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荐道:“好吧,算我一个,怎么才算是修炼的功法,我没见过不知道怎么分辨。”
楚方想了一下说:“楷书和小篆这类的字体能分清楚么?”
我想了想,说:“大概可以,能看懂的都是楷书范畴,看不懂的就是篆。”
楚方打了个响指:“行,就按照这个,你分下一类别就行,九姓十二宗中也有唐代传人,所以可以排除那个时代的文字记载中存在修炼功法,你只要找到篆字的给我就行了,再由我和无双整理区分,找到的算你一份。”
我说:“本来就有我一份的,行,这个简单。”说着我就打算去那竹子,不对是竹简。
楚方伸手拦住我说:“不忙,你看这些竹简年代太久远了,绳子早已经氧化完了,现在胡乱去取,就完全打乱了,得按顺序取,然后不是有袋子么,把你看到楷书、隶书这类格式的一卷,还是一片的都放在袋子里,尽量小心别打乱顺序。”
“好!”我笑着说道。
随着整理,我有意识的去寻找关于篆字这类的竹简,不过这个真心不多。
我一遍慢慢的收拢,一边开口问道:“无双,你专业的,给我说说这些书到底有没有价值?”
公输无双也在整理竹简,听到我的问题,他想了一下说:“如果内容是外界没有的,或者在市面上广为流传的东西,那么其价值就有可能高不可测!”
“怎么说?”我问
楚方在一旁说道:“知道竹简在我国的影响吗?”
“不知道,说来听听。”
“在山东临沂银雀山汉墓出土的以《孙子兵法》、《孙膑兵法》为主要内容的大批竹简兵书,引起了世界的轰动。现在是国宝被国家博物馆珍藏。”
“那这里的这些竹简也是兵书吗?”
“不知道,不过可以拿回去慢慢研究。”
“这么多竹简,那得研究多久啊?”
“管它多久,反正不会是我,都说了,只要不是修炼功法,或者其他的一些对我们来说有价值的东西,都可以交给国家,到时候有的是人去研究。”
额……
我还以为楚方有多高尚呢。
其实竹简这些东西不算多,一共加起来一百多卷,还有一些散落在地面上的,我们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按照楚方的说法,真正能够有价值的只有四个,所以,这四个要自己留着,其他的可以出去上交。
这样,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左右了,我担心我姐,就催促兄弟们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从第三间耳室爬出来,经过短暂的休息,我们又开始开启第四间耳室,第四间耳室在一阵乒乒乓乓地敲击之后,豁然被敲开一个小口子,有了小口子之后,再轻松地取下几块墓砖,一个小洞豁然打开。
用头顶的射灯往里面一照,里面的情况一目了然,看上一眼,我用力的搓了错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楚方在后面问道:“怎么了?”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耳室里面竟然整齐地摆放着满室的象牙,一根根的,都是最完整的那种。
象牙很长,任何人都认识,看着这么多象牙整齐地摆在里面,我被吓了一跳,听到楚方问我,才僵直着脖子转头回答他:“四爷,这个里面不得了!”
公输无双走过来,在我让开的砖孔里往里面望了望,然后惊讶地说:“象牙?”
我说:“对!象牙!全是象牙!这东西现在外面都炒翻了,等价于玉石翡翠。”
楚方露出大白牙,说:“好东西!这些象牙咱们三家分了,杨牧,回头你的损失三家给你补。”
我不解的问道:“怎么个情况?”
公输无双已经推开我钻了进去,抱着这根象牙,然后抱一下那根象牙,最后说道:“杨哥,象牙可是制作法器材料,还是最有灵性的那种。”
我忽然笑道:“那不是说,我那一份是你们三家给我?”
“差不多。”
我开口说:“行啊,三家的钱我要,不过三家一人在给我一件象牙法器,不用那种年头久的,新做出来的就行,还有一些边角料什么的做个吊坠啊之类的也给我一些。”
“你要这些干嘛?”楚方疑惑的问我。
我说:“当然是泡妞啊,以后泡妞别人送什么钻戒翡翠的,哥们出手就是象牙,多来面子。”
切~~
我刚说完,俩人一起给了我一个鄙视。
你们这些高富帅哪懂得我们穷屌丝的辛酸。
三并两下将封门的大砖取掉几块,洞口一下子大了许多,楚方钻进耳室,把象牙一根根给我往外递,我则把象牙往旁边的地面上放。
看来这些象牙保存得还算可以,大部分保存完整,牙质清晰,仅少部分已经氧化,但是表面的釉质层尚保存完好。
我在外面一边接一边数,等到楚方取完出来,我告诉他象牙竟然有九十四根之多。乐的两个人眉开眼笑的。
看来还是我层次不够的问题,之前玉雕的时候也没看他俩那么兴奋,反倒是象牙让他们非常多开心。
将象牙全部挪到通往铁门的通道侧堆好,回头一看,前前后后堆在这里的东西,竟然像小山一样,堆得满满荡荡。
清理完象牙,我们不做任何停歇便走到第五间耳室前面。
第五间耳室便被我门敲出一个洞来。探头往里面一看,里面的陈设看上去有些熟悉,整齐地摆着六口大陶缸,里面装些什么,就看不清楚了。
我和楚方鱼贯而入,直奔陶缸。
往陶缸里一看,结果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全都是空的!
不过公输无双倒是给了我们一个答案:
这样的缸,是装五谷杂粮和水的缸,由于时间久远,里面的粮食已经全部氧化或者被墓里的小动物给全部消耗,所以现这样的缸,基本都是空缸。
放弃第五个耳室,打开第六间后,里面的一切陈设被我们看在眼里。里面好像开了宴会一样,陈设着一张长长的陶案,陶案周围坐着几个陶人,都做出一副开怀畅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