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外,张栾将门死死的扣好,在门口守候了一会,突然想到之前跟过来的那个锦衣卫的领,便朝府内招待客人的房间走去。
过去果然看到窦忠在和几名手下边吃饭边吹牛。
“哎呦,张栾,过来过来。”现在没有外人,窦忠也不再行礼,很随意的喊张栾的名字。
张栾过去斟了一大杯酒,说道:“窦忠,这次多谢你帮忙了,要不是有你这个锦衣卫的朋友,我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去请朱常渊过来。”
“你喊个下人去不就得了,他还能不来么,听到你荥阳伯的名号,也得乖乖的过来啊。”窦忠开玩笑的说道。
张栾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有些事,窦忠并不知道,比如说今天他姐姐出宫回家省亲,比如说朱常渊在他府中与姐姐私会。
但是这些,没有必要跟窦忠说。即便他是兄弟。
大殿内。
朱常渊心中一万头草泥马飞过,心道真不愧是皇家的人,连一个小小的弱女子都懂得运用王道霸道了。
但是,对于美女的这个问题,朱常渊还真的10∮,只能编谎言了。
总不能说是自己从亿万光年外的另一个地方带来的吧?可是,编织个什么理由好呢?
有了,我就说从古书上看来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娘娘息怒!”朱常渊拱了拱手,说道:“都怪下官一时出口无状,教坏了太子殿下,下官请罪,死罪!”
女子道:“不用多礼,本宫不是来与你计较这个的,快些说吧。”玉指轻弹。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起来。
朱常渊稽道:“娘娘,恕下官直言。这道题还真的是下官从古书上看来的。其实真正的说起来这算不得是一道题,而是一则笑话而已。娘娘不必如此当真。”
“不用你来教训我。”女子虽然口气不善,但是脸上本没有多少真正的生气,只是听到朱常渊的话以后。多出来些失望之色,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不知道将军从什么书上看来的?”
朱常渊随口乱扯,说道:“臣家妇孝和郡主,乃朝鲜王族,是她从朝鲜王那里带来的书,臣记得好像叫什么《檀溪杂谈》”
反正吹牛逼又不要钱,我特么说我从朝鲜书上看来的。我就不信你还能去翻朝鲜的文献,就算你去翻文献没翻到,那也是你运气不好,和我没关系。
“嗯!”女子也没办法,总不能逼着朱常渊胡乱说吧。
再说了,朱常渊哪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偌大的屋子里面,顿时只剩下女子喝茶时,衣衫莎莎的声音。
沉默。沉默的让朱常渊有些难受,面对皇帝的女人。即使这个女人再怎么漂亮,他也不敢有什么不健康的想法。
可是,这么沉默这也不是办法啊。
“将军家乡何处?”女子开口轻柔的问道。
朱常渊脑门一黑,这特么连续两次喊我将军了,现在还问我家乡何处,这难道是要跟我处对象么。还问的这么仔细?
“呃。”不说也不行,只得硬着头皮道:“臣辽东人士。”
你喊将军,那我只有自称臣了。
“将军可知本宫家乡何处?”女子问道。
朱常渊简直醉了,心说半夜三更没啥事聊家乡么,那好吧。心一横,平时里那股嬉皮笑脸的形象又跃然而出,说道:“臣不知道,但是娘娘天生丽质,为天下少有的美人,所以臣大胆猜测娘娘的家乡应该是米脂,亦或是苏杭?”
米脂或者苏杭,都是出产,不,是生产美女的地方。
“不,本宫乃是开封府祥符县人士。”
河南人?
朱常渊这个逗比差点就脱口而出,这和自己猜测的地方差得还真是有点略远。
“呵。。。”娘娘突然笑了一下,目光迷离婉转,仿佛是对朱常渊,又仿佛是喃喃自语,说道:“本宫七岁那年开始,每天做同一个梦,本宫好像,好像记得我的家乡。。。”
说道激动处,娘娘的情绪竟然有些不可控,朱常渊大惊,赶紧打断,说道:“娘娘!”
女子才从刚刚的激动中惊醒过来。
“娘娘若是没事,下官就此告退了!”
开什么玩笑,在明朝这个锦衣卫无处不在的地方,万一有人知道自己深更半夜的和皇帝的女人谈天说地论家乡,估计明天便会身异处。
老子还有大事没做呢,现在真的不能得罪崇祯那货,不然的话在京城还怎么混,怎么挣钱完成任务啊。
“呃!”女子似乎也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过对于朱常渊说要告退的话,她却坚定的拒绝道:“将军莫急,还请将军听完本宫的梦境,为本宫解梦!”
纳尼?
要不是因为你是宫里的妃子,我特么早就以为你要勾引我了。
不过对面这个女人显然并没有真正勾引自己的意思。
可尼玛我也不会解梦啊。
“回娘娘的话,臣,臣不会解梦。”朱常渊拱手拒绝。
“都不要紧,听我先把梦境说完再说。”
这宫里的女子还没完,就听外面传来了一个粗狂男人的声音,差点将朱常渊吓死。
“臣,张国纪,携夫人拜见皇后娘娘!”
皇。。。朱常渊简直要傻眼了,这货竟然是大明帝国的皇后,半夜三更约我出来谈论这些事,万一崇祯老儿知道了,还不……卧槽。
这特么真是不作就不会死,好吧,明天我还是准备准备换个地方募钱算了。
可是,看到皇后娘娘脸上的慌张之色,朱常渊不得不把这些小心思全部放进肚子里面去,尼玛先解决眼前的危机再说吧,外面还有个人候着求见呢。
“咳咳,咳咳咳!”或许是因为刚刚喝水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声音被吓到。皇后以手掩口,咳嗦了好一阵,脸色有些微红,低声对朱常渊说道:“快,想办法躲起来!”
朱常渊左右前后的看了看,低声道:“我往哪里躲。你看看四周,何处能容身?”
皇后打眼一看,果然四周不是些座椅就是板凳,连半点可以隐身的地方都没有,心下焦急,说道:“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朱常渊苦笑,办法倒是有,可是我万一就这么凭空从你面前消失。明天传到崇祯的耳朵中去,老子还要不要混了,只能出个馊主意,道:“你是皇后娘娘,外面那货想见就见么?你可以拒绝!”
“大胆!”皇后脸色一白,板着脸道:“外面的乃是本宫的父母,如何不见。”又叹了一口气,“本宫母亲多年来一直心悸。若是看到你我二人如此,定然会。定然会昏厥过去的。”
这才是皇后最担心的事情,若是仅有张国纪一人,怎么都好说,相信父亲也愿意帮着自己女儿遮羞,可是,不能不顾虑母亲的心悸之病啊。
“娘娘。老臣张国纪!”外面的张国纪喊了很久没人回应,心中有些担心,暗道自家女儿也无所谓了,直接变开门要往房间进来。
“朱常渊,快。快!”张皇后一阵紧张,几乎六神无主,说道:“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赶紧给我藏起来,若是让我父母现你在此而出了任何状况,本宫今晚就可砍下你的脑袋。”
朱常渊满头黑线,这货说的一点也不假,她身为皇后娘娘,万一翻脸不认人的话,现在就可以有一万种方法置他于死地。
比如编织个刺杀的名头,太简单了,现场就可以解决。
当然了,如果是解决一般人的话,朱常渊可不认为自己是能够随便被解决的一般人。
“吱呀!”一声,门被两个丫鬟推开了。
皇后大惊,对朱常渊道:“快躲起来。”
朱常渊左看右看,还是看不到一点可以隐身的地方,耳中听到张国纪边说话边往里走,已经到了屏风后面,来不及多想,快速跑到皇后娘娘身后,拉起她的长裙钻了进去。
“啊!”张皇后一声惊叫,张国纪赶忙跑到内堂,紧张的问道:“皇后怎么了?”
皇后的母亲也过来,道:“嫣儿,怎么了?”
张嫣稳了稳情绪,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慌忙站起来,给父亲母亲行礼,“拜见父亲、娘亲。”
“快坐,快坐!”娘亲走到张嫣的旁边,絮絮叨叨的坐下来。
张国纪拱手道:“皇后折煞老臣了。”
没办法,虽然张国纪身为皇后的老爹,可地位身份确实没有人家尊贵。
“父亲哪里话,还不快坐!”张嫣也坐下。
母亲道:“就是,见我的宝贝女儿,那还有这么多的规矩。”说完一笑,露出慈祥的目光,看着张嫣又道:“女儿啊,在宫中过的可好?”
张嫣点点头,不语。
张母又道:“陛下平日里可还关照?”
张国纪站在旁边,吭吭两声,嫌自己婆娘不会说话,拱手道:“恍惚之间先帝已去十载,娘娘要多注意保重身子!”
身为父亲,对于这个女儿的命运,无疑也是只能唉声叹气。
裙底下的朱常渊,哪里听到外面的谈话,口鼻都快要流出血来了。
这一幕,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幕,就算特么的明天大明帝国通缉老子的项上人头,老子也特么值过了。
夏天天热,张嫣的长裙之内只穿了一件仅有的亵裤,堪堪不过箍住了大腿和香臀。而展现在朱常渊面前的,则是一双细腻洁白又修长的美腿。
这张皇后,用一个字形容就是“艳”,身姿优美妖娆,绝世的美艳。
一股股少女的幽香传来,让朱常渊沉醉不已,为了尽量不显异状,他只能将身子死死的贴在皇后的腿部,有时候鼻子不小心碰到了皇后细腻清凉的小腿,心中都禁不住一阵痉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