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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来梳头的小橙吓了一跳,姑娘的头被剪了一绺,
“姑娘!这头!”
“不要乱说,快束好就得了,”
小橙忙抖着手将这缺了一绺的地方,扎进髻里,“姑娘,嬷嬷知道了怎么办?”
“我自会跟嬷嬷说的,你不要乱说就行了。”心里也自乱如麻线。
柳儿吃完早饭,拿了编眉勒的棚子,自己呆在楼上,寻出一个自己设计的样子,细细地编织起来,一边编着,一边还改了些地方,三日后,终于编结完成,还剩下些头,柳儿此时真是心无杂念,一心只有大叔一人,又将这头掺着绿、红、黄、白黑的五色丝线,编成了二个结,不是俗气的同心结、如意结这些,而是佛家专配的金钢如意卐字结。有祈福保平安的意头在里面。这人整天的搞政变,去边疆的,平安为重。恰恰的编成一式两个,一个男款粗些,一个女款细些,柳儿将手里仅有的四粒宝石,两红两蓝,各编了进去。两条手绳,红宝为扣,蓝宝为卐字心。
柳儿这几日的反常安静,杨嬷嬷看在心里,也听得小绿说了头的事,加上柳儿做这些事,也不怎么背着她,,心下明白,周庄终就还是归了路府。想到柳儿将要带着周庄嫁入这大楚朝,除了皇家直系外,最显贵的家族。心里是一阵高兴,也一阵紧张。
此后,柳儿、以及周庄所有人等,生死全在路大都督一念之间。
花匠王及姜管家归来后。自然接手了周庄的事情,花匠王依旧管着旧日的田地等等,姜管家接手了秋叶镇的一切事务,依旧打理着对外的一切,芸娘身子沉重,也就不再理事,每日在院子里散步,口头指导着小丫头们做绣活。自己也歇了针钱。
天气已进入了九月中了,自从大叔说了准备要走了,柳儿就催着。虎皮也紧着熟好了,芸娘说不得挣着上来,又寻了两个针线上佳的丫头帮着。大叔的一套虎皮袄也做得了,外罩是柳儿亲手给他做的米色羽纱夹长袍,很简单的式样,但却在袍裾边缘以五色绣线透出繁复的纹路,简单大气。暗紫灰线纹边的云锦料子的也做了一件。亲手缝制了二套丝绸中衣、内衫,俱在襟怀系带贴胸处,用绿丝线挑上一叶柳叶花。
这天,离路老大说要眉勒已有十日,下午,晚饭后。路老大来了,这次好,端端正正的走的大门。杨嬷嬷自从知道柳儿的头被绞了一束后,就死心踏地,没敢东想西想,见得他来,忙着行了大礼。亲自小心服侍。
“我来带姑娘去散心,小红。侍侯姑娘换衫去,嬷嬷留下,我有话讲。”
小红忙跟着柳儿去楼上换衫去了。
路元朗坐在客厅,叫来姜管家并杨嬷嬷吩咐道:“留你们下来,是有几件事要说,一就是你们从明日起,可以准备着,将姑娘搬回周庄子里去了,第二个事是问你们,这栓子的出身的事,如果要落藉,仍姓姜的话,要过得一时,跟着姜管家你的藉来处理,但是至高也就是个良藉。如果这时归在姑娘的户藉里,作为姑娘的胞弟来落藉,可以落士藉,但要改姓,姓周,也就不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想想要怎么办,这时想不定,过几日,忠王石世子要来庄子里,你们想定了回答他就可以。”
“路大都督,这事不用想,就跟姑娘姓一个姓,成为姑娘的胞弟,这是我们几世人都求不来的好运气,就姓周吧!我们知足!以后也当没这个儿子,让他承挑姑娘家的门楣。”姜管家想得几秒,就回答道。
“如此甚好,我这就吩咐人去办,周宅的一切,财产,都记在他们两姐弟的名下以后,你们脱藉为良民,仍旧是周府的内外大管家。周家仍旧由你两口子操持,栓子从今起,你们要负责教了改口,名字就叫周小疆,边疆的疆,带着姜的音。如此可好?”
“一切听爷安排,”两口子惊喜不已。
“听得柳儿说过,栓子甚是聪明,过得一月,我会寻得先生会来任西席,你们在这之前,要跟栓子说好一切。另外,柳儿身边的几个旧人,就是忠王府里跟着出来看几个,按姑娘的意思,全都脱藉,这事里正在办。你们跟他们说一下,愿意留着,一世都跟着姑娘,自然是好的,要离了周庄也可以。但得等姑娘成亲后才能离开周家。可记得了?”
“知道了,遵世子爷的话,一定全心全意护着姑娘、护着周家。”
两人激动地跪下来,大礼谢过。
“起来吧,不用谢我,这一切都是你家姑娘的面子。”路大提督笑笑,心里想,要按我的性子,你们排着一、二、三的时候,我早就砍了你们的头,最少也会把你们全都充了军藉,三世人别想入中原。算你们命好,遇上个好主子。
柳儿换了件妃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金线窄腰银鼠短袄,腰中系着一条青金色双环如意绦,素锦襦裙。裙子下摆金线绣着几朵淡粉的兰花,十几只蝴蝶飞在花丛中,身子稍微的一动,蝴蝶的翅膀都好像在闪动一样。头仍旧的双丫头,戴着珍珠头花,珍珠耳坠,脚下一绣花的银缎面软靴。手臂上搭着一件莲青斗纹锦上添花真丝的鹤氅。那大氅贵重之处却在料子上,用的是真丝,一层层绣上去的。重重叠叠的。精美异常。笑眯眯地走进客厅。
“大叔!我准备好了!”
路元朗起身,顺手拿过鹤氅,对跟在后面的四个丫环道:
“今天,爷带姑娘去散心,都不用跟来了,最迟戌时末带姑娘回来”见柳儿要去套木伎,走过去一把就抱了起来。送进马车里去了。
四人愣住,杨嬷嬷用手势止住玉兰等,大家眼看着柳儿被抱上了马车,心里真的是说不出什么味来,规矩、道德、男女大防、不一而足……小红赶上去放上一个青花布的包袱,大叔才不管这么多,自己也钻进车厢里,由带来的一个鹰卫赶着车,径直走了。
“散了吧,明日后。择日要搬回庄子,大家去收捡东西吧!”可以杨嬷嬷也认了命,管不了啦!
众人一听又是件大事。只得忙着收拾东西去了。
进了周庄,马车直接停在观荷居边上,柳儿把包袱打开,一一拿出来,虎皮袄。眉勒,虎皮袄的外罩衫。
“大叔,这内衫、中衣是柳儿亲手缝的,不同前次那件是芸娘让小丫头缝的。这虎皮袄及这两件外罩,倒是我打的样子,芸娘们帮着做的。”
“小丫头。前次还说是亲手缝的,原来是骗爷的呀?”路老大故意逗她。
“大叔,我是说亲手送你。没说亲手缝的,对吧?”大眼忽闪,不想认错。
“对,这次是亲手缝的了?”
“嗯!”难得不好意思了一下。
取出眉勒,亲手给大叔带上。“大叔。 这是柳儿自己画的图,自己亲手编的。”
“我会珍惜的,我晚上就走了,现在跟爷去看看,爷送你的礼物!”不知几时起,开始不喜欢大叔的称喟了,某人开始改变太老的现状。可你一脸的胡子,能怎么改他也显老不是?
不一时,柳儿呆在小木屋里,木屋里上下两层,俱铺着牡丹盛开的羊毛地毯,厚厚的羊绒,鲜艳的色彩。这不足为奇,奇的是小木屋的二楼四角,一楼的中间,一共吊着五颗有柳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映得小木屋一片明亮,软软的靠枕,放在四周。
“大叔,这……”
“柳儿,把那死小子的珠子还掉,你想要什么,爷都会给你的,这个匣子里,装着些玩意儿,你先用着,以后有空我再寻好的给你。”大叔用手指着墙边的一个盒子,一边诱惑的说道:“细细的帮爷做好虎皮眉勒,好不?”
“好!”柳儿打开的现代鞋盒子大小的匣子,见里面是各色宝石、东珠、珊瑚、琥珀等等。都是做饰用得上的东西。这人真是的!说风就雨的,这一大盒子,可以做多少了?
合上匣子,放过一边,想想,没有拿出手琏,没有早早拿出来,这时更不出手了。自己备的礼也太不值钱了嘛。
柳儿放下匣子,就觉得腰肢一紧,就被拥进一个火热的怀里,大叔伸手取下四角上的夜明珠,用柳儿的鹤氅盖了光,(防偷窥)回手就扶住柳儿的头,吻上了香甜的樱唇。
柳儿知道大叔要走了,她不是小白花,知道大叔这一去,成王败寇还好说,简直就是拿着性命去赌博,这做庄了可是皇上,虽说这皇上年纪小,可他身后的太后不小,而且还是个据说能掌兵打仗的太后,这样的对手,真的是不是省不省油的问题,而是费多少油的问题,不由心里酸得厉害,满怀的离愁,这时气氛之好,浪漫迷人,大叔身上的味道,也催眠了她的心,知道他也是满怀离愁,便柔顺地依在他怀里,着他亲吻、吸吮……柳儿放下所有的礼教,只由着自己的心去行动,小口轻轻学着动了起来
大叔可不知道柳儿怎么想的,只觉得怀里佳人分外的软,柔,小嘴也开始灵活地回应自己,哪种柳儿身上特有的菊花为主调的香味,也变得比以前浓郁,让他心驰神往,食髓知味, 加上分别在即,路老大拥着柳儿,细细地将她的樱唇诱哄着张开来,含着丁香小舌,又吸又添,仿佛要一次吻个够本,把未来的离别日子透支来,一口吻完。柳儿几次被吻得差点断气,终于醒过来时,觉得自己的双唇又肿了。
“好柳儿!快快长大!及笄后,大叔来娶你,”大叔抬起头,暗哑的声音,充满诱惑、压抑诉说着心里的想法。
柳儿用手掩住嘴,轻轻点头,睁大如黑宝石般的眼睛,小心地看着他,害怕他一激动又冲上来亲个不停。
路元朗见她的样子,大笑出声。笑声里充满着男人的自豪感,取过大氅来包住她,搂她坐在自己怀里,两人倚偎在一起,透过窗户。看着树林,看着慢慢升起的月亮,柳儿头晕,心乱,不由得从带着身上的荷包里,取出了手琏:
“大叔,剩得有点头,我编了个手琏,你看看可还中意?”
莹白如玉的手掌里,躺着两条精致的手琏。大叔一见,就明白是男女各一条,心里很是妥贴,这小丫头,不枉爷这么疼她,做点事情真是顺心如意:
“有头的,这不就是同心结了吗?我一定带着,永不离手!”
说完拿起女款的,研究一下,亲自给柳儿戴上的,然后伸手举在柳儿面前,柳儿红着脸,给他带上男式的。
大叔摸着柳儿手腕上的琏子,柳儿抚着大叔手上的琏子,心心相印的感觉油然而生。
坐在大叔的怀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天来。大叔也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柳儿说着话。温馨在两人周围流淌着。天南海北,什么话都说,俩人都很珍惜这次交心的机会,细细地聊着……柳儿希望通过聊天,更多的了解这位大叔,细细掂量下,嫁他好不好?也希望自己能了解了,爱上他。这心思,一看就是前世今生都没结过婚的人,结婚,就是你头昏时结,你清醒过来时,就离的事情,对了,这世人叫和离,意思差不多。
路老大希望能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心里是明白的,柳儿纯是没开窃,自己也是近水楼台,先吃先占,让初涉情事的她,没有精力去想什么,就认定自己的存在。
俩人倒也聊得开心。时光飞逝……
戌时中,周庄里整装待的影卫、鹰卫,都看到自己的主子,怀里拥着一个粉嫰嫰的小女孩子,(都知道是周庄的主子,未来的王妃)坐着马车,出了庄子。约有半个时辰,方才归来,亥时,周庄里走得一干二净,间间房子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仿佛从没有人住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