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眼前的一切我悚然一惊,白色仿佛面团又好像肥猪肉般的玩意不断的靠近,不停蠕动着看起来恶心无比,然而却又带着一种古怪的清香气息,闻到之后竟然颇为心旷神怡,甚至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咬了咬牙,拎着法剑就超这古怪的玩意狠狠一下,没想到的是这东西居然绵软,转瞬就被切下拳头大小一块,可是没等落到地上,就化做了一团白花花的球状物,仅仅在地上微微一弹就冲我的面门扑来!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对面这白色圆球来的极快,我慌忙一剑劈过去,转瞬这古怪玩意就被砍成了两片,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再次分为两个小一圈的球体,再次袭来。
还没完没了的!难道还能无限分化下去不成?吓了一跳的我被这两个飞球逼退了一步,后背忽然一虚,随后一股强横的吸力传来,仿佛有着无数双手在不断拉扯着我,哪怕我怎样拼命挣扎都无法摆脱,转瞬间眼前就是一黑,整个身体便被这古怪的玩意重重包裹。
全身仿佛被困在一团恶心胶水中一般,粘稠的古怪力量让我动弹一下都做不到,最主要的那那仿佛活物的玩意竟然向着我的全身上下袭来,甚至有一团还不断蠕动着向我的鼻孔中伸进去,立时就弄得我呼吸困难。
连忙猛的一咬舌尖,避免自己因为缺氧而昏过去,我开始死命的开始挣扎,手中的法剑不断翻卷,灵威更是不要钱一样疯狂涌现,终于将面前这乱七八糟的玩意砍下去一层,这才费力的撕下覆盖在我脸上的白膜。
可是还没等我吸到完整的一口气,那紧接着无穷无尽飞快扑来的白色玩意再次将我的双手和脸都裹到了一起,让我动弹不得。
窒息的感觉再次传遍全身,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些年的一幕幕接连不断的闪过,莫非我要死了么?特么的没想到居然阴沟里翻船了啊,真尼玛见鬼。
不断拥挤而来的白肉不断的向我的口鼻中疯狂涌动,异样恶心的感觉让我我怒从心头起,猛的张开嘴,疯狂的撕咬了起来。哪怕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虽然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可是闻着香气扑鼻,反正也要死了,吃什么不一样?
再说大不了一切归零,把这个号废掉,回归现世呗?
可是奇怪的是,我张嘴撕咬这不断涌来的白肉状物事时,那被嚼成碎片的白肉竟然没有像刚才一样分化,却是入口软烂无比,一瞬间就被我吞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热流席卷全身。
尼玛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还能吃?几近窒息的我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既然你打算把我和你同化,那就别怪我先吃你了!反正谁也别捞得好去!
张开白森森的牙齿,恶狠狠的一阵疯狂撕咬,在用尽了我最后的一丝力气之后,忽然不经意间觉得嘴边一股仿佛血腥又带着甜香的液体流了出来,费力的睁开眼睛,这才觉在我面前的那一片白肉居然在不断的颤抖,同时阵阵低鸣不断传来。
“杨牧,你在里面么?在就哼一声!”冷不丁楚方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还没等我出声,一道金光刹那间在眼前绽放,随后宛若鹰唳般的尖叫声在耳边传来,随后我就看到面前白色的柔软物事飞快分开,露出了一条笔直如同长枪般的绳索,看起来眼熟,赫然就是离孤走时候留下的那一条,显然也不是凡品,此刻在楚方的手里宛若长枪一般,瞬间就破开重重障碍,瞬间将我救了出来。
神情一松,我这才松下一口气,就觉得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显然是刚才体力透支加上过度缺氧有些支撑不住了,没看见楚方的时候卡熬着希望还能坚持,此刻却油尽灯枯。
“挺有情调啊!”楚方皮笑肉不笑,瞟了我一眼,在他手中金灿灿的绳索中忽然捆缚着一个人头大小软绵绵的白色东西,还在不停蠕动。
“大半夜的和女鬼调情,还遇到这么个稀罕玩意!”说着他手掐剑诀,向那破房子一点,“煌煌三清听我言,对月望出水中天!三才归位,七魄凝聚,去!”说着一拍手中那软绵绵的物事,转眼间这东西就飞出了七道流光,瞬间就化作了一道蓝衣女子。
“女鬼?怎么可能!”我眨了眨眼睛,哥可不是没见识的人,这什么鬼物僵尸啥的也看了不少了,但是刚才那女人虽然感觉不到生机,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煞气,怎么可能是个女鬼?
“但凡开了灵智的大凶之物,都有能力束缚游魂为自己所用。为虎作伥听说过没?就是指老虎精可以吃掉人之后,还把魂魄放在身边帮自己骗人,显然这倒霉的女人,也是此列……”
“大凶之物?你是说你手里的……”
楚方点点头,“差点没弄死你,难道不算是大凶?这也就是你还坚持了一会儿,换做别人只怕早就完蛋了!”
怪不得那女鬼见到我之后让我赶紧走,而不多时她就抱起难,原来是受了控制啊!
眼见那女鬼出现,我当时就问楚方,“我说,你有办法让她转世投胎么?”
“咋了?怜香惜玉了?”楚方微微一笑,“那就出点血吧!”
啥?我当时一愣,没想到这死要钱的家伙居然到这个时候还和我开价,就算是我给你钱,你能拿回去花不成?再说了刚才离孤走的时候虽然把那珠光宝气的铜钟带走,可是崩飞的那一块铜片却被我们搞到了手,加上散落的珠宝足足一大包,难道你很缺钱花么?
“我是说真的让你出血!”楚方翻了个白眼,比划了一下,“一碗左右就够了,你揽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我靠,原来真的是要让我出血啊,此时此刻仿佛少了那邪物的支撑,面前的女鬼虽然眼神流转,却再也出不来任何声音,不过眼神里却满是希冀之色,叹了口气我只好认命的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