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白晴婷对着斯特文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这个混蛋,我的老公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真为你高尚的行为感动。”斯特文丝毫没有介意自己地脸上被白晴婷吐了一口唾沫。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脸,又眯着眼睛笑道:“我认为你很可悲,明明自己丈夫被人勾引了,还要表现得很坚强。真是可怜的女人。”
“这是我的事情,不管你这个混蛋的事情。”白晴婷骂道。
斯特文笑着对叶飞摊开双手,作出一个无奈地动作道:“撒旦。你听见了吗,你地老婆对你很好。而你的情人呢,我相信不需要我来证明了。好吧,我给你一分钟时间,你可以选择到底是要你的老婆还是你地情人,俩者只能选择一样。当然,如果你一分钟内都没有选择的话,很不幸,两个人都得死。哦。顺便带上你地岳父,真是感人啊,一家人都在这里。撒旦,你会选择谁呢?”
斯特文说完,带着史密斯等人离开了仓库。一直走到仓库外面,斯特文才对史密斯说道:“如果炸弹没炸死撒旦,就干掉他。”
史密斯点了点头,亲手为斯特文打开车门,斯特文上了车。史密斯眼看着斯特文离开,这才返回仓库。
打从斯特文离开仓库时。叶飞就疾步到了白晴婷和周欣茗身前,当他看见周欣茗和白晴婷身后都绑着的炸弹,叶飞脑袋翁了一声。
容不得他多想,叶飞从身上拿出来匕。先看看白晴婷,又看看周欣茗,叶飞声音低沉说道:“这次是一个赌博,我不知道能不能救你们出来,但我必须试试。你们谁先来?”
白晴婷和周欣茗彼此对视着。周欣茗断然说道:“叶飞,我先来。就算我被炸死了,我也不会怨恨你。”
白晴婷紧咬嘴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道:“叶飞,我恨你。”
“我知道你恨我,如果我还活着的话,我会接受你的惩罚。”叶飞苦笑道,“但是,我想我没有这个机会了,晴婷,我爱你。”叶飞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看见他把匕一拨周欣茗椅子后面绑着炸弹的红线,切断那根红线,炸弹的数字停下来,几乎是在同时,叶飞也到了白晴婷身后,同样把那根红线切断。
这是赌博,两根导线,如果切错一根,炸弹就会爆炸。如果给叶飞足够的时间地话,他会慢慢找到到底哪根线才是真的,但现在他没有时间,只能用赌博的方式,当然,他赌赢了。
但仅仅是开始,并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叶飞早就明白斯特文所说的一分钟是什么概念,那是让叶飞和白晴婷、周欣茗告别。斯特文不会让叶飞活着离开这里,叶飞也没有想活着离开。
就在他切断这两根红线之后,叶飞突然把两个人推到一边。于此同时,枪声响了起来,史密斯带着杀手对叶飞开枪。
砰、砰!
叶飞被打中胸口,他跌倒在白晴婷脚边,一动不动。
“老公!”眼看着叶飞被打倒在地上,白晴婷被叶飞推在角落里,因为还被绑在椅子上,只能眼看着叶飞躺在她的脚下,却不能伸手去扶叶飞,白晴婷心里一急,竟然昏迷过去。
周欣茗眼睛红了,她也喊道:“叶飞,你快醒醒。”但喊了几声,叶飞也没有反应。此刻,七八名杀手围了过来,想看看是否已经打死了叶飞。就在这些人靠近时,突然四周响起了枪声,史密斯一愣,紧跟着一个杀手的尸体倒在地上,野狼等人赶了过来。
那七八名本待要围向叶飞身边查看叶飞到底如何的杀手此刻突然转过身去,就在这空档,就看见叶飞突然动了。他从地上滚到一边,右手握着一把手枪,啪、啪、啪的枪声响起,几名杀手应着枪声倒在地上。
史密斯此刻没有心思考虑如何干掉叶飞,他眼见着狼牙的人把他们围在仓库里,暗叫不妙。一脚踹开窗户,翻身跃出了仓库。
野兽手里端着重机枪,当其冲,冲到叶飞面前。看见叶飞胸口上至少有四个枪洞,野兽咧着大嘴笑道:“老大,还是我地防弹衣好用,看见了没有,就得美国货,这美国鬼子的东西比小日本的可强了很多。”
“少在这里给我罗嗦,一个也不许放过,全部干掉。”叶飞怒了,他从地上爬起来,脚步有些踉跄,虽说子弹没有射进他的身体,但子弹的冲击力可是让叶飞感觉身体剧烈的疼痛。安琪这时候急忙跑过来搀扶住叶飞,关切地问道:“撒旦,没事吗?”
“我没事,娘的,斯特文这混蛋一定跑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把这个混蛋给我堵住,我这次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斯特文从我的眼皮下跑了。”
“放心吧,斯特文这次跑不掉地。”安琪说道。
叶飞点了点头,他踉跄走到周欣茗身边,亲手解开绑在周欣茗身上地绳索。周欣茗顾不得和叶飞多说,赶忙去看已经昏过去的白晴婷,再确定白晴婷仅仅是昏迷过去后,她才放下心来。
白景崇也被狼牙地人救了下来,白景崇哪里经过这种事情,他早就昏过去了。这样也好,叶飞也省得和白景崇解释这一切了。叶飞让周欣茗立刻送白晴婷和白景崇父女俩人去医院,而他则要去追杀斯特文。
周欣茗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晴婷,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只得点了点头。
史密斯从仓库里面跳到外面,刚跑了没几步,就被“尖刀”一枪撂倒,还没等这家伙爬起来,尖刀的一梭子弹全打在史密斯身上,把这家伙打成了蜂窝煤。
“斯特文,这次你跑不掉的,我一定要亲手干掉你。”叶飞上了车,催促野狼快开车。野狼一点头,说道:“撒旦,你放心吧,这次就让斯特文插上双翅也飞不了。”说着,野狼一踩油门,这辆车窜了出去,沿着斯特文刚才开车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斯特文坐在车里,直奔机场而去。他已经包下一架飞机,飞离望海市。
能干掉撒旦,不仅可以得到那名富翁的巨额酬金,还能报仇,这让斯特文感觉特别满意。正在核计返回法国后,去哪里放松。
就在这时候,听到轰得一声,这辆车急剧的摇晃起来。
“怎么回事?”斯特文睁开眼睛,恼怒地问道。
“不知道。”那名开车的手下透过车前镜看见后面一辆车的车顶有人举着火箭筒,正对着这辆车。这家伙说声不好,赶忙打开车门,跳下车。
斯特文连同另外一名手下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得轰得一声,这辆车被炸飞了起来。
“娘的,我就不相信你这次还能跑。”野兽把火箭筒扔在车里,跳下车,拎着手枪走到那名跳下车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人面前,对着脑袋就是一枪。紧跟着从车里跳下来两名狼牙组织的人,飞快到了已经被掀翻的车前,其中一个对着副驾驶座上那名还没有死的男人就是一枪,把那人干掉。另一名把浑身是血的斯特文从车里拽出来,不管斯特文的大腿还夹在车里,活生生给拽了出来。就看见斯特文的大腿的肉都被拖光,露出白茬色的腿骨。
一枪托打在斯特文的后脑心,把惨叫着的斯特文打昏,像拖死狗一般拖上了车,紧跟着这辆车飞快地离开了现场。
一盆冷水浇在斯特文的头上,斯特文从昏迷中缓缓苏醒过来。立刻钻心的疼痛引得斯特文不由得惨叫起来。
这里是靠近海边地一处悬崖上,斯特文就被扔在崖边的石头上。野兽把水盆扔在一边,叶飞抽着烟,看见斯特文醒过来,叶飞把烟头在斯特文的脸上捏灭。冷笑道:“斯特文。我记得说过,我会让你死得很痛苦,我这次不会放过你。”
斯特文看见叶飞站在眼前,他的眼睛里透露出绝望的目光,紧咬着牙齿,不再出惨叫声,豆大地汗珠子从斯特文地脸上滚下来。
叶飞回手从安琪手里拿过来一把匕,对着斯特文的大腿扎下去。紧跟着一拔,斯特文的鲜血喷涌出来。
“这一刀是为我的老婆扎你的,该死的混蛋,连我老婆也敢动。”叶飞说完,又是一匕扎在斯特文的胸口处,紧跟着拔出来,恶狠狠说道:“这一刀是我的女朋友扎你地。”紧跟着叶飞的匕顶在斯特文的心脏部位,看着牙齿都咬出血也不肯出一句声音的斯特文,叶飞点了下头道:“这一刀是为了我,我本想把你的肉一点点割下来。但看你还是一个汉子的情份上,我这一刀就了解你的性命,希望你下辈子不要再遇到我。斯特文,我送你一程。”叶飞一匕刺在斯特文的心脏上,紧跟着拔出匕,让斯特文的鲜血流干。
“处理他的尸体,你们其他地人都立刻离开望海市。”叶飞说完,转身走向汽车,刚走了几步,叶飞忽然叫老鹰道:“老鹰。奥纳朗找到了吗?”
“撒旦,奥纳朗正在查,应该会尽快查到。”老鹰说道。
叶飞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上了车。
叶飞先回到家里,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换了一身衣服,又出门了。斯特文的事情虽然解决了。但后面的问题却来了。叶飞一想到白晴婷知道他和周欣茗之间的事情后。不知道会怎么样想,脑袋就疼了起来。所谓该来的总要来。想躲也躲不起,叶飞只得硬着头皮去医院。
望海市的上空弥漫着紧张地气氛又加重了几分,望海市□□局被人袭击,伤了很多□□,而且在大化原厂址还生枪战,光这些就能让全望海市上到政府领导下到草头平民心里紧张。
叶飞走进医院,一直走到住院部。还没有进到住院部的那栋楼,就看见周欣茗坐在住院部楼前的花园里,皱着眉头,显得颇为苦恼的样子。
“欣茗,你怎么在这里?”叶飞走到周欣茗身边,挨着周欣茗坐下。
“我出来散散心,晴婷还没有醒过来。”周欣茗低声说道,“我不知道等晴婷醒过来后,我该如何面对她。”
周欣茗所担心地恰恰是叶飞担心的事情,叶飞也担心等白晴婷醒过来后,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晴婷。他微微叹口气,习惯性的摸口袋里的烟,却没有摸到。叶飞感觉有些心烦,对周欣茗说道:“欣茗,你等我一会,我去买包烟。”说完快步走到医院里,时间不大,叶飞拿了一包玉溪烟返了回来。他点着一根烟,使劲儿地抽了几口之后,才缓缓说道:“欣茗,不要想了,我会找到合适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怎么解决?”周欣茗问道,“让晴婷接受我?这根本不可能,我了解晴婷的性格,她是不会接受另外一个女人分享她所爱的人,即使是她最好地朋友。本来,就是我地错,如果当初我能控制我自己感情的话,就不会越陷越深,现在后悔也没有办法,只有我选择离开。我想好了,我会离开望海市,去北京学习。年前,我就有机会去北京学习,但是我不想离开望海市,不想离开你,所以没去,但我现在却很想去。一旦我不在望海市了,我相信你和晴婷之间就没有问题了。而我也会在北京这段时间忘记你,忘记我和你之间本不该生地事情。”
叶飞夹着烟的右手停在半空中,周欣茗这番话让叶飞大感意外。叶飞从未想过要和周欣茗分开。叶飞把右手夹着地烟扔在地上,一把抓住周欣茗那冰凉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说道:“欣茗,你不能这样想。难道你认为你离开我就能让我和晴婷之间的关系缓和吗。这想法实在太天真了。你的离开只会让晴婷更加恨我,她更不会原谅我了。我相信你说的话,晴婷或许会恨我,但是,我会想办法让晴婷留在我地身边,想办法修补我们之间地感情。欣茗,给我时间,好吗?”
周欣茗没有把手从叶飞的手心里抽出来。她刚才说要离开望海市的话也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想法。周欣茗早就现她已经陷得太深,无法回头了,如果真是像她说的那样一走了之,恐怕此刻的周欣茗就不会坐在这里。
她不肯定地说道:“你真有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