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握着手术刀,站在解剖台前的,哪里是女法医,根本就是我在停尸台上见过,那因为金项链被刺了十余刀的女尸!
尤其当她的整面显露出来时,更是看得我阵阵背后冷,狰狞的伤口,苍白的脸庞,呆滞无神的眸子,加上略显蹒跚的脚步,立刻就让我认出来着拿着手术刀打算解剖的家伙,正是白天见过的那女尸!这可怕的场面简直诡异的让人感到窒息!
我滴个神啊!这到底怎么个情况?虽然明知道这女人有可能不会消停,但是眼下这种情景却让我当时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怪不得我觉得躺在解剖台上的女人不对劲,但是却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如今答案呼之欲出,因为她根本就不像一具尸体!
虽然因为角度问题看不见脸,但是我心知肚明,既然女尸拿着手术刀,那躺在床上的赤裸女人会是谁?肯定就是那女法医杜娇娇。
一瞬间,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颠覆了,原本应该在屋子里的一人一尸,居然情况整个对调了!
尤其看到那女尸熟悉的拿刀动作和不停晃动的手腕时,我甚至觉得这女尸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事情,这简直也太扯了吧?
什么情况?一具善于解剖尸体的女尸?
开玩笑呢?
这个时候我的脑袋都浆糊了,只觉得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尸变我承认我见过,邪物我承认我见过,但是这会干技术活的女尸……
没见过……
这回算是开了眼了,而且解剖的居然是法医!
活着的法医!这让法医情何以堪!
明晃晃的手术刀,在半空中耀眼夺目,里面的女尸目光呆滞,僵硬的手拎着锋利的手术刀,缓缓抬起,向着台子上的女体缓缓下落,看那架势正是打算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开一个Y字的大切口,手法和法医一模一样!
看到这一幕我也顾不得呆了,就打算打开门,然而却现这扇门居然在迷恋给反锁上了,急得我连忙一划拉,也不知道抓倒是是锤子还是钳子反正是个铁制物品,朝着那窗户狠狠的就挥了过去!
“哗啦!”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然而里面的女尸却恍若未觉,手上坚定无比,依旧以一个速度向下落去,眼看就要碰触到那白嫩的躯体!
“去你**!”恶狠狠的骂了一声,我手里的钳子猛的甩出,带着劲风直奔那女尸的脑门,砰的出一声脆响,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量,反正这死女人的脑袋猛的向后一仰,身子也禁不住后退。
情况显然已经万分危急,我也顾不得小窗户上满是碎玻璃了,将手一伸就探了进去,飞快的摸索里面的门锁。
然而这女尸却并没给我机会,挨着这一下,仿佛缓过神反应过来一般,头猛的扬起,出一声嘶哑的咆哮,挥舞着手术刀就冲门这边冲来。
闪亮而又锋锐的手术刀,带着寒光一瞬间就已经到了我的胳膊前!
闪已经来不及了,以那手术刀的锐利,只怕这一下就能让我胳膊断掉一半,我将心一横,手死死的一扣那门锁,只听咔嚓一声这门锁居然打开,趁着这机会我猛地一拽,立时这门就倾斜打开,那锋锐的手术刀擦着我的手臂重重砍到了门板上。
我了个槽,要是被你砍中还不得残废啊!
还没等我抽出手来,那女尸居然再次裂开了嘴,这一次没有用手术刀,而是恶狠狠一口向我的胳膊咬了下来。
我去,这下完蛋了!想抽回手根本就是来不及啊!
“喝!”就在我心里连连叫遭,觉得自己完蛋了的时候,就听得一阵清脆的咔嚓声,这才觉我情急之下抓住了这女尸的手腕,居然将她真各个按在了地上。
倒是忘了,我身上那套锁子甲被除下之后,自身的力气会大增,这看起来颇为强悍的女尸,在我面简直仿佛一只小鸡崽子一样,不过这时候我的胳膊却传来的疼痛的感觉,显然正如公羊西所说的,我的身体暂时还承受不住这种可怕的力量。
要速战速决啊!
不过好在这女尸眼下不是活物,身体已经失去了韧性,在我这样的巨力之下,骨头纷纷折断,减轻了我自己身体的压力。
天可怜见,我一个从来都没碰过女人的童男子,眼下居然在做这种辣手摧花的事情,虽然说起来容易,但是心理负担却是极重的,尤其是手下这女尸忽然出了一声古怪而又嘶哑的声音,立时吓得我一哆嗦。
而这女尸虽然全身骨骼碎裂,但是却一个翻滚从我手中挣脱,扭曲着胳膊死死的握着手术刀再次袭来!
这也不科学啊!都扭曲成这样,怎么还能动弹?但是琢磨了一下,这玩意能动本身就已经是超出科学范围的事,我也就不再纠结,飞快的闪到一边。
再这样下去,只怕没等干掉这女尸,老子就要归位!
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在剧痛,显然是公羊西所说的那样,我自身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已经超出了本身所能承受的限度。
曾经看到一些小说里,说某某某得到了奇遇,转眼间力量大增了几百上千倍,然后灭撑屠国云云,当时还看得津津有味,眼下才知道纯属于扯淡,没有那金刚钻揽这种瓷器活儿纯属于自己给自己找别扭,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还是我喝了公羊西给我的壮骨汤的结果,要是没有那份汤的力量在支撑,怕是眼下我已经被自己的力气弄成了碎片。
果真是悲催!
眼见这女尸越来越近,我不禁翻起了白眼,积蓄着力量打算来上最后一击,或许会危急到自己,可是眼下已经顾不得了!
可就在我正打算殊死一搏的时候,忽然间一道金光从我手腕上掠出,转眼间就升腾起了一道笔直的白烟,当缓过神来才现,居然是一直都挂在我手上的那条稻草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