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呢?
七杀给了一个好大的落差,若梦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七杀所说的,也都是事实,她父亲都死了,若家庄那里她也都给了七杀,从此以后,就是一个人,昔日的权势地位再也不在,还有谁是因为她这个人而认识她的呢?
到底不过是那个身份,然而那个身份,却早就已经随着若庭云的死,长埋于黄土。
“多谢门主的提醒,若梦记住了。”
若梦朝着七杀行礼,语气没有之前那般张扬了,果真,变故一起,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都会改变。
虽说,七杀是这样搪塞了若梦,但是南宫贝贝那边不能拖。
七杀找人去通知南宫贝贝,而这个人,竟然是江流……
南宫贝贝见到江流的时候,她正在破庙休息,突闻有脚步的声音响起,也没多想,在一侧的月光却是快速的翻转出凌厉的剑气,破晓一般朝着声音的来源而去,而南宫贝贝,也是瞬间就坐起身来。
眼眸里面的杀气,却是阵阵的流现,不过,在对上江流那张淡漠的脸,南宫贝贝却是把手中的月光给收起。
她没有想到,来人竟然会是江流,不管是不是听从七杀的命令,总之南宫贝贝就是不欢喜他。
上次江流对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南宫贝贝历历在目,没办法,她是一个很记仇的女人。
“就你这样,还说要去到南疆皇陵找那些东西,你确定你手中的月光是从南疆拿出来的,而不是你偷的吗?”
揶揄讽刺的话响起,而南宫贝贝所面对的,那是江流更加冷漠的一张脸。
南宫贝贝也是漠然,轻笑着,用同样的语气反驳着他的话:“就算如此,那也是我和七杀之间的事情,七杀都相信了,你有何理由不相信?”
江流再厉害,也不过是七杀的手下,再说难听一点,那不过是他身边的一只狗,随时都能换的狗。
“你……”江流气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臂,那剑眉却是更加的阴沉了下去,眼眸竟是阴寒。
南宫贝贝冷哼一声:“我什么?你如果没有那个开始,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个后来?”
江流不尊重她,她又为何要去尊重江流?毕竟,江流不是皇上,更何况,她对这里的皇帝都不尊重。
试问,眼下江流这般的对她,她为何要去着江流隐忍呢?
“门主说了,你最好尽快,别在这里拖延时间,现在,我跟着你!”江流冷哼,眼眸之中满满的都是嫌弃。
如果不是门主说了南宫贝贝这边要尽快,如果不是门主让他来的话,他才不会来找南宫贝贝。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真的恨不得掐死她!
南宫贝贝没说什么,她重新的靠在她铺好的草垫上,长时间的劳累,她是需要休息的,不过,在她坐下身的那一刻,她却是看到了江流眼中那熊熊的怒火。
不过,南宫贝贝并没有太多的影响,反而是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江流把话都已经带到了,而她也听进去了,既然七杀让他跟着,他都已经来了,又不是说他找不到回家的路。
所以,她有什么好去顾及着江流的?
真是没有那个必要。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却是不能不顾及着江流,因为江流和她是同行,更何况,流国那些人还在追查着她的下落呢。
若是不小心一些的话,便会落入流国人的手中,而他们只会和西丘越来也远,无法完成预期中所想。
只不过,江流的行动却是太过于招摇,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南宫贝贝有好几次都是忍下来,可是时间一长,那也是忍无可忍,江流分明就是想要吸引流国士兵。
想要害她于死地!
南宫贝贝是愤怒的,不管是因为她和七杀要合作的原因,还有便是她自己的安危,她的确是要死,可是不是现在。
“你到底想要怎样,如果你不愿意跟着我一同前往的话,那你可以选另外的一条道路,既然你是听七杀的,那你就乖乖的!”
简直厌烦,如果那么的不待见她的话,那就和她分开行走啊,至于这般吗?
而且她死了的话,对于七杀门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都没有,南宫贝贝实在是不太明白江流此般却是所为何意?
“你以为我很想跟着你?”
江流淡淡的扫了南宫贝贝一眼,却满满的都是鄙夷,而南宫贝贝却也在江流的眼中,看出来了那个逼不得已。
南宫贝贝也厌恶的皱起了眉头,更是恼怒:“既然你是要跟着我的,那麻烦你走点心可以吗?”
那么明显,招摇过市,不被人看见都难,眼下这般,不想她死?南宫贝贝都察觉有些难,实在是不想和江流继续的争吵,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要知道,她就是这个脾气,而且有些话,必须要和江流说清楚!
“我哪里不走心了?我这么做,那是我的事情,你可以不跟我一起走啊。”江流的语气之中多了几分厌恶。
对于南宫贝贝,那是真的不欢喜,而他所做的,就是想要南宫贝贝被现,然后死,这样的话,七杀门也不会为了那些东西而违背之前自己的规矩。
“你是叛徒吧。”
南宫贝贝冷冷的哼出声,除却江流是叛徒之外,南宫贝贝再也想不到别的理由来解释他的所作所为了。
这么想要她死,而她死了,七杀的利益也就没有了,都这样了,不是七杀的叛徒还能是什么呢?
“南宫贝贝,你少在那里胡言乱语。”江流厉声,那沉沉的眼神却是恨不得杀了南宫贝贝。
不过,南宫贝贝可没有把他的情绪和眼神给放在眼中。
“我怎么算是胡言乱语,你是什么,目的是什么你心里面有数,如果真想我死的话,那你直接动手不是更好吗?我在这里,也总比你在那里想办法,找人来杀我要快的多不是吗?”南宫贝贝冷哼。
面上神情,却是无比的漠然。
“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江流怒然的拔出长剑,直接的对准着南宫贝贝,胸口怒意,也在此起彼伏的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