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走啦,看一眼就好了,谁也不许吵妈咪休息。”柯贺哲的两只手一手握住了晓宇的,一手握住了晓丹的,轻轻一提,就带引着他们离开了古妍儿的床。
“柯贺哲,你干什么?别带走他们。”
“妍儿,你现在需要休息,我带他们去玩具间玩一公儿,一会儿就开饭了,你闭上眼睛多休息,千万不能累着了。”虽然是小月子,可他打算当成大月子来照顾她,要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两个星期。
鸡汤,鱼汤,瘦肉粥……
所有的大补的东西每天都在源源不绝的端到古妍儿的面前,虽然不是柯贺哲亲自煮的,可他,却餐餐不落的坐在床前看着她吃完那每一碗。
心里,还是因为孩子的事别扭着,几次想问他,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已经三天了,柯贺哲没有出去一次,天天都是寸步不离的照顾她,让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孩子的事根本不怪他。
可是然然……
他明明给了她模棱两可的答案,然而,这几天他又分明没有离开自己半步,似乎,他的心里就只有了她。
什么都是怪,古怪的让她也分不清他对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了。
“妍儿,来,我为你擦身。”医生说最初的七天内最好不好沐浴,只要擦身就好,因为不想假手他人,所以,他每一次都是亲历亲为。
古妍儿真不想动,“阿哲,不用了,就歇一天吧。”不是她不爱干净,而是,她很怕他看着她身体的目光,还有,她也怕他的那只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的那每一瞬间。
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点都被他连续看光光两天了。
“懒虫,擦了才舒服,乖,你只要乖乖的躺着就好。”他说着,手指就开始解着她睡衣的带子。
古妍儿的脸如前两天一样的开始红了起来,当睡衣褪下,没着抹月匈的她的两团绵软立刻耸立在他面前,柯贺哲拿着湿手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当湿布落在她绵软之上的莓果顶端的时候,那一触,让她条件反射的一颤,她最怕他触到她的那些敏感点了,那会让她情不自禁的就起反应,天,她何时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了。
心慌乱的如小鹿般的乱撞着,眼里心里竟满满的都是他,竟是,怎么也恨不起来他,即使,他亲手结束了他们孩子的性命。
天,她是受了他的盅了,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还想着他。
柯贺哲轻轻一笑,他的手继续向下擦拭着,面上的表情丝毫也不因为她的反应而有任何的变化,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隐忍了许久的欲~望折磨着他有多难受,很久没有要她了,他想念与她的身体契合时的感觉,美美的如飞翔一样的感觉,可现在,他只能看着而不吃,甚至于对她才起的反应也要装成无动于衷,看着她挺立的峰尖,就象是一枚樱桃在等待着他去品尝似的。
微微的咂了咂舌,吞咽着口水,他为她已经守身如玉半个多月了。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继续的擦拭着她的身体,可是,他垮下的反应却让她一览无遗中眸中。
天,他身上那件棉布的贴身的睡衣已经泄了他的底,那一处就在布料之上傲然的挺立着,古妍儿匆忙别过了头去,再也不敢看他了。
天,她还在坐月子,医生说最少要坐做七天,可他说,她要坐足两个星期,这样才好,才有助于身体的恢复。
上围,然后是她的腿与私~密之处,这两天吃了一些药,血已经流得不多了,可是,她还是不习惯让他去清洗她的那里,可他说,这是医生的要求,只有干净了,才会恢复的快。
拗不过他,只得由着他摆弄着她的身体,可每一次当他的眸光落在她那里的时候,她都是鸵鸟一眼的连眼睛也不敢睁开,就掩耳盗铃的当作没看到也就没生似的。
可当他的手每一次落在那里时,她都会不由自主的轻颤。
他又笑了,邪肆的笑中带着一点点的得意,“妍儿,你真敏感。”
他随口的一句只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的,想让她紧崩着的身体多少放松一下,可却让她的脸刹那间就红到脖子根,“柯贺哲,好了吗?”恨不得他一下子就擦好了那里,不然,她要羞死了。
“就要好了,不过……”语气一转,他真的很想让她为他泻泻火,可当看着她有些泛着灰白的唇时,他立刻在心里暗骂着自己,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呢,他不可以。
“不过什么?”他的语气让她心里一慌,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个与自己很相象的女孩,他会为了伍嫣然而离开自己吗?
“没什么,再擦一擦腿和脚就好了。”收敛了心神,他不能再想着要她的身体了,看来,这为她擦身的工作还是交待给吴妈去做好了,不然,他怕他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擦枪走火的就要了她。
拿起她的小巧玉~足,白皙的如小兔子一样,抚弄着,根本不是在擦拭而是在欣赏那份美,很美的小脚,小小的,握在他的掌心里刚刚好。
他的手指让她的脚趾头都红了,他怎么擦了那么久也不松开呢,“阿哲,好了吗?”
她这一喊,才让柯贺哲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好了,“妍儿,明天我要出门去处理一些公事,这几天就让吴妈帮你擦身吧,还有,没事的时候就听听音乐,不许看书也不许看电视,不然,会累着眼睛的。”
哪有那么夸张,她不过是坐小月子罢了,“好了,我知道了。”就是恨不起来呀,怎么也恨不起来。
他终于要把这擦试身体的工作交给吴妈了,可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她的心里却不自觉的就涌起一种落寞的感觉。
竟是,有些失落。
他果然忙了起来,很忙很忙,每天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侧总是空空如也,只有那床单上的微微的凹痕告诉她,昨夜,那个搂着她的腰环她在他怀里睡了壹夜的男人是他。
晚上,他也总是很晚才回来,然后洗个澡,搂着她就睡。
他不说,她也不问,那藏在她心底许久的困惑渐渐的就成了一个结,她不知道要怎么去解,而他压根也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个结。
她的小月子,说不上快乐,也说不上不快乐,就在迷迷糊糊中煎熬着过去了。
“妍儿,明天就过了两个星期了,我想和你一起带着孩子们去游乐场,晓丹和晓宇吵着好几次要去了,你能去不?”他今天回来的特别早,陪着她一起用完晚餐,再哄着孩子们睡了,就坐在她的床前很专注很认真的问道。
许久没有看到他这样专注的目光了,那深蓝色的眸子里写满了期待与关切,那眼神让古妍儿不自觉的就点了点头,“好。”
柯贺哲立刻如孩子般的笑了,“妍儿,不过明天你要多穿衣服,不能吹了冷风,已经秋了,但外面的景色很美,想不想看凤凰花?”
他的形容感染了她,“想看。”
“明天开车在市区的外环路上绕一圈,明天,我会让你看过瘾。”他笑着点点她的鼻头,被闷在屋子里半个月了,他知道她一定想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妍儿,你笑笑,你好久没笑了。”
有吗?她有好久没笑了吗?
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呢。
可他,却是清楚的知道她很久没有笑过了。
心里,有着太多的秘密,早该问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拖得久了就越是问不出来,似乎自己真的冤枉他了,似乎,他并不知情,可她的孩子……
那壹夜,他如往常般的搂着她睡,她的身体也还是如从前的每一晚般先是从紧绷到慢慢的放松,只因,除了搂着她他什么也没有做,即使是隔着睡衣的布料感觉到了他的那一处的变化,他也是什么也没有做。
清晨,是被两个小鬼给吵醒的,“懒猪妈咪,再不醒太阳可要晒屁屁了。”睁开眼睛的时候,鼻子有些痒,是晓宇从鸡毛掸子上拔上了一根鸡毛正在她的鼻子上不住的搔~弄呢,怪不得她感觉到了痒,原来是这个小鬼头。
一伸手就要抢下来,可她的猝不及防根本对儿子不管用,那小手小胳膊的动作太快了,晓宇一下子就避了开去,“妈咪,醒了就不是懒猪了,快点去洗脸,然后我们要立刻出。”盼着去游乐场,晓宇和晓丹已经盼了半个月了,半个月前回来家里住的时候爹地就答应了,他们一直在倒计时时间呢,今天终于到了,所以,天才一亮就两个一起精神抖擞的醒了,还在一起盘算着,今天去游乐场,然后过两天就去爬山,是的,他们要爬山。
“好吧,不过,你们要马上出去,这样,妈咪才会快哟。”
“好咧,我们去看时间,三分钟后妈咪要出现在客厅。”
三分钟,她可以象录像那般的用快进镜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