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友一听,要吓死了:“不,少爷救命啊,奴才冤枉啊!”
彭鹏想要保下大友,可间这可是历王的话啊。
彭鹏就是再如何不通朝庭的暗潮汹涌,但是自己靠山是站哪个队的,他却是知道的。担属诚王府的人,历王爷本来就不待见,而不过是一个奴才,让自己丢了大丑的奴才,现在他要是跟着求请,这历王爷一声怒下,要杖毙了他都不是难事,那诚王爷会不会为他求情都是两说的,这情他能怎么求?
这大友虽然是个得力的,可是有权有钱,要多少忠心的奴才没有?彭鹏为了一个奴才毁了自己,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是以彭鹏垂着头,完全当没听到大友的呼救声。
大友叫喊着,一路被嫌弃的,跟随历王来的侍卫,扯下衣服包着大友的四肢往外拉,大友此时却是吓的疯了,杖毙!
他就要杖毙,就要死了啊!
他本来还想着,自己跟了个有本事,有计谋的主子,将来肯定是前途无亮的,为了彭鹏,这大友也是出谋划策,没少费心费力,然而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却是第一个被抛弃的,谁心里能甘愿啊。
“少爷救命啊,少爷奴才真是被杨昌建害的啊,少爷你救我啊!”
彭鹏不为所动,大友已经被拉扯下去,马上要看不到彭鹏了,心里已然有些绝望了,顿时吓的大喝:“少爷啊,你要救我啊,奴才都是为了你啊,少爷你不能扔下奴才不管啊!”
“少爷啊……这些都是少爷你……”
“啪!啪啪!”
接下来便是大友被打的声音,外加大友痛叫的声音,那浑话都要什么都往外冒了,诚王却给人使了个眼色,虽然他是完全看不上彭鹏的,可是云哲刚才拿这事挤兑他,他也不想让这彭鹏再出什么事,是以有侍卫跟出去查看,借机使了点小计,让那大友叫不出声音来,只听到板子噼里啪啦的声音。
而明雪阁安排的换厅事情,也正在开始,大家都要往外走。
只是彭鹏这会却是特别的安静,就是他身边的跟着的狐朋狗友,这个时候都特别的安静,说不出话来。而刚才大友说的那些话,虽然有些话没有说出来,可是在对彭鹏本就不满的人耳里,这里面可是话中有话的啊,彭鹏可是一直在找杨昌建麻烦,噢不,彭鹏的那些跟随者找杨昌建麻烦,但是彭鹏阻止了吗?或许说,彭鹏这是故意引导的也说不定啊。
几位王爷与王妃差不多一起身换地方,后面原华与全德还有张大师也是跟在后头,云哲这会却特别的活泼,一路上走在诚王云朗身边,都意有所指道:“这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没看看黄历,当真是让人闹眼的烦人啊,这多亏只是这什么彭鹏的底下个奴才,不然都让四皇弟不好做人了。”
云朗脸色黑了黑:“三皇弟见笑了,本王可不认识这彭鹏,三皇弟怎的如此在意这些无知之人,竟似对他分外了解似的?”
云哲撇头看了云朗一眼,面色不好,只是顺着云朗,却是看到走在一边的云苍与冰烟,顿时一眯眼睛,又道:“二皇兄可真是护着二皇嫂,刚才也是气着了吧,二皇兄放心,皇弟已经为您出气了。”
云苍淡漠抬眼,握着冰烟的手微微紧了紧,冰烟疑惑望了他一眼,云苍倒是意外客气:“三皇弟有心了。”
云哲愣了一下,就是云朗都没想到,云苍这么客气说话。
几人反倒是安静下来,云哲眯着眼睛盯着云苍与冰烟扫视了一下,而云朗心里却十分气闷,现在他们与苍王府的关系不错,这云哲还没死心,还是这云苍根本没有合作的心思?!
原华与全德跟在后头,对于几位皇子的明争暗斗,他们也只能看着,也当看不见。两人微微摇摇头,本来一个才艺比赛而已,哪里想到中间出这么多的纰漏,而且还这么让人心里不舒服的事情,他们现在只想,明雪阁这次的比赛,可早点完事吧,他们已经有些心心累了。
之前因为彭鹏与杨昌建本就耽误了一些时候了,所以大家倒是挺有默契的,换了厅后都很快找了位置坐下,一切妥当后,比赛继续。
丁鹏又站地裁判台那里,朗声道:“刚才正好是到了杨昌建公子的比赛时候,但是不巧中途中断了,在这期间生的问题,明雪阁深表意外以及歉意,还请各位见谅,因为时间的关系,就继续从杨昌建公子开始吧。”
杨昌建在换了厅后,便在门边上站着,丁鹏这样一说,他便走向厅中央,也不知道众人是不是错觉,还是之前因为闹这么大的事,这个杨昌建心里受了委屈,心里一肚子火,走起路来,竟然也是信步款款,颇有几分气势。
众人这时明悟,之前历王认定是彭鹏的下人有罪,那杨昌建就是冤枉的了,可是竟然没几人理会他,换了旁人怕也要生气吧。
杨昌建面上却十分平静,抬步立于厅中央,再一次说道:“在下此次的才艺是书法。”
书法,之前就有公子表演过,这字体能够出彩的并不多,书法与人也是一样的,也是要经过阅历,慢慢磨合的,年轻人写着一说特别令人惊艳的书法,并不常见,而在这样别人拿出精彩表演下,书法也是十分不容易出成绩的。
彭鹏冷笑,果然是如此,杨昌建就算是参加比赛又能如何,那本手扎早被他销毁,并且自己写了完全又照上写了一本,杨昌建想要用上面的东西,彭鹏依旧能让杨昌建跌倒再也爬不起来。
规定时间两柱香,杨昌建弯身而立,沉静书写之时,竟带着几分玉竹清雅的气质,有几位小姐竟然是看的红了脸,之前没仔细看,这杨昌建面貌竟也不错呢,就是出身实在低了些,名声也不好。
两柱香罢,杨昌建安然落笔,然而当将杨昌建的书法展开之时,原华与全德都与那位张大师都不同程度惊诧,看到之人,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