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钟筱筱感叹道。
“对呀,庆功酒会是一个非常放松的聚会,会放很多好吃的、好喝的,还有很多好玩的项目,每个人都会展现出最美的一面。”丁晴认真的说道。
“哇!这么酷!丁晴姐姐,那你可不可以带我参加呀?”钟筱筱眨巴着眼睛,听到丁晴的介绍,完全被吸引住了,有些期待而渴求的看着丁晴,小心翼翼的问道。
丁晴本来想满口答应下来,但想到之前的车祸事故,她有些犯难,怕这次在酒会上万一钟筱筱再出什么差错,估计钟浩这辈子都不会再愿意理她。
“这个丁晴姐姐做不了主,你得征询你哥哥的意见。”丁晴无奈的看着钟筱筱,回答道。
“好呀,那我这个时候给我哥打电话!”钟筱筱有些兴高采烈。
钟筱筱拿起手机,拨打钟浩的电话号码。只见接通以后,不等钟浩开口,钟筱筱就在电话这边,急切的说道:“哥,听说你们公司有个非常高大上的酒会,我也想打扮的美美的见识一下!”
“酒会是成年人的聚会,你是未成年人,不能参加。”钟浩一口否决,在电话里坚定的回复钟筱筱。
“哥,我保证不喝酒,不惹事儿,不搞破坏,行不行?”钟筱筱继续在电话里央求和保证,以期让钟浩松口答应。
“筱筱,等你年龄到了,这些都会一一体会的!”钟浩委婉的拒接了钟筱筱的要求。
钟筱筱嘟着嘴巴挂掉了电话,看着丁晴,感叹着说道:“又是一副大人聚会,小孩子别凑热闹的势态!”
“你哥有你哥的考虑,他都是为了你好,不想你太过早熟和社会化!”丁晴摸摸钟筱筱的头,安慰道。
钟筱筱不说话,继续在零售袋里翻找着丁晴买给她的零食。
丁晴看着手中的邀请函,拿出手机上的日历,核对了一下时间,现时间有微微的提前,这也就意味着她能待在国内的时间屈指可数。
这个酒会之后,她将再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在国内待下去。想到这里,她匆匆的和钟筱筱告别,告诉钟筱筱自己需要去为酒会的礼服及饰做准备。
钟筱筱虽然有些不舍,但因自己还有功课要做,也只好点头应允,并和丁晴约定好下次相聚的时间。
丁晴心里清楚,按照酒会的流程,钟浩这次酒会一定会携带林天心参加。
所有的人都会盛装出席,她当然也要精心的准备一番,她要牢牢的抓住这次机会,让钟浩再次注意到她。
她加快脚步,来到了“IDO”的饰店。
她曾经和钟浩在一起的时候,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们结婚,她一定要佩戴“IDO”的独家限量版的戒指、耳环和项链,这样,每一件物件都在声,都在说“我愿意”。
如今,她还清楚的记得这些过往的细枝末节,不肯释怀,不愿放手。
独一无二才能彰显出她的与众不同,她站在柜台前,打量着这些璀璨亮的饰。
店员穿着端庄大方的工作服,详细的为她介绍着店里的每一个系列,解说着每一款的样式、意义和价格。
丁晴盯着IDO的“真爱永驻系列”,闪闪光。
她被这一系列的款式而心动,是因为店员告诉她这一系列,是以古城堡建筑为镶口设计等死,将闪耀钻石稳稳环抱,坚守永驻的真爱,即使历经风雨也要用心维护的紧紧驻守与矢志不渝。
她看着这一系列的款式,具本上都是温婉流动的简约线条,光彩夺目。
丁晴毫不犹豫的付完全款,全部是独家限量的私人订制款,7天以后即可收到,在店员惊讶和羡慕的目光中走出了旗舰店。
由于天色比较晚的缘故,她打算等这些饰收到以后,再去配酒会当晚的礼服。
另一边,石安琪在历经几次打探和挑拔无果后,依然强制着子公司的财务熬夜加班。
底下的员工不明原因,怨声四起。面对老板的高压监督,有的碍于生活继续忍气吞声,有的则干脆口头辞职直接走人,不愿再这般没完没了的透支身体。
座在旁边的总公司财务总监安慰她说:“平时一年的账单要扎帐,基本上都要十天半个月,更何况这些往来账目,错综复杂,要一下子全部理清楚,就算可操作,也是非常可疑的。”
石安琪有些绝望,眼里有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她强忍住泪水,望着办公室的天花板,沉默了好一会儿,尽力平缓的对着在加班的财务人员说:“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大家都回去吧!”
待大家收拾好东西,全部散去,石安琪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座了好久好久。
明天就是正式开庭的日子,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也会这般无可奈何,无计可施。
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回顾了一遍自己的遭遇和经历,开心的、痛苦的、甜蜜的……各种回忆轮番浮出。
她想起很久之前,她还和林天心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她的父亲,依然是林父最信任得力的助手和部下。
这些记忆,如今回忆起来,竟然是自己迄今为止少有的岁月静好的一部分。
如果林天心没有死占着齐晟不放,她也也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怂恿自己的父亲去犯错,更不会上演和齐晟那般狗血的剧情,她也不会因此而失去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
如果自己不那么偏执和狭隘,不去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去强求不属于自己的爱情,或许她的人生会平顺很多。
然而现在,她除了抱怨命运不公,更加憎恨林天心的好运之外。
她唯一感到愧对的,就是自己的父亲石益。
但石安琪并不知道,石益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早就有了取林父而代之的欲望,石安琪的怂恿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导火线罢了。
但石安琪却认为,她的父亲不曾做错任何事,即使做过,也都是因为她的再三劝说,全部都是因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