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也跟着睡着了,好险!
不过还好的是,在快要昏昏欲睡的那一刻,浅汐突然打起了惊悚一下坐了起来,气床猛地晃动了一下。
赶紧侧头看了一眼儿子睡的是否安稳,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爬了起来,她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呢,得赶紧去找到监控室,不能够让南宫绝以后拿着她的录像横着走。
小心翼翼的走在南宫家里,现在已经夜深人静,没有什么人了,南宫家的周围开着小暗灯,以至于走到哪里都还算看得见东西。
想想监控室应该在哪里……
一边找着,手一边扶在墙边,一边出什么声音。
好一番折腾,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总算是找到了监控室,不知道这大晚上会不会有人在监控室里盯着摄影镜头。
捉摸着,她还是打算小心点,手慢慢的放在门锁上,一点点的把门推开。从细缝里窥探了进去,屋子是亮的,有人在里面?
前面摆了无数个屏幕,分辨转了一个半圆,屏幕下面放着三张办公椅,都背对着浅汐,看来这里平常有三个人值班。
突然在中间的那张办公椅移动了一下,浅汐眸子一闪,然后顺着椅子往上看了过去,果然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那人似乎正专心的盯着屏幕呢。浅汐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轻轻的,尽量不出一点声音的把门推开。前脚进去,后脚跟着进来,她扭了扭手腕,是先捂住嘴巴再打晕好呢?还是直接打晕?
一边琢磨着一边朝椅子的地方过去……
“这么晚才过来,让我一番好等呀。”坐在那儿的人突然背着浅汐开口了。
这个声音……
冰冷中带着一种刺骨,让人隐隐的有种寒毛粟起的感觉,还有点沙哑有点低沉,带着一股子魅力,难道说……!
想到这她干脆就不想了,立马转身就要跑。
椅子轻轻转动:“既然来了,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呢?坐坐吧!”
浅汐停下脚步,切!都被现了她还跑什么?最近是走路踩了煤球了吗?怎么干什么都被抓一个正着:“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一条蛔虫呀!南宫总裁!”
“呵……那不是正好么?说明我们心心相印呀!”他笑着说道。
浅汐白了他一眼,谁要跟你心心相印,走了过去,她转了一下南宫绝身边的椅子,直接坐了上去:“你耐心还真好,一直在这儿等着我过来。”
他笑而不语,只是指了指他前面的屏幕。
其它的屏幕都被关掉了,只有南宫绝面前的屏幕打开着,仔细的看了看,是游泳池里的画面,现在还能够看到小坏正在熟睡。
“你一直看着呢?偷窥狂!”如果南宫绝一直坐在这里的话,那一定是看到了她和儿子在游泳池里生的事情喽。
哎,好可怜,儿子也把衣服脱在游泳池转了两圈,这回母子俩可算是都被卖了。
“他的爸爸是谁?”南宫绝单手支着额头,打趣的看着浅汐,平淡的说着,像是只是在和她随意的聊天一样。
可他的随意并不代表风浅汐也能够随意,她最介意的莫过于南宫绝主动提起小坏的爸爸,或许是做贼心虚,她一听到心里就虚的狠。
在停顿了好几秒后道:“干嘛突然问我这个。”
“挺你们聊天的内容很有趣,你们还真是一对落难母子,你在找你的父亲,而你儿子也在找他的父亲,可真是同病相怜。”
“不一样!”她口快的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
“我和小坏,不一样……”垂着眸子说道,声音被压得很低,她和小坏的情况不一样,她希望找到父亲,是因为父亲被奸人所害,而小坏是她不愿意让他找到你而已,南宫绝!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了过去,想起了我们的曾经,知道了小坏是你的孩子,你又该如何面对呢?你那么的讨厌着我,每一天都恨不得让我活在地狱里,而我同样的憎恨着你,恨不的把你也踹入地狱,去一起承受这般苦楚,可是……
你我真的愿意,让孩子,也跟着我们一起承担吗?
我宁愿他永远不知道,永远不知道……
南宫绝看着眼前的女人,看她的样子似乎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不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谁?”
“你这么关心这个做什么?连我都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是么?”
浅汐有些烦躁了,握紧了拳头,别再往她去回想那些往事了:“一夜情不可以吗?”
他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伸出脚,勾了勾浅汐坐着的椅子,优雅的将她坐着的椅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两张椅子对着,他凑近她的脸蛋:“一夜情……么?”
莫名的有些脸蛋红,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呀!浅汐扭过头:“你知道我是来干嘛的,把那段录像删了。”
“嗯?哪段录像,是这段吗?”南宫绝的手指在前面的键盘上滑动了一下,紧接着,所有的屏幕都亮了起来。
风浅汐立马看了过去,清一色的游泳池,她站在门口的地方迅速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一头扎进了水里。
水面上隐隐的还能够看到她在里面游动的影子,游了一会儿,是她找戒指找累了,还爬到了岸边坐着休息。
裸露身体完全暴露,而且这高清的摄像头,清晰的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能够看清楚,相信把镜头拉近的话,就散有一颗痣都会清晰明显。
浅汐额头闪过黑线,克制不住脸蛋的绯红,要知道南宫绝可以欣赏的目光正打量着这个地方呢!立马站了起身,直接弯腰到键盘的地方。
芊芊玉手还没有触碰到键盘的时候。
被他抓住了手腕。
凤眸飞了过去:“这侵犯了我的隐私,我必须删掉。”
“你的隐私,还没有侵犯够。”他一边说着,原本悠闲的眸子里多了一抹狡黠,紧接着他突然用力一扯!
硬是把她扯了过来倒在自己的身上!
风浅汐睁大眼睛看着他:“还没有侵犯的够是什么意思?”
“马上让你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