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怪?可是它真正强大的地方是在于被注视的人会当成直接死亡,而不是石化啊?”
麦格教授听到夏洛克的话,不解的说道。
夏洛克指了指邓布利多手中,那架已经彻底烧坏的相机。
“被袭击的学生应该都没有直接和它的眼睛对视,而是通过了某种东西,像科林是透过相机,上一个被袭击的贾斯延则是通过脚下水洼的反射。”
邓布利多看向他的目光透露出赞扬。
“很敏锐的观察力夏洛克,我现在也有些想不通在你入职傲罗的时候,那些人为什么会说,不适合让你加入战斗部门。”
他看着手中的相机,轻声说道。
“袭击的生物是蛇怪的可能性很大,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不是袭击者是谁,而是谁打开了它......”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有些低沉,夏洛克和麦格教授并没有听清楚具体说的是什么。
随后邓布利多摇了摇头。
“如果真的是蛇怪的话,那打败它的方法也很简单,公鸡的叫声对它来说是致命的,我记得海格那里养了不少鸡,可以用它们来作为防御的准备。”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这么简单。
海格养的鸡在昨晚,就不知道被什么人一夜之间全都掐死了。
显然对于这些天敌,那个放出蛇怪的人早有准备。
但不管怎么说,有了夏洛克的提醒,这让邓布利多和学校的教授们提前有了一个准备。
公鸡这种东西又不是什么珍惜的魔法生物,在外面随处都可以买的到,已经知道的危险要比未知的方便对付多了,也让知情的教授们心里有了底气。
但学生们却没有这种底气。
为了保密起见,他们发现袭击学生的生物是蛇怪的事情,并没有告知任何学生。
所以小巫师们还是在为未知的危险担惊受怕着。
所有麻瓜家庭出身的小巫师都人人自危,就连平时胆小的纳威脸色也一天比一天白,目光中的惊悚和恐惧根本掩盖不住。
“你还害怕什么纳威?你是纯血统啊,密室中那个怪物的目标不会是你。”
罗恩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中看到纳威脸上的表情后,安慰道。
但他的安慰却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纳威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离开了公共休息室,看他的方向,像是往图书馆去了。
“他的胆子一直都是这样小,先别管他。”哈利心事重重的说,他现在根本没心情怀疑纳威的异常反应。
“福雷斯特教授昨天刚祝福过科林,然后科林今天就出事了,这绝对不是巧合!”
赫敏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可是福雷斯特教授也绝对不可能是凶手啊,我们之前讨论过了,他是个混血,斯莱特林的传人肯定是纯血出身吧?”
“这可不一定。”罗恩一本正经的说,“还记得我之前和你们说过的吗,真正还能称得上纯血的巫师家族已经很少很少了,如果不和麻瓜通婚,巫师说不定早就已经灭绝了。斯莱特林传下来的家族有可能在中途早就忘记了自己祖辈上的身份,毕竟现在存世的几个纯血家族也没听说过谁和斯莱特林有什么关系。”
之前证明夏洛克清白的证据,如今也被罗恩推翻,这个时候赫敏惊愕的发现,从如今的证据来开,福雷斯特教授身上的嫌疑居然一点也不比马尔福低。
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可,可我还是不相信,如果福雷斯特教授真的是凶手,他真的对麻瓜出身的巫师如此的厌恶,那他为什么还很乐意的替我解答问题?虽然他说话的口气是冷淡,对人的态度也很一般,但事实上我们都知道福雷斯特教授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在对角巷的时候他还为了帮韦斯莱先生和马尔福的爸爸打了一架。”
赫敏的话让罗恩和哈利两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他们在第一次见到夏洛克时,因为他说话冷淡的态度,对他的观感不是很好。
可在后来的接触当中,他们发现其实真实的夏洛克,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漠。
真实的夏洛克温文尔雅,即使对不够聪明的学生也从来不恶语相向,上课幽默有趣,为了让他们对黑魔法防御课产生兴趣,甚至想办法变出了卡通动漫里的角色来当他们的助教。
到现在接近半个学期的学习和相处,已经让哈利他们真正接受这个教授了,他们无法想象夏洛克真的是那个想要冷血无情的“清洗”整个学校的凶手。
沉默持续了良久之后,哈利忽然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你们说夏洛克教授他确实不是凶手,只是他这个人单纯的比较乌鸦嘴而已?”
赫敏和罗恩被他这个既不魔法也不科学的假设惊的呆住了。
“哈利,我知道你不希望福雷斯特教授他是凶手,我们也都不希望,但你也不能用这样毫无根据的话,就将他的嫌疑掩盖过去,这是对其他人的不负责......”
“不是在掩盖,我是认真的!”
哈利一本正经的打断了罗恩说的话,他从头到尾仔细的给罗恩分析到。
“你还记得开学那天的时候,我们是开着飞行汽车来上学,结果撞到了打人柳上受伤的事情吗?”
罗恩先是一愣,随即点头道。
“这我当然记得,那棵柳树就像突然发疯了一样,想要杀了我们。”
“然后我们去庞弗雷夫人那里接受治疗,在回格兰芬多休息室的路上遇到了福雷斯特教授,你还记得他对我们说了什么吗?”
“说了……他不希望自己的第一堂课就有人请假。”
罗恩只对这一句话印象深刻,因为当时他和哈利正商量着,明天编理由不去上课,结果被夏洛克抓个正着。
哈利摇了摇头。
“不是这句,他看到我们以后说的是“我还以为你们最终可以安全着陆。””
罗恩和赫敏一脸愕然。
“这算什么证据,福雷斯特教授说不定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我们受伤的事情只是巧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