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要不是南宫贝贝的话,宁国候根本就不会要费这么大的周折去毁掉南家堡,也不用带着人过来抓南宫贝贝。
如今南宫贝贝又说那些密函的内容早就已经被她所描绘出来,只要她死,那些密函就会出现在皇帝的面前。
南宫贝贝这是在一次次的挑战着他的底线,如何不怒?
“你真该死!”宁国候紧紧的咬住了后牙槽,面若冰霜,甚是一片冷然。
“我不是流国人,也不是你的手下,更不是你侯爷的什么人,我就算是要死,也不用你来说吧?”
南宫贝贝冷哼一声,是真没把宁国候给放在眼中,像这样挂羊头卖狗肉的人,早死了早好。
死的话,也就不用再费那么多的功夫去防着这样的人。
“是吗?你不怕死,可是里面的那些人你可以保证他们能安全吗?他们,可都是流国人……”
“你如果敢杀他们的话,你认为那些密函会到不了皇上的手中吗?你别忘记了,还有个东方神域,还有个林澈。你知道当时我杀了林青候和林仙儿是怎样从戒备森严的流国逃出来的吗?”
话语不用说的太过于明显,但是南宫贝贝却是已经知晓,宁国候已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吗?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蛊惑人心的本事。”
“蛊惑人心倒是不算,我只是帮了点小忙,你要杀我可以,可是你也要看看,你能不能杀的了我?”
宁国候对于密函的事情一直都是在小心翼翼,如果还传出来有人拿着密函,在她死了的情况下就举报的话。
他是不敢再乱自动手的……
他会找个时机,把她给除掉,当然,也会把她说的那些假话都给连根拔起,这样的话,就没人能够威胁到他的存在了。
他照旧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人。
不得不说,宁国候的心思还真是不能披靡,所以……跟这样的人周旋,自然是要小心翼翼。
但同时,该大胆就要大胆,只有这样,才能把他心底的担忧,给完全的勾勒出来,而她的胜算也就比较大。
“那你现在还杀不杀我呢?”南宫贝贝笑笑,又主动朝着宁国候靠近,那笑容浮现在宁国候的眼中。
可真的是越来越璀璨明艳了呢。
宁国候只觉得额头剧痛,沉声道:“南宫贝贝!”
那声音,仿佛破晓而来,带着沉沉的怒气,这一刻,宁国候多么想要把南宫贝贝给手刃!
这个女子,当真……
当真太过于算计,如若不然的话,怎么能够把东方神域给迷成那样?
果真就是,红颜祸水!
“侯爷大人叫我,还有何事?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你放心,只要我好好的,那些密函就不会出现的,我和你无冤无仇,没有必要把那密函的内容给揭出来不是吗?”
南宫贝贝轻笑意声,那眼神波光流转着,却是相当的锐利明显,看准了,看准了宁国候不敢再动手。
“好,我就先放你一马,如果你要是敢不守信用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宁国候甩袖骑马离开。
那策马飞腾的,扬起的马蹄声滚滚,那般的增怒。
而他的那些士兵,却是整齐有序的跟在了宁国候的身后,也是慢慢的离开,拉远着距离。
难道,跟随着宁国候的那些士兵就不怀疑宁国候的做法吗?刚才说的那样的大声,难道他们就不起疑吗?
可南宫贝贝并没有想太多,那些人的事情跟她却是没有丝毫的关系,而她所需要做的,就是在冷风的蛊虫引出来后,说服欧阳月带着无心和冷风他们去西丘,亦或者是……让姬妙语把冷风给带走。
这样的话,她便可以放心的去做事了。
而就在宁国候转身回去的路上,也有不少的将士就朝着宁国候问了:
“侯爷,为何要放过那个妖女?”
“妖女所说的那些密函,是指责侯爷的不好的证据?”
“侯爷,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去把那个妖女给绑来,严刑逼供?”
严刑逼供下,没几个人能够招架的住,所以……也就不用担心南宫贝贝不说出事情的真相。
宁国候抿住了唇,听得这些话的时候,胸口却是闷闷的,头部也是相当的疼痛着,严刑逼供?
上次也不是说没有试过,可是看看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南宫贝贝还是死活都没有说,这次,南宫贝贝又有个密函在手中要挟着,明明就知晓了他是不会让她死的。
所以,她就看准了这一点,哪怕是受到一些皮肉之苦,也是不会把密函的下落,还有那些人给交代出来的。
所以,严刑逼供,根本就行不通。
“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们不用再说了。”宁国候抿了抿唇,主动的把话语给终止下去。
而行走路道的时候,却是看到了有几座坟墓,那坟墓上面却是长了不少青草,早就已经荒芜。
孤坟……
若是想要南宫贝贝不把那些话给说出来,不想要密函给皇帝所见的话,那么就只有把南宫贝贝给杀了!
让她也成为这孤坟中的一座,那些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长埋于地下,只不过是需要那个时间。
他有能力把南宫贝贝给放了,定然也有那个能力把南宫贝贝给重新的抓住,宁国候冷冷的眯起眼睛,朝着他的手下吩咐:“带几个人,给我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找时机,就给我下手。”
让他放掉一个人,还真是没那么容易。
南宫贝贝往回走的时候,姬妙语正冷眼的看着南宫贝贝,对她说:“你是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们离开的?”
那些人不怕她的摄魂术,想来也是用什么东西给赛住了耳朵,武功她不行,自然也就只能逃走。
可是南宫贝贝呢?
根本就还没有和他们交手,就能让他们给撤走了,听着他们的对话,姬妙语听到了关键性的词语。
“密函”
什么密函?
“没什么,只不过是他自己做贼心虚罢了,对于姬姑娘所说的那些事情我是不会同意的,姬姑娘还是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