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侧过头:“这与你无关。”他冷冷的说着。
让浅汐的心更加是彻骨的寒冷,嘴唇轻轻颤抖,身子也在轻轻颤抖着,听到他的这些话,若不是强忍着,情绪早就已经爆了。
身子颤抖的撑在了桌子上,浅汐闭上了眼,摇了摇头:“一切都与我无关?你何曾想过我内心的感受?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我记得我们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情。南宫绝,我说过,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你呀,你呀真是太看轻我风浅汐了!当你做下你的决定时,你有没有想过,那时我内心的感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痛苦?你做的,就这是我想要的吗?而,真的这样了,你又有多开心?我想知道,你现在有多开心?”
“浅汐……”南宫绝朝她走近,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他能够感觉到,浅汐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
“让开!!”浅汐又一次将他推开:“你不爱我,我不恨你。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生活的权利。但,南宫绝你知道我多痛心吗?你一直在逼我,逼我不爱你!你逼我逼得太绝情了,让我每一天都活在去努力忘记你的日子你。既然当初你敢招惹我,为什么又要逼我离开?你若不相信我,当初你就不该招惹我!!”
“浅汐,你听我说……”
“说?你还能够说什么?叫我不要管你的事情吗?呵,南宫绝,我不管你有成千上万个理由,我不管我哥哥是不是当初给你留下遗嘱,让你远离我。我不管你的理由有多么的漂亮,可我恨你。我恨你,骗得我……好苦!你为什么要选择丢下我?你以为对我最好的,是抛弃?那你可知道,最痛的,也是抛弃,我宁可一起死,也不愿意被骗的孤苦伶仃。”
南宫绝看着她,那冰冷的城墙早已经塌陷了,瞳孔颤抖着,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摸样,他摇着头:“我不想你,这样。你别这样,浅汐,别这样。”
“你要我哪样?你告诉我,我又该怎么样?南宫绝,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风浅汐哭着,转身跑了出办公室。
她来,并不是要找南宫绝要个究竟,她要告诉他,她此时有多么的恨他。
原来的她,只想要与他生死相依,而他却因为那种理由,逼迫着她去忘记他,那是一段痛苦的煎熬。
如果,南宫绝不爱了,或许没有那么的恨,如今会恨透了他,恨毒了他,是因为他固执的丢下了了她!
哥……
妹妹不知道该怎么恨你,只是你可知道,爱上一个人多么的简单,忘记一个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心如刀割的。
南宫绝呆在会议室里。
如果不是单手撑着办公桌,他差点摔倒,脑海里还全是她哭泣的说着,恨!她知道了,她全知道了……
糟糕,不追上她不行。
南宫绝立刻追了出去。
“总裁。”秘书在外面也是惊慌失措、
“她人呢?”
“风小姐,往电梯那边跑了。”
他快步的追了过去,电梯已经向下了。他慌张的按着电梯。秘书也立刻追了过来。
“立刻让下面的保全,把风浅汐拦住。”
“是。”秘书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到控制中心:“一会儿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姐出去,务必用任何办法将她拦住。”
‘叮……’
电梯到了。南宫绝二话不说的走进了电梯。谁告诉她的?这件事,恐怕知道的人只有了蓝子鸢了!
蓝子鸢为什么要对浅汐全盘托出?
到底生了什么?!
他完全就没有想过风浅汐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样,或许几年之后她知道了,那个时候已经是事过境迁,可怎么想也没有想过,她会这么快就知道。也没有想过她会这么的激动。
痛苦?
憎恨?
又一次被她恨了,这一番,迎头大骂,到底是,谁错了?难道,他真的错了吗?痛苦?可他何曾知道她有那般的痛苦?
电梯向下。
短短的十几秒,他已然焦急万分。
冲了出电梯,看到南宫绝出来,所有的人都惊惶失措的赶紧低下头,南宫绝焦急的跑了出公司。
这里正围着一些公司的员工。
“南宫总裁。”
“南宫总裁……”
纷纷低下头,不敢去抬头看一眼,可任由哪个员工此时脸上都是惊讶的,谁曾见过,南宫总裁,如此匆匆忙忙的表情?
公司大门外。
几个保全趴在地上,秘书追了下来,看着这外面的一片狼藉,立刻上去:“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那,那位小姐,太,太厉害了。拦不住啊!”
保全也是怨声载道。
南宫绝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很久没有见过她那么冲动的时候了,看来她真的很生气。
“南宫总裁。”秘书低着头走了过来,这风小姐跑了她也不知道如何交差的好。
南宫绝挥了挥手:“没事,今天的行程,取消吧。”
“那,臣少约您今晚去吃饭的,也要取消吗?”秘书赶紧的问道。
“我自己过去。”
“是。”
慕千臣家里。
朱梦茵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招待南宫绝。虽然对秋清雪的事情,知晓的不太多,不过她也抱着,不闻不问的态度。
吃过了饭。
“诶,梦茵,你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慕千臣站了起身,看着朱梦茵手里拿着的一瓶酒,站了起身,就大声说道。
“难得绝过来,你们两个一起喝呗。”朱梦茵,说着已经把酒瓶的盖子打开了。
慕千臣一巴掌啪的拍在自己的脑袋:“浪费啊浪费,这种好酒,你让我和他喝,一点情调都没有。”
南宫绝不客气的拿过了酒杯:“呦,这个酒,是你们蜜月的时候从拍卖会上拍来的吧,梦茵,谢了,我想尝这个想很久了。”
朱梦茵给他们两个到上了酒,笑着道:“你们两个玩吧,我困死了,就不招待你了,我去睡觉了。”
说罢,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