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周长丘居然会识得这些妖人花,是了,他本就是前朝的后人,自然是在古书上面看到过。
原以为,那只不过就是个传说,亦或者是怪谈,却不曾想,竟然是真的!
而且,周长丘也察觉到了那阵阵扑面而来的寒气以及腐败的气息,周长丘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快速的跑出了军营,然而白尘却是注意到了周长丘,却是朝着周长丘追了过去。
妖人花,原本就是死尸,靠着童男童女的鲜血饲养,从身上开出第一朵暗红色的诡异花朵开始便意味着成功。
而当开满十八朵的时候,这才完全的复苏过来,所衍生出来的藤蔓,就算是被刀砍断,也会立马的生长出来。
更主要的一点是,当他们身上所覆盖着那妖冶的暗红色的大花变成黑色的时候,到时候她们就真的不惧所有!
她们之前靠着鲜血来饲养,后来就是靠着人心来存活,那些阴狠毒辣的人的心,所衍生出来的仇恨,却是更加的能够让她们的力量更加的强大起来。
试问,这样的一个诡异的存在,樱落怎么可能会是这些女尸们的对手?
过手还不到几招,樱落就已经被打败在地,阴风阵阵,却是呼啸着落入耳中,阿四为,步步朝着樱落而来。
樱落身为杀手,手中的杀戮最为多,若是能吃下她的心,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樱落瞧见她们朝着自己而来,却是快速的想要起身,可是她的手脚,却是被藤蔓紧紧的给缠住。
自从杀了第一个人后,樱落就再也没有害怕过,如今这阵阵的寒气却是朝着她四面八方的涌现而来。
樱落怕极了,好怕子宁也会像刚才那样,成为她们手下的死人,自己的心被活活的挖出!
就在樱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她手脚上的藤蔓却是忽然的松开,一个身影在她的面前快速的一闪,剑光闪闪,却是为她阻挡住阿四她们的攻击,看到眼前的月白色的衣裳,樱落只觉得鼻子难言酸痛。
他并非那般的无情着,只要他给出一点点的温暖,那她也是可以把这个温暖给放大许许多多倍。
“王爷,你快走。”樱落直接的捡起了地上面的长剑,快速的跃动着身体,直接的朝着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度。
凌厉的剑气扫过,其中一名女尸朝着林澈所伸展过去的藤蔓,就被樱落生生的给切断。
“走,带瑶光走。”林澈朝着樱落大喊出声,这些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怪物,阴冷无比的怪物!
林澈快速的把她们伸展过来的藤蔓给砍断,可是这样,周而复始,没有源头,他一砍断,那些藤蔓便会立马的生出来新的枝干来,是不可避免的。
“我不走。”
樱落和林澈现在就是加入那些砍着藤蔓中,而那些被打倒在地的精兵却是又从地面上爬起,朝着她们后方攻击着,一时间却是混乱不堪。
然而这个时候,瑶光是躲在军营里面的,牡丹也才赶到流国的军营外,瞧着里面混乱的斗战。
那些诡异的藤蔓,暗红色的大花,都让牡丹的心升起了一片寒气。
从未见过,所以害怕。
白尘直接的追了一会,终于翻身在了周长丘的前面,背手而立,却是勾唇一笑,“丞相大人,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周长丘看着面前阻拦住他的白尘,眸光却是冷厉的眯起:“白尘,你曾和东方神域背叛我的事情我暂且不追究,你若不快些让开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呵…你认为你的武功在我之上吗?”白尘说着,手中就已经捻起了三枚银针,快速的朝着周长丘飞射过去。
周长丘侧身而过,轻而易举的给避开,却是冷冷一笑:“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和我打下去对你也没好处,你跟在我身边做事情的时候不是一直都想走吗?难不成,你不想离开吗?”
白尘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却是快速的朝着周长丘出掌,周长丘后退一步,伸手挡住了白尘的动作。
两人一进一退,两个人的招式根本就不分上下。
“白尘,当初我也算没杀你,放我一条生路不行吗?”周长丘阻挡住白尘的动作,却喘着粗气。
赤手空拳的打,根本就会累!
更何况他和白尘现在是不分上下,这样的斗法只会是让他们两个人更加的累,定然是不能再打下去了。
“我生平最讨厌被威胁。”白尘的动作在加重着,不曾因为是周长丘的这句话而就此把松手。
“呵呵……白尘,难不成你的心里面不曾有南宫贝贝吗?亦或者是说,毒素儿?”关键的时刻,周长丘也不接手白尘的动作了,却是说出了毒素儿的名字,这个紧紧的萦绕在白尘心上的名字。
见白尘的动作也已经慢了下来,周长丘却是快速的凝聚着力量朝着白尘劈盖而去,白尘躲闪着周长丘的动作。
周长丘他的避让,快速的逃开,身形隐没于夜色之中。
白尘望着周长丘而去的方向,却是冷冷的眯起了眼睛,薄唇勾笑的时候,眼眸却是划过了危险的弧度。
周长丘这次能逃走,但是他却逃脱不了江国那边的追杀,这次能从他的手下逃走,可是下次就不一样。
那他呢?
就像是周长丘所说的那样,他也是想要离开这里的,他不喜欢被人危险,不喜欢听从别人的差遣。
可是他却要在这里,等待着南宫贝贝的回来。
他信她,会回来!
与此同时,牡丹却是故意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弄的破烂一些,然后趁着他们打斗着的混乱。
却是偷偷的溜进了军营里面,开始找着藏身之处,却不曾想误打误撞的来到瑶光所藏身的那个营帐。
瑶光看着偷偷走进来的牡丹,却是皱眉出声:“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军营里面也从没见过林澈还把别的女人给带回来的事情,所以瑶光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是无比的好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