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外面还有人?谁呢?”念雪儿开口。
风浅汐知道躲不下去了,便走了进去:“是我,雪儿小姐,这大喜的日子,不知道你特意的把小言带走做什么?”
“风浅汐,是你呀,这件事和你无关,我倒也不想牵扯到你,这可是我和离灏之间的恩恩怨怨。”
念雪儿轻轻卷着头说着。、
“喂!谁和你有什么恩恩怨怨了,你把小言弄到哪里去了?”离灏的语气带着几分怒气。
“这么担心你的新娘子?她就在这儿呢!”说着,突然念雪儿把手往桌子低下一伸,从桌子下面拉出一个人出来,让她趴在桌子上,自己的身子依靠着她。
“小言!”浅汐激动的喊到。
“小言。”
离灏也是如此,可顾小言并没有动静,被人拉起来趴在桌子上,甚至是按在她的身上都没有动静,这显然不是睡着了那么简单。
“念小姐,你对小言做了什么。”念雪儿和离灏之间的事情,她也不想多参和,但关乎到自己的姐妹时,怎么能够不忍住多说几句。
念雪儿看了一眼浅汐,不紧不慢的道:“她呀,没事,就是给她闻了一点迷香,现在睡得比猪还要踏实。”
“那你想怎么样?”
“离灏呀,这些年来,咱们俩打到现在,也没有分出一个真正的胜负,我也烦了,说实在的,你呢,我也只是讨厌你的舌头而已,要是你现在肯把这个喝下去,我就放了你新娘,要不然,我呢……”念雪儿的手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多了一把尖锐的刀子。
刀柄在顾小言的身上的脖子上,轻轻蹭动了一下。尖锐的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即将夺走人生命的力气,看的不禁让人心颤。
与此同时,她将一个小瓶子朝离灏甩了过去。
离灏一把接住,看了看瓶子:“什么东西。”
“喝下去,你舌头就烂掉,看你以后这张臭嘴,还怎么说说说说。”念雪儿下巴轻轻一扬起,嘴角勾着笑容。
离灏握紧了药,眉头深皱。
念雪儿继续道:“怎么不敢了?我还以为你多喜欢你这娇妻,看来也不过如此么。所以说,像咱们这种人,根本就不适合有婚姻,什么爱情,呵呵呵,听起来都好笑。”
离灏什么都没有说,打开了瓶盖。
浅汐立马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拉住离灏的手:“离灏,不要喝,雪儿小姐,游戏玩够了吧,别再玩了。”
“谁说我是玩游戏,我向来都是说真的。要不,你们就杀了我,要不,我就杀了她?要不他就喝,我给了你们选择,你不选那是你的事情了。害死你的新娘也是你的事,反正像我们这种混迹惯了。死一两个人,你也不会在乎吧,呵呵。”
不带这样逼迫人的!浅汐一想到这,就纠结的皱起眉头。
“风小姐,我可不想伤害你,你别逼我呀,弄到最后,连你,我也不放过了哦。”念雪儿抱着自己的小熊拍了拍,似乎有种要从小熊里面掏武器的举动。
“现在是谁不放过谁?”南宫绝缓步走了进来。
“南宫绝?你怎么也来了?”
“你在我的地方动人,我怎么不该来了?”
“嗯?有点意思了,这不是臭小子的人么?怎么变成你的人呢?嗯?哦哦哦,我知道了,难道是传说中的三角恋?呀!臭小子,没想到我还给你揭了一段奸情呦,咦,不对,是情敌。”念雪儿说着,轻轻的用刀子拍了拍顾小言得脖颈。
靠,这究竟给灌了多少么迷药,这样都不醒?浅汐的心里是又在疯狂的暗骂,又是诸多的无奈。
只得看了一眼南宫绝,被说成这样,他一定会恼羞成怒吧。
至于离灏……
似乎并不为所动,没有因为念雪儿的话,而有别的想法,不愧是离灏。
“谁是我的人,你看不出来么,那你还真是眼拙啊。”他冰冷的说着,直接伸手搂住了风浅汐的腰身。
要她怎么说呢?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只好是无言。
念雪儿眯了眯眼睛,这本来让大家都以为她会一笑置之的,却反之,她的眼神变得格外的认真,托着腮,嘴唇轻启说道:“嗯?我看搞错了的人,一定是你吧,浅汐注定未来会是我们军长夫人。呵。”
南宫绝眯了眯眼睛,眼神里带着能够杀死人的怒光。
与此同时,风浅汐有皱起眉头,靠,这不是挑火么?念雪儿在乱说什么?!这不是莫名其妙的找事么!
瞬间无语了。
她瞥了一眼南宫绝,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浇熄他那即将燃起的汹汹烈火。毕竟现在人质在人家手里的,要火也要看好时机吧。万一别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话,那就不是谁能够负责的起的事情了。
还好的是,这拍肩貌似真的有效果,他果真是不生气了。
南宫绝唇轻启,正要说话。
‘啪啪啪’突然听到拍手声,齐刷刷的往门口望去,只见到教堂门口一个人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谁?
还没有从那微弱的月光中看到是什么人走了进来时,只听那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戏谑之意,悠哉悠哉般的开口说道:“呵呵……雪儿真是难得说了一句我爱听的话。”
蓝子鸢!
这个声音。
没错。
果真,看着她一步步缓缓走了进来,这个月下妖精,还是那般的邪魅无比,他双手环抱在前,嘴角始终勾着一抹笑意。
南宫绝连换头去看都懒得去回头看,似乎来得这个人对他而言无关紧要一样。
反而反映最大的是念雪儿,她似乎并不知道蓝子鸢会出现在这儿,显得十分的惊讶,嘴角轻轻颤了一下:“军……”
“雪儿,和她们玩游戏,玩的开心吗?”
“呵,哈哈哈,还好,还好啦,也不是很开心,就是随便玩玩而已,其实也没有怎么样,是吧?浅汐。”念雪儿一副开玩笑的表情嘻嘻哈哈了起来,貌似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样,歪着脑袋,哪里还有一点霸气凶恶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无辜的小孩一样。
离灏斜眼瞥了一眼蓝子鸢,知道蓝子鸢是念雪儿的老大,也懒得说什么了,只要念雪儿不动杀机的话,他也可以不用太过的紧张。
风浅汐沉默了许久,纠结自己该不该说话,算了,还是别和他说话了好了,和他是有理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