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武馆的师兄弟们,看着李师傅在生气之中,变出来的一个阵法,美其名曰飞火六星阵,顿时不知所措。
他们知道他们故意在李氏武馆之中纵火是不应该,但是其实他们的意思是也是想替师傅出一口气,而且当时他们以为师傅也已经消失在设计的阵法之中,跟其他几个师兄弟都不见了,因此他们故意用这一招来陷害嘉乐门武校,希望陆老板也能借此给他们一笔大大的补偿。他们没有想到当天的风向有变,按照他们的原计划来说,他们纵火的地方都是不重要的地方,就是烧了也不值钱,但是没有想到当天,风的方向扭转,竟然把一些值钱的一些兵器给烧坏了。
未曾想他们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竟然把师傅给烧成这个样子,而且现在师傅用这个阵法在困住他们,他们显得无能为力,但是却努力的想冲破这层营垒,对于邪师兄他们这一伙仗势欺人的人来说,就算他们被阵法困住也算是罪有应得的惩罚,但是对于其他的小师弟们,就略显苍白和无辜了。
听着小师弟们鬼哭狼嚎式的哀求,师傅却不再想当初那样的怜悯。他想让他们知道,师兄弟违背师傅的下场。仍然展开了这个阵法,正当他要开启这个惩罚能量阵法的门之时,忽然听见一阵喧嚷之声。
正当弟子们面面相觑,互相作难之际,忽然有一个守门的弟子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警署他们来人了。
师兄们他们总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师傅一旦惩罚起人来,那都是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得了的伤。
但是当他们得知来的并不是李警员,而是非常清廉的白警员的时候,他们不由得又有一丝紧张,因为白某来了,就意味着他们的有些东西就会完全的暴露在这些清廉的警员面前,他们在准备纵火的时候,悄悄的抬出了不少东西怕损坏,而这些东西并不是属于武馆的。有的就是涉案之物。最怕的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栽赃陷害他们嘉乐门武校,反而把自己的事情抖了出来。
于是师兄们使了几个颜色,他们就悄悄的出去两个人,去赶紧收拾东西,藏在一些隐蔽的地方。
……
街角路口。
那个半神仙的算子,在那里使劲眨巴着眼睛,似乎在招揽着生意。神奇的是他推算的东西总是八九不离十,因此找他过来算的人还是比较多。
有一些富贵人家的太太和小姐有时候一筹莫展之际也找过来找他算,甚至于柒家大太太也在这里捧过生意,但是因为她之前的事的总是为求子的事情来,所以有时候半仙他也无可奈何,就是说希望她家老爷多吃一点补药,其他的没有什么太多的建议。
无非就是一些说好话,奉劝她,让让她好好休息的一些话,因为柒家大太太不差钱,所以每次打赏都不少,而且每次她过来之后他都有钱可以去吃酒,所以说他很希望这种名门望族,大太太之类的,在他这个摊子门前给他捧场生意。
现在他还收了一个徒儿,可是这个徒儿有整天游手好闲,因为他的眼睛不好,所以有时候他的徒儿背着他,小偷小摸,还摸过他的钱,他有时候却装聋作哑,他是这样想的,只要是大毛病没有小毛病就可以容忍,谁叫自己眼睛不好使,整天的衣食住行都得靠自己的徒儿,所以徒儿偶尔就是背着他拿点东西,他也能忍耐,大错倒是真的没有。所以他逢人还要夸奖他的徒儿是如何的懂事,如何孝敬他,不说那些不好的事情,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本领是越来越强,这种人本来就是油嘴滑舌的,很多人都能够理解。
之前马车夫故意欺骗少爷,说老马失踪。
罗少爷本不信这些,但是因为蓝姑娘喜欢玄术这方面的,既然相处了当自己的亲妹子那样,所以他很着急蓝姑娘惦记这匹老马失踪的事情,因此就不妨占上一卦,他也不差这点小钱,扔了几枚钱上去,半仙儿听见有人来了,便开始拿着抽签筒递到了他们的面前:“如果我听的没有错,小老儿推算在我面前的应该是一男一女,还有一个仆人,你们来求的事情应该不是为了钱财,而应该是求事情来的。”
此人耳力颇佳,他听得出来他们叮叮当当赶着马车,手里的钱袋子里有那么多的钱,肯定是不差钱的,不求钱一般就是求事了,这种事情不用算,也能猜得出来。
罗少爷半信半疑问道:“你是附近小刘庄出了名的半仙儿,大家说您推测的事情八九不离十,若今天你帮我算的这老马的去向比较准确的话,那么我给您双倍的赏钱,我不是差钱的人,我只需要推算的准确,你能做到吗?”
半仙儿揉了揉那老眼昏花的眼珠子,用他手里的拐杖转了几圈,出叮叮当当声音,上面还绑着一个犹如风车模样的东西,转不停,罗少爷看得眼花缭乱,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半仙儿理了理胡子笑道:“好说好说,小老儿我帮人算东西不只是为了钱,如果能帮得上这位客官的忙,那我也算尽了一份力了,您说的这匹马,刚才所去的方向应该是一座酒家,那上面蹦下来一个军爷,肯定是他们放假,没有事情可以做,因此就帮着你想赶一下这匹马,既然听见马车夫吆喝,他就是出于好意,可见此人,他是一个当职的军官,不是一个被人推下水的,让人讨人厌的军官。”
罗少爷看着蓝姑娘环顾四周,似乎没有认真的去听着半仙儿说的话,于是他又问道:“你算这些,跟丢马有关系吗?我不在乎他当不当,只是说这个马,跟他去了哪个方向,当时的老百姓说不清楚,他们说那车子是在附近绕了两个圈才走的,没有人再注意其他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