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主持人也张大了嘴巴,完全没有看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麻绳,等等,我去把她们都拖过来。”浅汐抱歉的说着,又迅速转身走入幕后,一会儿又拉来了一麻绳晕倒了的女仆。
‘哐当……’主持人手里的话筒掉到了地上。
台下已经骚乱了:“我的小红。”
“齐齐。”
“欢欢。”
各色有钱人们全部一拥而上,冲了上台在两捆麻绳里寻找着自己的女仆。
而南宫绝仍旧镇定的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单手托着腮,蓝眸望着台上的风浅汐,冰冷不该,却带着一抹笑意。
坐着不动的还有慕千臣,他叹了一口气:“做的还真是狠呢,亏我还嘱咐她,多多照顾我们家的小M,结果……真是手下不留情!”
这个风家丫头,还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无奈的丫头后,慕千臣嘴角勾起了一抹打趣的笑容。
主持人尴尬的站在一边。
浅汐在与南宫绝对视了两秒后,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话筒拍了拍递还给主持人:“我看她们一时半会都醒不过来了,你看,是不是要宣布结果了呢?”
主持人嘴角抽搐的看着风浅汐,年年女仆都在等候室暗斗,但是没有见过今年这么狠的,这个女仆到底什么来历?竟然一个人瞬间秒杀了全部的人!简直得罪不起!
接过了话筒:“我、我宣布,今年的获胜者是……这位女仆!恭喜!”说着举起了浅汐的手。
一场比赛匆匆开始,匆匆结束。浅汐就这么轻易的将冠军顺手牵羊的拿了过来,毫不客气。
这个会所很大,除了今天的比赛外,还有很多其余的普通会所的娱乐项目,什么赌场啦,什么酒吧,餐厅,咖啡厅,娱乐厅什么的。应有尽有。
餐厅里,浅汐直接把奖杯丢给了南宫绝:“你要的,拿去!”
“哼,你倒真是不负众望。”
“拜你所赐。”浅汐瞥了一眼,这样多好,速战速决,你好我也好,时间是宝贵的么,何必浪费在这种无聊的消遣上,还侵犯人权。
慕千臣坐在一边耸了耸肩膀:“哎呀,这回无聊了,大老远跑了过来,结果白跑一趟,今天还说好了不会去的,可怎么度过呦。”
“这个会所那么多消遣的东西,你还会找不到东西玩么?”
慕千臣单手托着腮:“有什么东西,比你还好玩的吗?”带着笑意说道。
浅汐白了他一眼。
慕千臣站了起身:“算了算了,真是无趣,我还是去赌几把吧。”说着,站了起身,一边叨叨着,走出了餐厅。
浅汐和南宫绝还坐在那儿。疑惑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走去哪儿?”南宫绝一抹笑意。
“难道你也要在这儿呆一天?”
“不是呆一天,而是一个晚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浅汐打了一个寒颤,不禁的想起今天白天没有生完的事情,脸上飘上了一片红云:“你不回去,我自己回去了。”
说着站了起身就要走。
“回来!”他一声命令下来。
浅汐站住脚步,怨气得看回了南宫绝:“你想怎么样呢?比赛我也如你的愿参加了,要赢我也给你奖杯了。”
“呵……”南宫绝伸出手,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到自己的身边。
强硬的让她坐下,依靠在自己的肩膀周围,他侧过身子在她的耳边说道:“身为女仆,你该做的,都做了,唯独床上的事,还没有做完。”
浅汐脸蛋瞬间再度加热,心跳嘟嘟嘟嘟嘟嘟的狂躁跳动:“在这种公众场合说这样的事情,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他的手楼上了她的腰身,手指有意无意的去拂过那深V之处:“那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
“变态!”浅汐一把将他推开站了起身。一身都被惹得燥热不安,她简直不敢再去想象早上生过的事情,如果让那样无耻的事情再度生的话,那她简直不用活了。
两个人对峙着。
君王,居高临下。
女王,威风凛凛。
而这样的僵持中,突然传来一身鬼魅般的声音:“呀,这不是南宫总裁吗?真是巧呀,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
这声音很吸引人,浅汐一下朝声源追忘了过去,只见那人穿着一身休闲款式的衣服,时尚而又不显得玩味。恰到好处的有种上得厅堂,入得赌场的感觉。
他的腿很长,典型的三7比例的身材。在往上看去,这个男人有些妖孽,似月如刃的双眉炯然有神,狭长深幽的眼眸显得高深莫测,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朦胧了眸中的蛊惑之色。
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从梦幻走出来的妖孽,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月牙弯一般。
更加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型,黑色的头看起来是偏长的,所以用绳扎了起来固定在后面一个一小戳头。
目测判断,如果将头松散下来的话,应该属于男性中长头,刚过脸颊,离肩膀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
他额前的刘海是侧分的,隐隐的遮住了一边的和眼睛。
朝风浅汐和南宫绝走了过来,他的每一个步伐,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隐隐昭示着他倨傲的性格,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他的美貌和南宫绝不同,一眼就能够分辨出来,眼前的男人,是妖男,而南宫绝是冷男,完全不能够作为对比,只能够说各自有各自的特色,而且还是让周围人都位置惊叹的特点。
这个人是谁?
浅汐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那妖男的身边也跟着一个女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仆在等候室见过,也被她打晕了才对,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吗?想必身体素质一定是很好的。
南宫绝冷着眸子看了过去:“确实很巧。”
蓝子鸢走到了餐桌前,并不客气的坐到了一个椅子上,单手托着腮,身体倾斜着,举手投足间,就会散出他的妖气:“不介意我坐下来吧。”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