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思思背后的人,就是内奸吗?”
“百分之80。”
“百分之80?!那不就是基本确定了?可惜线索断了。”
“线索断了,再找不就是了。”风浅汐若有所思的想着,脑海里尽是浮现出索菲丽的摸样,会是她吗?
揉了揉脑袋,事情才刚刚开始,确实还有很多的麻烦,她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这一盘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一夜,风浅汐睡的不太好,或许是白天烦心的事情太多了,夜里也开始多梦了起来。梦到了,她和南宫绝坐在一片草坪上。
‘这里真美。’
‘是呀。’
‘你会一直带我来看吗?’看向南宫绝。
‘我会的。’南宫绝点头。
我依偎在了他的肩膀上,与他一起看着草原的风光无限,享受着这份暖暖幸福温馨。我真希望我们能够一直安静的坐在这儿,一起看着美丽风光直到永远永远。
就这样就好……
‘绝!’梅华芳却突然出现打破了这美丽的安详,梅华芳身边还站着一个神秘的女人:‘绝,你不可以和风浅汐在一起!这人才是你的结婚对象。’
风浅汐和南宫绝站了起起身,回望过去。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握住南宫绝的手,却手扑了一个空,看向他,他已经把手移开。
‘绝。’
‘浅汐,抱歉,我可能没有办法继续等你的答案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要娶她。’南宫绝遗憾的看了一眼浅汐,然后缓步的走向了梅华芳身边的神秘女人,牵起了她的手。
草原的从后面吹起她的头,她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牵着别的女人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没有办法继续答案了。
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绝……
绝……
我从未想过,真的失去你的时候,我的心竟然是如此的疼痛的。紧接着草原的画面一下变成了婚礼的教堂。
不知不觉的,浅汐就站在了南宫绝与别的女子的婚礼现场。
‘南宫绝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身边的女人为妻?’牧师问道。
‘我愿意。’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风浅汐摇着头,一个人落寞的站在教堂的角落,心如刀绞一般的抽痛。痛到一下的睁开眼睛。
看着天花板时,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躁动不安着。
是梦……
原来是梦。
她那个梦里的心痛,现在还深深的烙在了心里,她起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脸上满是泪痕。
竟然哭了?
呵……
我竟然因为一个梦哭了,难道在我心里,真的已经有那么的在乎他吗?他的离去,会令我如此的伤心?
浅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因为这边的繁忙忘记了关于南宫绝的事情,谁知道一个梦就被她给打回原形了!
该死的呀。
要忘记就这么难吗?
“要纸巾吗?”耳旁传来声音。
风浅汐放下擦眼泪的手,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刚说完,她立马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这个是她的屋子吧?怎么突然有别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风浅汐一下就坐了起身,朝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
修长的身影站在床边,他的手里拿着一盒纸巾,嘴角勾着邪魅的笑容,正盯着床上的她。
蓝子鸢!
风浅汐一下都觉得是自己眼花了吧?揉了揉还挂着眼泪的眼睛,盯直了眼睛瞪着他。
蓝子鸢不客气的坐到了床边:“要不要我掐你一下,让你确认这是梦境,还是真的。”
她刚要准备掐自己大腿的手顿住了,我靠,难道真不是做梦吗?伸手摸了摸蓝子鸢的身子,这才确定真不是梦:“你怎么会在这儿?等等,我在哪儿!”
赶紧左右看了一眼,自己身在何方,确定自己没错,确实是在王宫后院的屋子里时,再度将疑惑的眼光打量向了蓝子鸢。
看得出来她眼神里的疑惑:“我在这儿,很奇怪吗?”
“不奇怪吗?这儿可是王宫呀。”
“那又怎么了?”
“你怎么进来的,还有你是怎么找到我这儿的。”
“闻着你的味道就寻过来了。”蓝子鸢说着,凑到了风浅汐的身边,鼻子坐了一个嗅了嗅的动作,似乎真是在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风浅汐嫌弃的把她推开:“你又不是狗,正经点啦。”
他却跟没有骨头一样,懒懒的倒在了她的身边:“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我真想你了,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
说着还抱住了浅汐。
风浅汐额头的汗水是刷刷刷的往下流呀,推着他开玩笑的道:“你别恶心人了。”
“恶心别人,成全自己,倒是也不错。”
“不错个什么!你来了,那我哥呢?”
“端玥吗?他在将军府。”蓝子鸢这才正经的说道。
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了,风浅汐擦了一把汗:“那我哥见到外公外婆了?”
“嗯。”
“难怪你会在这儿呢,是我外公告诉你的吧。”
“不用你外公告诉,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做了路易的候补王妃,维丽塔国的各个赌坊都在下注呢,专门赌谁那些候选人里,谁能够最后成为王妃,你可是押注最多的那一个了,看来大家都很看好你的前途么。”
浅汐看他并不是在说谎,更加的无语了,没想到外面的赌坊还玩起了这种,算了,反正别人赌就赌吧,也不牵扯到她自己本身的利益关系,也就无所谓了:“对了,那总该是我外公把你带进来的吧?”
“这点小事,还不用麻烦你外公。”
“呃……那你怎么进来的?”
蓝子鸢笑而不语。
风浅汐脑子一翁:“你偷溜进来的?!”问号问号,感叹号,看着他的笑容,她几乎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话,蓝子鸢竟然真是偷溜进来王宫的:“你胆子也太大了吧,这被抓到,真是被枪毙的事情呀!”
“所以进来容易,出去难。”
“你这是什么意思?”浅汐拉起了防线,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