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你知道的,一起说出来。”我现在也不 是个怕事的人,但更纠结于这导致的后果,楚方和唐胖子真的作对了吗?
“那个,挺脏的!”他说。
我横了他一眼。
猥琐男缩了一下脖子,抬头看我,说:“他们喜欢小女孩,很小的那种。”
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那么雯雯的后爹打了什么主意就可想而知了,雯雯母亲遇害的事情也可以解读出来。
“带我过去!”
“不行啊老板,他们人多!”猥琐男赶忙拉住我,低声说道。
“人多怎么了?难道我会怕?”我冷笑一声。
“这个,老板,你是本地人,那姑娘有爹管着,你真的没必要蹚浑水,这眼瞅着就要活不下去了,还是想办法活下去才是真的。”猥琐男说道,这却是苦熬的心理,缩着头宁可做乌龟。
我问她:“有朝一日,这件事情轮到你头上,你还要缩着吗?”
“我……”猥琐男喏喏嘴唇,半晌无言。
“告诉我在哪儿就好,你可以回去了,答应你的东西一定不会少给你。”我说。
猥琐男忽然来了一句:“昨天晚上我看到有……有……”
“有什么?像个男人一样说话!”我低声喝道。
他咬咬牙,说:“昨天晚上我看到他们那里有抬出来死人,是个……孩子。”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努力的保持平静。
虽然我明知道这里只是虚妄的世界,但我仍然因为父母把这里当做一个家。
把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当做活生生的人来看待。
至少,是自己的同胞。
而现在!
我紧紧地攥紧拳头,我问心里的那个它,你能给我什么?
它没办法回答我,但给我一种感觉,它能给我力量。
“那就行了!”我对它说。
然后闭上眼睛,从现它存在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排斥,而现在,我放弃了这种抵抗。
我想知道,我和它真正的融为一体的时候,我会在这个世界里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一刹那,也许是很久。
它出现了,然后化作丝丝点点融入我的身体。
张开了眼睛,我现我还是我。
只是之前脑海中不曾多出的画面,再一次出现了一道记忆。
我……没有父母,我只有一个瞎眼的奶奶。
楚方,是四爷,是真正有着三段接近四段灵威的高手,我们曾经的关系只是老板和雇员。
唐胖子,楚方的朋友,一个精于算计,卜卦推命的高手,一身玄法也是同代人中的骄傲。
我,杨牧,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未来,我不会普通。
我抬起手,轻轻的对着前面不远的一块石板点了一下。
嘭!
石板变成粉末。
因为之前的我不完整吗?
所以之前只有楚方和唐胖子掌握了像上帝一样的力量?
因为我其实在抗拒离开,我和它都贪恋着父爱和母爱,因为从未拥有过,所以不想失去。
我抬起头,看着昏暗阴沉的天空,说:“楚方和胖哥说得对,这里真的太丑恶了。”我反手时,手中多了一包面,一根火腿和一颗卤蛋。
递给身边的猥琐男,他似乎并没有现不远处那石板变成粉末。
只是看到我手中的食物,眼里才露出惊喜。
“在哪儿?给我指个路就行了。”我说。
猥琐男立刻指点了一下我,绕过前面的弯道,里面有一个独立的三层小楼,他们就占据在那里。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去感受这个世界,现很容易,很轻易就可以掌控很多东西,就好像我创造了这个世界一样。
真奇妙,难怪楚方说,这个世界很可能是我们三个人做主导。
那么,我们三个在这里的应该就是一场梦境了。
我提前醒悟过来,因为内心中藏着的那个它的关系。
楚方和胖子还在推测, 但他们是真正的聪明人。
只是我和他们一样,即便是让自己化身成为上帝,可依旧无法从这种虚妄之中冲出去。
还不够啊!
我感觉到那巨大的风暴中心,唐胖子正坐在一张毛毯上喝茶,身边还有一只纯血的波斯猫。
我‘看’到楚方正深处南极,好像一尊小太阳一样,浑身散金光,灼热的气息逼迫着更多的冰川在融化。
他们在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想要破开这个牢笼。
而我,现在最想做的是……杀人!
缓步慢走,一步步的走进那个三层小楼。
在一楼的时候,几个小痞子一样的家伙围过来,骂骂咧咧的驱赶我。
抬手,轻推,距离几个小地痞还有三四米的距离,人已经被无形的力量撞飞,啪啪啪啪,全都贴在墙壁上。
“助纣为虐就死吧,死不足惜!”我说。
这种感觉真好,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着自己转。
下一刻,我出现在二楼,不需要电梯,不需要走路,只是想了一下,人就已经出现在这里。
这虚妄内的世界就好像变成了我和唐胖子、楚方三个人的游戏场,从参与者变成了破坏者。
在二楼,我看到蹲在一旁的那个侯姓的家伙。
我突兀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眼神上撩,那个家伙就被无形的力量托起,贴着墙壁飞到半空。
“你这样做的时候,良心还在你的胸口里吗?”我问他。
他只是惊恐,然后大嚷大叫。
我说:“闭嘴。”
他就闭上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看,安静好多了是不是?你吓坏我妈妈了,你的举动让我非常的愤怒。你知道愤怒代表什么么?就是人会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事情,比如现在!”我伸出手,压在他的心口上,“听说如果动作够快,人的心被掏出来的一刹那,还可以看到它在跳动。你说你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我打赌,它是黑的!”
侯姓的家伙猛烈的摇头,满眼尽是哀求。
“很害怕是吗?”
他使劲的点头,眼泪已经出来了,哦,还有屎尿。
我说:“憋回去!”
那些东西真的像倒带一样顺着出来的地方流了回去。
“这样吧,如果我掏出来的心是红色的,我就帮你装回去,如果是黑色的,你死!就这么决定了,反对无效。”我笑着说,很残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