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有没有毒。”他笑着说道。
真的是这样么!她翻了一个白眼,一口咬在他的餐具上,或许她没有在意,但是天知道这样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
他坐着,她弯着腰咬下菜。这是喂食呀!
即使风浅汐现在是男儿装扮,可是那曲线和弧度还是一个娇小的女人样子,场景远看还是无比的唯美的,就是近看,稍微怪异了一点。
风浅汐硬是一口咽了下去:“没毒!”
“呵。”他邪魅的笑了一下,收回了餐具,自己吃了起来。
“军长,你不换一下餐具吗?”
“为什么要换?”
“那个,那个不是我吃过的么。”深锁眉头,刚刚他他就是用那个餐具喂她吃的菜呀,现在他竟然也用那个餐具吃。
哇靠!
蓝子鸢这个同性恋,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想着她就浑身一个寒颤,不会的不会的。以他的眼光要看上也要是南宫绝那种美男等级的。
“有关系吗?”他邪魅的说道,很快将桌子上的东西都一扫而光,然后优雅的拿起了餐巾擦了擦嘴角。
浅汐直直呆若木鸡的站在旁边,果然是个变态,和以前一样,竟然把东西都吃完了,这要是换成小坏,估计早就抱怨难吃了吧。
他难道就不表一点评论吗?
蓝子鸢吃完东西,站了起身,灰色的眸子看向了浅汐。
风浅汐立马打起了精神,是要表什么言论了吗?
“今天晚上做好晚饭,在这里等我。”留下话,蓝子鸢转身朝外面走去。
“军长,您要去哪里呀?”浅汐立马问道。
蓝子鸢并没有回话,已然走了出去,她双手撑在了桌子上,埋着脑袋,额头上全是汗,变态就是变态。竟然对她做的东西,来者不拒!
果然就是与众不同!
坐到了椅子上,晚上还要做么?做点什么好呢?托着腮想着,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了一个灯泡。
做个屁饭呀,现在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蓝子鸢出去了,而且把她留在了这栋别墅里,她眼睛着光,现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而已,那不就是机会!
要知道平常他也不把钥匙挂在脖子上,也就是说,钥匙一定是被他放到哪个地方!
说干就干。
趁着人刚出去,她立马一溜烟的上了楼。
这个军长的府邸里,是除了军匪外,不会有其它佣人的,这个别墅也是,没有女佣,只有军匪在外面巡逻而已。
所以现在这里就是她的天下了!!
凭借她最近几天当亲兵的经历,也算是把这个地方,上上下下都摸熟了。所以一下就到了蓝子鸢的卧房。
摸索了几下,嘿嘿,门果然没锁。
还是像小偷一样东张西望了一下,才推开门进去,这几天她偶尔来过这里一两次,但是都只是站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藏在哪里呢?
柜子里?
想着,风浅汐开始疯狂的翻箱倒柜起来,找找找找。
现在真是越来越有做小偷的潜质了,动不动就到哪家偷东西,想想以后自己不干猎人了,估计真可以去当一个侠盗什么的。
把卧室翻了一个底朝天!
没有找到!
根本连钥匙的一点影子都没有,叉腰站在屋子里,眼看已经过去很久了,她也不可能继续在这里找下去了。
突然……
她眸子一尖,等等,床那的枕头下面好像盖着一个银链子,她一下露出了笑容,在那里!!!那一定是钥匙!
想着,她快步的跑到了床边,伸手要去触碰枕头的时候。
突然床头的一个红色灯亮了起来,而且形成一抹竖光搭在了她的身上,红外线?!风浅汐瞬间瞳孔放大。
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夸夸夸……’床头突然弹出来一根钢丝细绳,直接将她放在床边的手绑住了,另一只手也是。
“呃!”
那个细绳一拉,直接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床头上,而她不得不半个身子趴在了床上。定位扫描固定器?
竟然在床上安装了这种东西!
风浅汐气的一脚踹在了床上,可是生气过后,冷静下来,脑海里只有两个字,糟糕!简直糟糕透顶了。
只有双脚能动,可是脚能动也帮不上忙呀,她现在不求自己能够找到项链,只求自己的双手能够脱离这个的束缚!
可是该怎么办?能怎么办?要怎么办?
双手挣扎,可是那个钢丝绳子在她挣扎的时候,会越勒越紧,这是一种捕捉器,没想到这样高科技的东西会在这里碰到。
手腕挣扎了几下就变得很痛,浅汐也清楚,如果现在再继续大力挣扎的话,手腕的血管会就会被紧紧勒住,血液不循环,双手就得废掉。
趴在床上,她的屁股撅着,根本就无能为力。
怎么办?
怎么办?
谁来救救她?
不对,她现在不是想谁来救救她的时候,她应该祈求不要有人进来。
‘嗒嗒嗒’想什么来什么!!
在风浅汐被绑住半个小时候,脚步声朝她这个地方靠近。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来这个房间呀!
紧闭双眸祈祷!
‘咔哒’
房门打开的声音。她心脏更是一瞬间跌入了谷底,完了!心中的警钟敲想,已经基本不用再想别的了。
脚步声朝她靠近,那是很重的脚步声,可以确定那个人穿着皮鞋,或者靴子类的。
浅汐抿着唇,紧紧的闭着双眸,感受着那脚步声刺激着她的听觉。
然后安静了……
怎么没有声音了?
越是安静,风浅汐越是害怕,这样的不安,在她心里躁动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忍耐不住睁开了眼睛……
趴着的角度,她先是看到一双马丁靴,然后继续向上,是一身极其干练的军装,风衣上的军徽都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所以在抬眸子的时候,一切已经确定了。
蓝子鸢站在床前,灰眸看着她:“呵呵,你在给我表演什么节目吗?”
“我……我。”她的声音已经颤抖了,可及时她已经这样紧张了,还是想不到一点解释的话。
他不紧不慢的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根黑色的皮质教鞭:“这个姿势,要我配合你做点事情吗?”
他要干嘛?
风浅汐睁大了眼睛,他拿着那种教鞭要干嘛?
蓝子鸢手持教鞭,轻轻的在浅汐撅起的上半身抚摸而过,那是跟鞭子一样的材质,只是比鞭子很多,也没有那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