过太监嘛,最适合他们修炼的武功只有那一门啊。
这种武功由太监修炼起来,进度和效果都是杠杠的。
因此,除了小师叔,其
他太监们选的都是那门武功。
怀恩惊讶小师叔没有选《葵花宝典》,好奇地问:“那你选择修炼的是什么武功?”
小师叔:“《长生诀》。”
怀恩:“藏书阁有这么武功吗?”
小师叔眨巴一下眼睛:“我实在书架的缝隙里面找到的。”
怀恩哦了一声:“那是你的机缘了,好好修炼吧。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大太监,不懂武功可不行。”
小师叔:“……”
感觉这个游戏世界的太监都好牛逼。
竟然还要文武双全,比前朝的那些当官的都要优秀。
小师叔练武,那是开挂。
没有多久,小师叔的武功已经超过怀恩了。
不过因为他的年纪小,其他太监并没有太过将小师叔当成对手,小师叔的日子过得还算清闲。
偶尔还能磕着瓜子看其他太监们在朱见深旁边争宠陷害其他对手的戏码。
如此又是几年过去,明英宗驾崩,朱见深登基成了皇帝。
一朝天子一朝臣。
朱见深上位后,当然要大力提拔自己的人手。
内廷的权利交接就此展开。
虽然这些年,小师叔在东宫仿佛边缘化一样,其他太监成为朱见深得力的身边人。
但朱见深心中,最信任的人就只有怀恩和小师叔两个。
朱见深很清楚,其他太监都是因为他的地位权势才巴结效忠他的。
而怀恩和小师叔与他同甘共苦,在他低若尘埃的时候都不离不弃,对他才是真正的忠心。
因此,朱见深上位后,便让怀恩做了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也就是所谓的“内相”,掌握整个内廷的权力。
朱见深原本想让小师叔接任御马监的掌印一职的,与怀恩一文一武,辅助自己。
可惜小师叔的年纪还太小了,若是让其成为御马监掌印,会让很多人不服,朝堂上也会有很多人反对。
因此怀恩阻止了朱见深,最终,小师叔获得了尚衣监掌印的职位。
这个职位说轻松也挺轻松的,反正活计什么的,都有下面的人做。
而且尚衣监与宫女那边的尚衣局有很多往来,能够经常看到漂亮小姐姐养眼呢。
小师叔进入尚衣局,看到一个漂亮的宫女跪在院子中,身形摇晃,摇摇欲倒。
小师叔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这种事情在宫里并不少见。
想来是这宫女犯了什
么错误,被掌事姑姑罚跪罢了。
他正要从宫女身边走过,忽然那宫女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小师叔的一条腿。
“公公,春芽是冤枉的,求公公救救春芽吧。”
小师叔抽脚,没有抽回来。
这宫女看着已经不行了,但抱人的力气却十分大。
小师叔没有使出内力,不想直接让这宫女完犊子,只能忍耐地道:“你说你是冤枉的,可有证据?”
宫女摇头,若是有证据,她早就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不用被罚跪在院子里了。
小师叔:“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来个人给我说清楚。”
主要是抱着他腿的宫女已经昏迷过去,他从这人口中问不出什么了。
掌事姑姑已经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挥手让两个小宫女将那名昏倒的宫女给扶了下去,邀请小师叔进房间坐下。
小宫女奉上香茗,掌事姑姑这才开口:“刚才是我管教不力,让人惊扰了公公,还请公公见谅。”
小师叔摆摆手:“无事。只那宫女看着不像说谎的样子,莫非她口中的春芽真的是冤枉的?”
掌事姑姑叹口气:“我也不相信春芽会做那样的事情,但是证据确凿,我只能按规矩处理了。”
小师叔疑惑:“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说不得我这个局外人能听出什么。”
掌事姑姑开口:“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