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一把扑在了浅汐的身上,两个人直接从扶梯上抱着滚了下去。
朱梦茵和慕千臣立马望向了声音,只看到两个人影抱着从楼梯上滚下来,紧张的喊道:“绝!!浅汐!!”
“呃……啊”吃力的摔在扶梯下面。她的背生疼,还好的是,他的手一直护住了她的脑袋。
摔下来后,南宫绝很快站了起身,在一度走上了楼梯,一把抓起了刚刚开枪的杀手,扼住了他的脖颈。
毫不留情,咔嚓一声,将其解决干净!
‘咯咯……’周围响起了声音,屋子里的电路恢复,瞬间壁灯亮了起来,当然,只是壁灯而已,因为这大屋子里,大大小小的灯泡都已经被打的差不多了。、
慕千臣快步的走到了浅汐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风家丫头,你没事吧?”
“没事。”她摇了摇头,抬眸望向了扶梯上的南宫绝的背影,他的背影透露这无数的冷漠,身上还有着一些摔下来被楼梯擦伤的痕迹,心里莫名的一颤。
连她都有些疏忽了身边还有一个活口,要妄动杀机,南宫绝又是怎么注意到的?朝上走了一步:“南宫绝,你没事吧?”
他转过身,冰蓝的眸子,怒气未消:“没事。”
“原来风小姐功夫也是这么好的,看看在黑暗中看到了你的伸手,好强呢。”朱梦茵夸赞道。
慕千臣道:“这是当然呀,浅汐和你姐姐比,也不一定会输。”
“这么厉害?”那和南宫绝,还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呢。
这时,外面白虎堂的人,匆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领,外面的人,以全数解决,我方死伤数十。”
“有活口吗?”慕千臣走了上前。
“回堂主的话,有。”那属下抬起头,看了看慕千臣。
堂主?白虎堂的人怎么会叫慕千臣堂主?浅汐疑惑的看了一眼南宫绝,便也没有多问,白虎去世,白虎堂不能够没有人照料,所以南宫绝让千臣替他打理白虎堂吗?
一会儿从后面,押进来一个身着黑衣的杀手。
强迫那人跪下。
慕千臣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对南宫绝下手的。”
杀手脑袋一歪,并不作答。
朱梦茵走上前,蹲了下来:“喂,你说不说,你如果不开口的话,我就一刀一刀的把你身上的肉割下来,然后剁成肉馅,做成肉饼!”
“我既然是杀手,就绝对不可能对你们透露任何消息,要打要杀,随便你们!”杀手终于开口,确实一脸冷漠。
南宫绝缓步走了过去,一脸冰冷:“不说?可以。千臣,去把他的资料调出来,与他有关的所有亲朋好友,全数歼灭!”
“好,臣。”慕千臣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那杀手才有些慌张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何必牵扯我的家人朋友!!”
“你错了,是你偏偏要把罪责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一人做事一热当,原本不该由你来当不是吗?该来担当的是那个让你们来行做这一次行动的人。”慕千臣在一边挑唆的说着。
杀手有了动摇,心思一想,孰轻孰重,这才开口说道:“是,是,崔尚!”
“崔尚?是他!”慕千臣皱起了眉头,同样是商业圈和黑道圈的一个巨头,不过却是在韩国。
杀手道:“崔尚花了重金,召集我们一共五十个杀手,围杀南宫家!”
慕千臣看向了南宫绝。
同样的还有浅汐,本来对于南宫绝的事情,她无心参与,却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咯噔咯噔几下。
蓝子鸢和她说的话,还在耳边似的‘听说猎人晚会上,南宫绝向所有人暴露四大帮派他是背后主谋,引来的杀机。’
一开始她不相信,以为是蓝子鸢又在胡言乱语。
可现在看来,不仅是这样而且还是有直接的关系,杀手口里说的那个崔尚,不正就是那天晚宴之上,和贝纳串通一气故意奚落哥哥的人么?后来南宫绝挺身而出,让那人落荒而逃,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给南宫绝招来的杀机。
看着他的背影,浅心心里多了一丝愧疚。哥哥曾对他百般对付,他却不计前嫌,如今还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
哎……
这一回,算是我欠了他的了。
那个杀手被人拖走了。屋子里一片安静下来。
“绝,听说你在猎人协会的晚宴上,故意开罪了这个崔尚吧。没想到他年过半百了,竟然还派了这么多人来对付你。野心勃勃呀,估计这是想要从韩国,踏到中国来吧。”慕千臣道。
南宫绝眸子一冷:“臣,不早了,这件事,以后再谈吧。先休息吧。”
“哎呀,还好我家让人重新装修好了,不用继续住在你家,哎……兄弟,看来这些日子,你可要犯愁了。”慕千臣无奈眸光扫了一眼这个大屋子,整个客厅几乎变成了垃圾堆似的,先不管这些躺在这儿身异处的杀手尸身,鲜血飞溅的到处都是,而且玻璃也碎的到处都是,还有就是墙壁上到处都是枪眼。
朱梦茵也抓了抓脑袋:“这个地方,都破成这样了,重新装修恐怕也要好久吧。”
南宫绝似乎并不在意,也没有说话。
四个人开始在整个屋子周围打典了起来,毕竟上上下下,周围都是一些到底的杀手呢,外面南宫绝的宅院情况可比没有屋子好到哪里去。
简直惨烈的可以。
每每夜风吹袭而来,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风家丫头。”慕千臣看风浅汐一个人站在院子外面忙碌,便走了过来:“外面风这么大,回屋子里去吧。”
“没事,我一会儿也该回去了。”
“浅汐,你是如何知道,今夜这儿会有危急的。”
风浅汐沉默不语,是蓝子鸢告知,但是他并不知道该如何说,既然蓝子鸢用转告给她,自然是不希望南宫绝知道。
见浅汐不说话,慕千臣也没有再多追究什么:“不管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也无所谓。你绝对不会害绝,反而知道这件事后,紧张的赶过来,是因为担心吧。”
“不是什么担心,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