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捻胡子的一端,一扯。
撕拉一声。
“啊!”她疼的一下都叫了出来,是真疼呀!皱着眉头:“很痛也!”
“忘了,还有一个大家伙。”他的到了她的假上,思索的摸了好几下,从她的假上取出了扣针。
然后轻而易举的将假取了下来,又将包着头的网罩摘了下来,头散落了下来。那是黑色的柔顺长,在他的指缝中穿梭着……
“够了够了,都已经揭穿了,你还需要这样吗?放开我的手,放开我!你离我远点!”愤怒了。伪装的外衣被一点点撕下来时,心情是绝对的不甘呀。所以才会带着那么一点情绪和愤怒。
没想到蓝子鸢真的听话了,还真的放开了她。
浅汐仰着头忘了过去,他要干嘛?又有什么阴谋,别怪她太矫情!是蓝子鸢太让人难以猜测了。所以无论做什么举动让人猜测。
不一会儿,蓝子鸢不知道拿来了什么东西。他坐在了床边,将风浅汐的双脚抬了上床。
浅汐硬是趴在了床上,除了身子可以扭动外,双手被固定在床头,根本做不了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他手里一转,是一支银簪。
“我的银簪!”这是黑明送给她的礼物呀!
“这个东西的构造不错,会是一件漂亮的武器。”说着,他轻轻的缕起了她的头,将银簪盘在了她的间。
他到底准备做什么?
“你想要干嘛?你就直接说吧,我们也捅破天窗说亮话,别在拐弯抹角的了好吗?”人受不了这样的僵持,宁愿快刀斩乱麻,不管是怎么样解决,先把问题解决了。
蓝子鸢优雅的坐在床头,低头看着她那愤怒的小脸,伸手摸入了枕头下面,把枕头下面的银链子揪了出来。
一把青铜色的钥匙亮在了浅汐的眼前。
真的是钥匙!
这个特殊的形状,花纹,她记的很清楚,这就是她一直寻找的那把钥匙呀,可看到钥匙的瞬间,她反倒是乖了,抿紧了嘴唇,眼馋的看着钥匙。眼睛无不是在说,好像要呀……给我吧。
“贝比,你对这个东西,还真是执着的很呢。”他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钥匙。
“你早就知道我是来偷钥匙的了对不对。你不会今天故意放在了枕头下面,等我来中招吧。”当这个想法闪过脑海的时候,她瞬间觉得可怕,不可能,应该不会的。
可是他却笑了。
笑?
为什么要笑,她可想着真是被她猜准了的节奏。那样也太可怕了,蓝子鸢太可怕了。
“这个东西,已经放在这里好久了,只是没想到,你现在才行动呢。”蓝子鸢笑着说道,手里的银链一甩,钥匙回到了他的掌心里。
“你这样有意思吗?就为了看到我被你耍的团团转时的样子么?不觉得无趣呀?”她磨着牙,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那么的艰难。
蓝子鸢微笑,他俯下身子,一只手抬起了风浅汐的脑袋,邪魅的薄唇直接亲吻到了她额头。
晴天点水的一吻。
风浅汐睁大眼睛,甩了一下脑袋:“你干嘛呀!”
“等到有一天,我相信,我会把这把要是送给你的。”笑着,唇瓣离开了她的额头。
什么意思?
不理解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送给我?你会把钥匙送给我吗?”还是他又在耍什么花样?虽然自己并不知道这把钥匙的内情,可是对于这把要是,她充满了深深的疑惑。
蓝子鸢的笑容,很邪,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他不语。
傍晚的夕阳从窗户外面映射进来,照在他的侧脸上,将他的一半身影都映成了夕阳的颜色。是那般的漂亮。
他还是那个堕入人间的妖精。
而她,落入了妖精之手。
她被关入了牢房,褪去了男儿妆,此时一身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像是囚服一样,黑色的长被银簪挽起。
虽然说是囚房,但是这里的各种设备都还是齐全的,有床,有沙,根本就不像是给阶下囚住的地方。还是她要感谢他的特别照顾么?
呵……
他把她关在这里干嘛?
故意囚禁起来吗?
她不知道,可是面对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败了后的退路,所以当事情生的太快的时候,根本无暇顾忌。
一天.
两天。
三天!
被囚禁的时间过的很快,没有被虐待,也没有被放出过这个牢笼,每日都有好多山珍海味送过来,总之是不会让她饿着,也不会让她吃不好,穿不暖。
蓝子鸢每天都会来看她,总是笑着她聊天。
当风浅汐每一次质问他:“你把我囚禁起来干嘛?你要杀我就直接杀了我呀,何必把我关起来。”
“呵呵呵呵,我又怎么忍心杀你呢?贝比,你把我想的真坏呀。”
“我说过,我有名字的!既然不杀我,就放了我!把我囚禁起来有什么目的?还是你要将我禁足一辈子!”
“惩罚,这是惩罚。别忘了,这是在军营。”他笑着提醒。
军营里,犯了任何错都是必须受到惩罚的。
浅汐不怕被关押,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三天了,她三天没有回武器铺,估计邱泽他们也该担心了吧。
怎么样才能够让他们知道此时她的情况才好呢?
外面的世界。
武器商铺里。
“你来了?”邱泽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立马让他进来。
南宫绝一身黑衣,走入了武器店铺,坐下:“回来了吗?”
邱泽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消息,自从那天走了后,她就没有回来了,也没有听说军匪里出什么事。会不会是出远门了?”
“以那丫头的性格,出远门不会不给你们消息的。看来……”
“看来是被现了?”
南宫绝没有说话,从他第一眼认出风浅汐来的时候,就应想到现在的结果:“不管你们师徒和她有什么约定或者计划,从一刻开始取消!”
邱泽沉默了,他坐在木椅上,双手杵着拐杖,一脸深沉的低着头,似乎在思绪着什么重要的问题似的。面对南宫绝的话,他也有所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