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心的照顾着,韩宇轩和欧阳希凑在一起,两个人小声私语道:“慕千臣和老师什么关系?”
“他们叫老师的真名,应该是朋友吧。”
“那个慕千臣对老师好像很好的样子!看着的眼神也很温柔。该不会……”欧阳希突然眼里闪过了一些别样的光彩。
“你想多了吧,他应该和那个梦茵是情侣才对。”
“好像是。”
没有一会儿,包厢的门被推开,南宫绝站在门口,事情大概已经在电话里听慕千臣说了:“臣,梦茵。”
“绝,你来了呀,赶紧把这个麻烦的丫头带走吧。”慕千臣笑着道。
梦茵也看了过去:“绝,好久不见哦。”
“Zro老师!”
“Zro老师!!”韩宇轩和欧阳希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口里的来接老师的绝,就是Zro老师?
南宫绝看了一眼他们两个,没有多说什么,便走了过去,看着她醉醺醺的依靠在梦茵的肩膀上皱起眉头,眼眸一冷,将她横抱了起来:“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先把她带走。”
“慢走。”
“拜。”慕千臣和梦茵几乎是同时说道。
南宫绝抱着浅汐,还没有走出几步,欧阳希刷的一下挡在了他的面前:“为什么要让Zro带走老师。”
“这个……”慕千臣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冰冷开口:“既然是学生,就不需要管老师的事情。”
“谁知道你会对老师做什么?!老师被你带走,我不放心。”欧阳希眯了眯眼睛,眼神里十分的坚决。
他眉头一皱,横抱着她,突然垂下头亲吻到风浅汐的嘴唇。
欧阳希睁大了眼睛,瞬间脸蛋闪过了红晕,僵住在那儿,看着Zro的嘴唇挨在老师的嘴唇上。
他抬起头,眼神一利,嘴角隐隐有一抹冷笑,然后大步绕过了欧阳希,走了出去。
“喂……别走。”欧阳希反应过来,要追出去。
慕千臣一把抓住了他,懒惰的笑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可是他刚刚亲吻了老师。那种事,真的可以吗?你确定那个Zro,对老师没有非分之想!!”韩宇轩站了起身,皱眉严肃的说道。
慕千臣皱了皱眉头。
梦茵见状,只好站了起身说道:“不是很正常吗?他们本来就是很亲密的关系。”
“呃……”欧阳希和韩宇轩都一阵沉默。
后来他们两个走了之后,梦茵笑道:“真难得呢,绝竟然故意在别人面前做那种举动,看来是有些生气呀。”
“嗯。”慕千臣点了点头。
“难道是绝在吃学生的醋?哈哈哈,那一幕真想用手机拍下来。”
“说的也是!”
“臣,你还好吧?”梦茵站在他的面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拿下朱梦茵的手:“我没事呀。”
“刚刚臣露出了不好的表情哦,对不起,我知道你很想要关心浅汐,刚刚她那个样子想要照顾她。却都被我阻止下来了,还让你把绝叫了过来。对不起。”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那不是就是任由你堕落下去吗?臣你又何时才能够走出浅汐给你带来的痛苦呢?
慕千臣微笑,握住了梦茵的手:“别说对不起,我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阻止的话,我那个样子,一定会很糟糕吧。”
“千臣……”
“梦茵,谢谢你。”
朱梦茵摇了摇头:“我说过,我会陪你一起从那一段感情里走出来的。说过一起就不会食言。“
“嗯。”他点了点头,说实话,这样反而让他觉得很对不起梦茵,明明是情侣,却要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了这样努力的梦茵,他也要更加努力才行呀!
回家的路上。
欧阳希一直都再念叨着:“嘁,那个Zro老师,凭什么亲吻安琪老师。”
“啊啊啊,别再念叨了。”
“禽兽,简直是禽兽,趁着老师喝醉后亲吻人家,他怎么会配当老师。”
韩宇轩道:“可是他来了学校以后,貌似他上过课的班,成绩都提高的很快耶。”
“就是讨厌啊。”
“话说回来,他的中文名叫绝?而且和老师一起的时间来的,又和老师的朋友认识,估计他也是和老师一样,来学校其实是有目的的吧。”韩宇轩倒是出奇的冷静。
两个人就如同对换了性格一样,欧阳希只是一脸郁闷。
*
校舍的别墅里。
南宫绝弄好了解酒汤,这才走上楼,走入她的房间,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洗完了吗?洗完了就出来喝点汤药。”
回忆从‘璀璨生香’出来后,风浅汐一直都趴在他怀里睡觉,刚回到家,她就清醒过来,似乎睡了一觉好,她酒醒了一点,跳下来就说要去洗澡。
然后就脱了衣服自己去了浴室。
此时浴室里没有回应。
南宫绝又喊了一声:“听到了吗?听到了就吭一声。”那个家伙不会在浴室里睡着了吧?
‘哐当砰咚!’突然只听到剧烈的响声。
他心一紧,立马推开了浴室的门,热气铺面而来,蒙蒙热气之中,只见浴缸那儿一片狼藉,东西都倒了一地,而她双脚挂在浴缸外面,半个身子似乎沉浸浴缸里。
他立马走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看起来是站起来后摔了回去,走近浴缸,她身子沉在水里,头瞟了起来,就跟死了似的。
“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她从水里面掏了出来,然后用毛巾包裹住了她,抱了出去,放在沙上。
“咳咳咳咳咳。”风浅汐出去才猛力的咳嗽了起来,从嘴里咳嗽出来一堆水:“啊,好痛呀。”
“来,把衣服床上。”他拿来了一件她的睡裙。
“哦……”浅汐站到了沙上,撤掉了裹在身上的毛巾,就直接穿了起来。
南宫绝盯着她,拍了拍脑袋,这个家伙,绝对还没有完全清醒吧!该死!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的吗?
这才侧过了眸子,没有去看她穿衣服的样子。
风浅汐好久才穿好了睡衣,抓着南宫绝的手臂。
他回过头,还好是穿好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