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发现喜剧类的电影,能打破法兰西电影在全世界市场上的优势地位。
不仅好莱坞8大在寻找喜剧类的剧本。
就连法兰西人自己,还有意大利和英格兰的电影创作者,也都把目光放在了喜剧类的剧本上。
一时间大量编剧都在往喜剧方向写,那些已经备案的,只要有明星、导演夸了几句,剧本的价格立马涨三成。
可惜除了动画片,小鬼当家大概是全世界唯一一个,不管是东西方,还是老老少少都毫无文化隔阂,都能一看就懂、一看就会喜欢的电影了。
不对,或许憨豆先生也能算。
然后卓别林肯定也算,可他的时代早已经过去,很多人现在可能都没听说过他。
而且这种全靠一人来撑起所有笑料的电影,虽然票房不会差,但憨豆的外表和他注重肢体、五官的表演模式,就决定这电影缺乏大爆的潜力。
这就更显得李长亨这个外行人的神奇,或者是真的被上帝亲吻过。
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笑的眼泪都流出来的阮梅,有些恋恋不舍的抱着李长亨的胳膊,提前离开的电影院。
“好了,好了,你喜欢看电影的话,以后我们常来就是了。”
李长亨侧头在阮梅额头上亲了下,“反正电影院就是我们自己家的,就算想包场看都没问题。
现在还是想想要不要去吃宵夜,还有有什么年货没买齐,明天我们一起去买。”
听到买年货的事,阮梅的注意力立马就被带偏了。
想了想,家里还需要什么年货,忽然就狡黠的问道,“阿亨,你会写对联吗?”
李长亨耸耸肩,“写肯定会写,但毛笔字可不是我长项。”
阮梅嘿嘿一笑,“那你先写给我看,要是不行的话我们才出去买。
又或者你趁着后天才是除夕夜,多练习、练习?”
李长亨白了阮梅一眼,心里哪里不知道这小妞是想看自己出糗。
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道,“回家我就让你求饶。”
阮梅顿时耳朵都红了起来的,娇媚的白了李长亨一眼。
却不知道这眼神对李长亨来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回到家,见外婆已经睡了李长亨对阮梅嘿嘿一笑。
阮梅白了他一眼,脸色微红的撇下他,自己先上了楼。
几个月没见,两人当然蜜里调油一样的恨不得一直黏在一起。
一个多小时后,健身出了一身汗又梳洗过李长亨穿上睡衣,来到楼下厨房拿着一提果汁,自己猛灌了几口上楼。
阮梅小口、小口的喝了半瓶果汁,这才恢复力气的躺在李长亨身边。
眼里全是爱意的小声嘀咕道,“你这坏蛋,明明知道我跑步是弱项,居然还硬拉着我跑了那么久。”
李长亨搂着阮梅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我们不是跑步。”
“别说了”,阮梅羞的立马捂着李长亨的嘴,然后整个人都躲进蚕丝被子里。
第二天一早,两人一起推着阮梅的外婆坐的轮椅,在专门看护的护士陪同下。
绕着山顶的水泥小楼,有说有笑的慢走了一个小时。
这才回到家,吃着外婆从苏杭找来的亲戚刘婶,做的桂花酒酿圆子、蟹黄汤包和小油条。
阮梅一边给李长亨准备小碟和筷子,一边提醒小心烫。
等李长亨先吸汤汁,再吃包子后,这才和刘婶一起,满眼都是期待的问道,“合不合你胃口?”
李长亨对着刘婶竖起大拇指,然后在刘婶松口气的笑起来说,先给外婆夹了一个汤包。
再给阮梅也夹了一个的说道,“要是可以的话,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请一些大师傅,坐镇你的酒楼。
就凭这手艺和新鲜感,光卖汤包,生意就能好2成以上。
甚至,我们在港九各个繁华地段都买一间店铺,组成自营连锁店的同时。
一边卖各种天朝糕点,一边在保持糕点的风味的前提下。
结合西式糕点好看、精致、味道浓郁的优点,先一步占领孩子和都市女白领的市场。”
“真可以吗?”
说到赚钱,阮梅绝对比安妮积极十倍以上。
而且事关吃的,更是她喜欢、而且愿意下大功夫的行业。
“只要做的比西式糕点还要精致和好看,那些宁愿头半个月大手大脚,后半个月吃泡面的女白领,肯定会是我们的常客。”
李长亨嘿嘿一笑,“要是我以后给港九的英格兰籍和本地的朋友,送的礼物里就包括我们的糕点,生意想不好都难。”
“那我们先在酒楼试做,等确定了糕点的口味和样式,再先开一家糕点店看看。”
李长亨笑着摇摇头,“置地大厦不是还在建吗,我们买下他们一层的临街门店。
加上铜锣湾、尖沙咀的大厦门店,应该就有6个最好门店。
未来就算不适合做糕点店,也可以用来做钟表、珠宝、衣服、箱包等奢侈品店。
甚至什么都不做,光这6间门店,未来一个月都能收十万以上的租金。”
阮梅这下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可她外婆和表婶刘姐,立马眼睛一亮。
未来有这六家门店,万一俩人的感情有问题,阮梅也算有了依靠。
可没一会,李长亨有笑着摇摇头,“劳拉-奎恩的珠宝店,酒楼,再加上糕点店。
还有尖沙咀的酒店、写字楼、商场,甚至地产的财务都需要你管。”
李长亨握着阮梅的手,问道,“你忙的过来吗?”
阮梅也不管她外婆的眼神,忙摇摇头道,“阿亨,你别把那么多工种全交给我。
我管着酒楼和珠宝店,还有工地的财务,就算有奎恩小姐、霍布斯先生和十几个助手帮忙,都已经力不从心了。
要是你再给我增加压力,以后你回家的时候,我都没法第一时间给你准备饭菜了。”
李长亨一听,抓着阮梅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亲。
“那我们以后就当包租公,收钱和当管家婆你总会,对吧。”
阮梅脸红、高兴的同时,嘴上却嘀咕着,“谁、谁说我要当管家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