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的音乐,变成了一场让人紧张到不行的舞蹈,大家都深怕那酒洒下来,可是没有,每一次那么漂亮的接住,都增添了这一个舞蹈的魅力。
“我以为风婠婷刚刚的舞蹈已经是极限了,可是,没想到,还有这样艺术家般的表演。”
“是呀,我都呆了。”
“嘘,别说话,赶紧看,我可不想错过!”
紧张的气氛,大家都看的醉了。
婠婷站在一旁,嘴角始终保持着笑容,姐姐,真有一手呢,让妹妹着实惊讶,她优雅的撩起了头,从耳朵上取下了红色宝石做的耳坠。
当风浅汐将红酒再度抛起时。
突然一抹红光朝空中的玻璃杯飞了过去,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空中的红酒杯,哐当一声!
杯子碎了!杯子里的红酒倾斜而出!
浅汐猛地抬头,看着红酒洒下来,立马快速的朝旁边一躲!
玻璃杯子碎了一地,红酒也是捡了一地,洒在那白色的玫瑰花瓣上,音乐停止,一场舞蹈漂亮的开始,却……不完美的结束。
观众的脸上,都抱着一丝遗憾的表情。
浅汐皱了皱眉头,她刚刚没有抬头,只听到玻璃碎了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红酒杯碎了?
可是没有让她选择的余地。
一场比赛遗憾的结束,奠定了风婠婷的胜利,在大家的投票表决后,果不其然,风婠婷胜利了。
“谢谢大家的厚爱。婠婷倍感荣幸!”风婠婷微笑着。
浅汐没有说话,眸子突然注意到风婠婷的耳朵上,只有一枚红色的宝石作为耳环,另一边耳朵确实空空如也。一下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当婠婷走过来时:“姐姐,承让了。”
“我有没有承让,妹妹心知肚明,还有这么重要的一场会议,丢了一只耳环可真不好呢。”浅汐故意的提点道。
她笑意未减:“谢谢姐姐的关心,不过现在是我们的惩罚时间了。”
“你想要我怎么样?”
“很简单!!”风婠婷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转身指向了一边站着的南宫绝和蓝子鸢:“这场惩罚需要南宫先生,和蓝总的配合。”
浅汐皱起了眉头:“不是赢了的提一个要求吗?”
“对呀。”婠婷笑了,继续道:“我要提出的要求就是,姐姐在南宫总裁和蓝总之间,选择一个心里的人。也就是在这两个人之中,姐姐心里最喜欢谁,就过去吻谁!!”
鸦雀无声!!
宴会现场,瞬间安静了。
风浅汐也冰冷如霜,看着婠婷:“婠婷,你非这样不可吗?”
风婠婷单手插在腰间:“难道姐姐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心里能够装着两个男人吗?一个选择而已,怎么会这么难呢?”
“我谁也不喜欢。这两位都是我高攀不起的。”她无情而又冷淡。
“这样呀,那姐姐更欣赏谁呢?一个是艾欧集团的总裁,南宫绝,一个是金座集团的,蓝子鸢。都是鼎鼎的人物,比较起来,姐姐更加认可谁呢?”
风婠婷这是要把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呀!面对南宫绝,面对蓝子鸢,她选择谁都是错,选择谁都不对!
她站在舞池的中央。
凤眸看向了南宫绝,冰冷如海,就算是走形式也好,如果不选择他的话,以后一定是麻烦不断,而且,这次她还欠了他一次,怎么可以不选择他呢?
又看向了蓝子鸢,幽魅邪性,从他那有些近灰色的眸子里完全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小坏的手上还戴着手镯,她现在可算是最被动的了。
如果不选择蓝子鸢的话,她也想象出后果是什么。
这不仅仅是关乎到她,也是关乎到了两个男人的面子,更何况蓝子鸢和南宫绝很明显就是对手!
谁知道他们两个人有没有私人恩怨,反正公司上的争斗是绝对少不了的,让她在这两个本身就是敌人之中选择一个人,完全是要她难做呀。
妹妹这一招,可真是,够狠!
“姐姐,快点呀,可别让大家都等急了,你倒是选择呀。”风婠婷微笑的说着,眼眸却已经变得尖锐无比。
风浅汐咬了咬唇瓣,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该选谁?不!不是应该选择,真的去选择那就太笨了,应该是找一个借口把这个难关给度过了。可是该怎么度过?
想不到办法。
假装肚子痛?
太假了太假了,真想这个时候有谁来把她给打晕算了。
正想着的时候,一道人影,以箭步冲了过来,杀出了人群,到了风浅汐的面前,起手‘啪!’利落的一巴掌扇在了风浅汐的脸上。
一巴掌打醒了所有人。
连风浅汐都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蛋。
“风浅汐,是谁让你来宴会的!你这个不要脸的难道不知道你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吗?现在你竟然还有脸过来!!”怒骂着的人竟是林文雅。
风浅汐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婠婷也皱起了眉头:“母亲,你不是在家里养病吗?怎么还是来了。”
林文雅自从上次被离灏打伤后就一直身体不适,在家里躺了好几天:“今天是你重要的日子,我怎么可能不来呢?而且我不来,又怎么替你扫清障碍呢!我就知道这小贱人,会来捣乱,果然不出我的意料之外!”
南宫绝眯了眯眼睛,看着那里争执的画面,冰冷的转身离去。
而蓝子鸢则是兴趣盎然的看着,嘴角勾着邪魅的笑容。
“林夫人,自重呀。”风浅汐捂着自己的脸蛋说道,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真听到她的祈求了,还针灸派了一个人来打乱那混乱的场面,而且还打了她一顿?。
“我自重?你风浅汐自重过吗?我告诉你,老爷当初是有菩萨心肠才养你,但是真没想到养的是一只狼,长大了会咬人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浅汐淡然道。
“你不懂?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婠婷已经是风企总裁了,你休想再来捣乱,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身份!有资格吗!”林文雅咄咄逼人,只恨不得咬断风浅汐的脖子。
风浅汐倒是平淡的很,没有乱过阵脚,她冷语道:“我有没有资格,林文雅,或许你心里很清楚吧。我有一些话,要单独和你说。”说着,她便朝宴会的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