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柯里昂是不是想干掉自己的对手，李长亨暂时没工夫管，不过他倒是真希望柯里昂家族在纽约的影响力更大一点。
毕竟真说起来，这年头纽约警察和港岛的差佬一样，收钱的不是异类，不收的才是。
有柯里昂家族在，李长亨在纽约的生意和消息来源，会安稳和强上不少。
回到纽约后李长亨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先去租下投资公司的办公地点和招收人手。
而是带着弗兰克出现在长岛一家，专门做垃圾股销售的公司。
“伙计，这就是你说的股票经纪公司？”
弗兰克坐在李长亨的劳斯莱斯里，看着停车场边上的沃尔玛，还有超市左右两排低矮，仅仅一层的十几家门店。
李长亨笑呵呵的指着这些门店中，临街最远，但离超市大门只隔3个门店的门脸说道。
“你在华尔街实习了几个月应该明白，垃圾股除了在市场上的表现萎靡不振，股价走低，交易不活跃，年终分红也差的公司外。
9层以上是那些在纳斯达克上不了市，又找不到投资者，但确实需要资金的来研发，或者扩大生产的小公司，甚至皮包公司。
所以除了极少数真的有潜力的个例外，99.9%的这种公司都是说不定明天就破产的玩票公司。
而为了忽悠人购买这些股票，垃圾股销售商为了利益，直接给了手下的股票经纪50%的提成。”
“多、多少？”
弗兰克一脸震惊的看着李长亨道，“你没开玩笑？”
李长亨翘着二郎腿笑着点点头，“你给垃圾股的销售商，卖出1万美金的股票，等合同确定，买家付钱后就能分到这1万中的5千美金。”
“见鬼”，弗兰克震惊的同时，眼睛里和李长亨预料的一样，闪着精光道，“我在华尔街的金融公司，才1%的提成。
这要是把这种模式引进华尔街，只需要给10%的销售分成，保证能拉来最好的股票销售员。”
说完，弗兰克皱眉的想了想，“这模式在法律上没问题？”
李长亨笑着点点头，“我的律师们告诉我，只要按照米国证券管理机构的规章办，证券监管机构是没法找你麻烦。
至于偷税、内幕交易、洗钱等问题，那是FB1的事。”
弗兰克听完，心里一喜。
前些天的报纸上的那些报道，对于普通人来说，还看不出所有秘密和隐情。
但对弗兰克来说，他是一眼就看出身边这位老朋友，绝对就是躲在FB1后面的超级大佬。
可弗兰克却没发现李长亨眼睛里露出惋惜的目光。
这家伙天生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好在李长亨一开始就已经防着这点了。
至于搞定FB1，李长亨也没那么自信，或者自大。
毕竟看多了大佬被搞下台的他，知道在米国权利和钱确实能做到很多、很多，在普通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
但FB1确实会被很多权贵影响，甚至暗中用交易来控制。
可谁也不能保证，未来会不会有个头铁，不接受任何贿赂和交易的硬骨头，会盯上弗兰克和贝尔福德投资公司。
想了片刻，看着一心想着如何靠垃圾股发财的弗兰克说道，“我们做个约定如何？”
弗兰克一愣，很快就明白正事来了。
收起笑容的点点头，就见李长亨敲了敲车内和驾驶室之间的隔板，让开车刀锋下车。
这才继续说道，“我的律师团，甚至纽约、华盛顿的退休资深检查官，都可以做你的法律顾问。
甚至我可以给你个保证，只要你完全按照律师和检查官设定的法律界限内做，FB1和金融监管机构会拿你没办法。”
弗兰克眼睛一亮，心里狂喜的同时，眼睛的余光看到李长亨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明白自己的小心思再次没逃过老朋友的眼睛。
李长亨一脸平静的盯着弗兰克的眼睛道，“别忘了，从你第一次使用假支票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老实人。
甚至我现在就能想到，未来你肯定会利用内幕消息。
或者手下的几十、上百个股票经纪，暗中短线超控某一只股票一、两天内的涨跌，然后找信得过的人反向买卖股票来获利。”
“这怎么可能”，弗兰克立马摇头，可没等他再说，李长亨抬手打断说道，“行了，弗兰克。
我让你安心跟着我打工，你却只做了几天，就开始打假支票的主意。
之后带着1千张假支票独自跑去欧洲，等我觉得你会收手时，又拿出十颗从非洲走私过来的钻石放在我面前。
而且，之后的几年里，你做过一件正经事吗？
所以，别再和我说你那些废话。”
弗兰克嘿嘿一笑，“我们天生就是最佳合作者，而且，你别忘了，每次我只拿四分之一，大头可全被你拿了。”
这事李长亨倒没否认，要不是垃圾股实在赚钱，公司的市值能轻易就上升到10亿，50亿的规模，还容易在顶峰的时候卖给其他金融机构。
但名声不好，容易招人骂的话，李长亨确实不用拉弗兰克入伙。
“我不管你私下里做什么，但一定给我记住，遇到任何麻烦和不懂得地方，只要肯付钱给米国的律师。
这些拿着合法执照的吸血鬼，有的是办法和手段帮你搞定任何问题。
甚至，你只需要付4成的手续费，就算一亿美金都有人能帮你洗干净。
不过，我想你肯定不愿意付这笔钱的，对吗，弗兰克？”
弗兰克脸色一僵，随即一脸不爽的抱怨道，“我记得3年前，你和我说的可是3成手续费。”
一说完，弗兰克见李长亨的表情严肃起来，捂着额头满脸后悔的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这是不打自招了。
而且，他很快就明白，李长亨刚才的那些看似为他考虑的话，TM的全是在套路自己。
“想多赚钱，没问题，但你给我记住。”
李长亨盯着一脸尴尬和后悔的弗兰克道，“一旦做了叛徒，或者威胁到层次高到一定高度的人。
除非你躲进月球，否则就算有10个、100个FB1证人保护组人保护你。
只要有人出1亿美金买你的命，不仅你的女朋友、老婆、朋友、甚至证人保护组或者FB1，总会有人为了钱，而干掉你。”
“F、FKU，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