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到一米左右的小女孩,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褂子,圆圆的脸蛋极为白皙,不过眉眼间却青气缭绕看起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此刻正站在我的身边,面容古怪的看着我被唐胖子掐住喉咙。
我勉强的翻了个白眼,眼神焦急的示意她帮我,可是她却不为所动,现我在看她,她忽地举起了右手,指向了远处。
梆!被按在地上,我的手四下抓挠,忽然间抓到了一样物事,也顾不得许多了,照着唐胖子的脑袋就是一下子,这才将他砸到了一边。
“咳咳咳咳!你这……混蛋……”我剧烈的咳嗽着,刚才要是再晚一点之下就要被这家伙活生生掐死,不过我看到手里抓的东西时,却是阵阵的后怕,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工兵铲居然掉到了一旁,幸亏刚才我是横着拍出去的,要是抓的位置不对,只怕这一下就把这胖子半个脑袋削下来。
一边咳嗽,我一边转头向小女孩指的方向望去,不远处赫然是那在燃烧嚎叫的僵尸,只可惜眼下他的双腿早已经被烧的抽筋,即便拼命的爬也能靠近到我们三五米的距离。
“特么的原来是你!爷爷今天就给你个痛快!”他身上的火焰熊熊,向外冒着缕缕黑烟,然而在哪黑烟中,间或掺杂出一道紫色的烟气,原来我俩会变成这样,是受了这家伙的影响!
现了这一异象,我不禁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你个小日本活着的时候祸害中国人,死了还不安生,几次三番的还要害我们,我哪能饶你?
咔嚓!
当一团火球在钢刀下飞落的时候,我当时傻眼站在那里。
怪不得小村秋史说要用天照大神赐予的神物,这群阴阳师真是为了追求力量无所不用其极,他们真的将那天香魔芋弄到了这僵尸身上,当我愤然起身,一刀砍下这僵尸脑袋到时候,原本我以为截面会是干枯的骨骼和血肉,却没想到在这僵尸脖腔里面,居然是一圈又一圈环环缠绕的藤蔓!
这叫做小泉洋平的僵尸,身体里居然是空的,而占据其中的是那些还在不断蠕动,闪动着诡异紫色的无数藤蔓,甚至我都看到一朵拇指大小的花苞正缓缓的向腔子里面缩,显然是在躲藏僵尸身上的火焰。
这玩意居然是活的,一瞬间我只觉得遍体生寒,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而又诡异的植物?
此时此刻,当初的一段迷案终于揭开了!
显然秋田井二他们现僵尸的活动之后,开展了搜剿围捕活动,这僵尸虽然强横,但是在这些日本人的围捕之下,最终到底被抓获,不过显然也死伤惨重,这一点在秋田井二的笔记最后一页可以看出来,身为指挥官的他都受了伤,更遑论别人。
不过这些日本阴阳师显然并不太了解这僵尸的可怕,并没有像中国道士那样,抓到僵尸直接除掉,而是将其锁了起来,更是不知死的加以研究,妄图控制这具僵尸。
说起来日本人这个民族极为奇怪,有着严谨的作风和强烈的好奇心上进心,这一点从当时的作战和研究生化武器就能看出来,显然这群阴阳师也秉承了这一特点,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个毛病才将他们送上了绝路。
以这群阴阳师的身份来说,无路如何日本也不会放弃他们,只要他们不暴露身份,以战俘的身份投降的话,最终都会回到国内,并且将在战争时期搜刮研究出来的道门秘术都带回去。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这群贪得无厌的家伙,抓住了僵尸之后,居然妄图研究加以控制,想从中找出翻盘那场战争的力量,但是却没想到这僵尸根本油盐不进,无可奈何之下这小村只能另辟蹊径。
我猜想,这群日本人既然能够拿出这天香魔芋,肯定是找到控制这种可怕植物的办法,打算接着控制天香魔芋来控制僵尸。不过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天香魔芋放到这僵尸身上却起了变化,而在这地下工事的所有人都被天香魔芋所迷惑,最后互相残杀致死,而那僵尸也从脱困而出,这一点从他的脚铐和脖颈项圈就能看出来。
果真贪欲才是最大的原罪,如果这群小日本不是贪心过度的话,只怕也不会把这批精英葬送在这里。
后面的事情我几乎都可以闭着眼睛推断出来,这群负隅顽抗的日本人到最终也没有头像,围攻缴械的士兵冲进来后却受到这天香魔芋的攻击,死伤惨重之后便退了出去,最后将这里封闭,把进入地下工事的通道封死。
而这群阴阳师本就是不能说的秘密,当时日本投降之后根本没有话语权,即便现这些精英没有回国,只怕也会以为是被中国现,最后灭口不了了之。
当我用秋田的腰刀砍掉这僵尸的脑袋之后,那紫色的气息便缓缓散去,原本在僵尸表面不断燃烧的火焰顺势而上,竟然飞快的进入了脖腔之中,而那藤蔓竟然吱吱的出了古怪的扭动声,也不知道是因为烈火的灼烧而出的撕裂声还是这东西本身就能叫唤,我吓得连忙退了一步。
当僵尸和藤蔓完全烧成灰烬之后,唐胖子终于幽幽的醒了过来,捂着脑袋连连叫痛,我当然不会和他解释为什么,飞快的搀着他离开了着该死的地方。
不过最让我差异的是,当我干掉那僵尸之后,刚才给我指点迷津的小玲却再也没出现,我手上的戒指也不再闪动光芒,看起来就像一个极为普通的翡翠戒指。
这一次出去却是出奇的顺利,唐胖子以为我是有秋田的地图,但是内中的因由我自己却心知肚明,暗地里也更加的惊讶不已,我按照之前在幻境中的路线居然找到了出口,这岂不是说着天香魔芋并非只有控制虚幻的力量?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阴气也消散了许多,甚至连戒指里的小雅也消失不见,换做了小玲,难道说那一场法事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