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幽只是垂眸,空灵的眼神看了一眼怀里的她。
不语……
这一觉,风浅汐睡了不知道多久,睡的她自己都天昏地暗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还在那个熟悉的房间里,咦?她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地上睡着了呀,难道是明净把她带回来的。
不,等等,这可是师傅的房间,是师傅……!!
她撑着身子做了起来,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手腕的地方擦着黄色的药水,哪里明显肿胀了起来。
手腕上的腕套已经被摘了。
浅汐皱起了眉头,又松了一口气,原来自己的手还在,没有废掉。抬手动了动,手还能够动。
虽然有些疼痛。
但是奇怪的是,她觉得动起来的时候,手轻巧了许多,双手就像是少了重量似的。
“醒了,就吃些东西。”声音传了过来。
风浅汐立马朝声音的源头张望过去,只见他从帘幔之中走了过来,一身黑金色的袍子,还有披着的长。
古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哦。不不不,她怎么可能这么想呢?这可是她的师傅呀,是尊主,她应该尊敬才对,怎么能够有那种亵渎的想法呢?
可是真的很漂亮么。
“手拿不动吗?”墨幽平淡的说着,看了一旁放着的粥,粥上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刚反正该这儿不久的。
“拿得动。”风浅汐立马慌神,赶紧伸手去端床头放着的粥,好轻巧的感觉,手差点都没有拿稳。
安心了喝完了粥:“师傅,我睡了多久。”
“一天。”
“啊?”难怪觉得那么饱,她睡的脑袋都有些疼了。这睡觉还真是浪费时间呀!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没有一天了。
跟着墨幽到了树林里:“试试。”
“哦。”她知道他是说试试珍珠弦线,便拿了出来,戴上戒指,准备触碰机关的时候。
墨幽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里本来就有些肿胀,被他一捏显得有些疼痛,她轻轻皱了皱眉头:“墨幽师傅,怎么了吗?”
“只试一次,用尽里所有的力气。”
“哦……”
待他松后的时候,风浅汐深吸了一口气,手带戒指,触动机关,当弦线从戒指里迸射出来的时候,她用力的往一刻树上一甩。
撕拉一声。
这一次下去,珍珠弦线陷入了好几分。风浅汐跑进一看,昨天她还一点皮都没有磨破,现在就能够让弦线陷入几分了,到底生了什么?现在自己的手腕应该还是负伤的吧?
“还可以,手法稍微差了一下,继续跳这个吧。”两条白色的丝带飞了过来。
风浅汐接住丝带:“墨幽师傅,今天不用戴负重的腕套了吗?”
“想废了手?”他的眸光朝她肿胀的双腕看了一眼。
风浅汐立马缩了缩手腕,原来是因为自己手腕肿了的原因,才不带负重的,每一天,都对墨幽师傅有新的认识,但是他还是那么的神秘。
即使没有了面纱遮掩,那神秘感,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
“我知道了,谢谢师傅。”用丝带练形态,丝带没有杀伤力,而且软的很,挥舞起来比线还要容易一些的。
虽然几次把自己缠了起来,都得求救与墨幽帮自己解开,却一次比一次顺手了,她挥舞丝带,虽然并没有真正的舞者,那般有柔美的感觉,多了几分刚韧。
一天下来,一次比一次熟悉,只是轻巧的挥舞丝带,显得容易了很多,很快便能够得心应手了。
手消肿的很快,第二天几乎就没有事了,可是在没有事的第一天,就被套上了沉重的负重。而且又加重了!比之前还要重。
她心里也清楚,自己手腕的劲突然之间变得那么大,都是因为手腕上的负重,和那天晚上挑水挑的。
也让她知道,师傅的每一个教导都是有道理的。
又苦苦训练了一天,快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好奇的问道:“墨幽师傅,那个禅月塔是什么?”
“要去试试吗?”
风浅汐迟疑了一下,心思琢磨着,墨幽才教她几天而已,虽然有显著长进。不过只是这样还不行吧?
但是她也想要知道,那个南宫绝口中的禅月塔是什么?为什么要她过三层?
带着这一种好奇,她点了点头:“嗯,想去试试。”
“那一会儿去。”
“呃……好。”墨幽师傅完全不阻止她也,她这么去禅月塔真的可以吗?算了,试一试吧,就当是打个头仗。
吃过晚饭……
墨幽领着她到了禅月寺后面的一座塔楼前,围绕在塔周围的树,都是参天大树,树叶茂密的很。在哪些茂密的树叶遮挡下,并看不到这座塔楼。
抬头望了一眼,风浅汐起手细细数了一下,这座塔一共只有10层,建筑风格十分的有规格,塔顶的地方毅力着一个如来佛像。
而在每一层塔的塔冒上,都站着一只圣兽,姿势各异,并且这还是一座八角塔,每一层的八个角上都挂着青铜铃铛。
虽然塔楼并不是很高,但是站在它面前,却感觉对方很有压迫感。
现在天还没有暗去,太阳都还没有下山,只是映红了半边天而已,这样的情景,更让人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压迫力。
都已经很晚了,还,还是要进去吗?要不,回去睡一觉,明天再来吧?
转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墨幽,他双手背在身后,淡漠寡言。
“墨幽师傅,那个……你确定我现在进去可以吗?”她试探性的问道。
“可以。”他冷淡的点了点头,双目看着前方,又似没有焦距似的。
浅汐鄙夷的看着他,真的没有问题吗?感觉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塔楼在他眼前都变成空气了。
“这塔里,不会有什么怪物吧?”
见她问话,墨幽缓缓扭过头,冷淡的眸子看着她,还是不语。
被他那么一盯,风浅汐立马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不管里面是什么,我进去看就是了。师傅,你说现在天色都要黑了,我进去什么时候能够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