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四脚朝天躺在病□□,他的右手被手铐铐在床头,下巴被周欣茗用枪顶住,动弹不得。啪!周欣茗扳动扣机,传来一声清脆的碰撞声,紧跟着就是周欣茗轻微的笑声,那是周欣茗在成功戏弄叶飞后出了胜利者的笑声。“没有子弹。”周欣茗把卸去弹夹的手枪示意给叶飞看,“叶飞,你也有被我戏弄的一天。”“胜败乃兵家常事,能被你戏弄也是我的荣幸。”叶飞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道:“哼,你等着瞧,我会让你好看的。”但叶凌飞这口气刚松下来不久,接下来生的事情又让叶凌飞把心提到嗓子眼了,他惊讶地看见周欣茗正把自己的外套脱去。“你干什么?”叶飞问道。周欣茗没有回答,她把脱下来的外套扔到一边,紧跟着脱下她黑色的女士皮鞋,只穿着黑色的丝袜上了床。叶飞傻了。他用左手使劲捏了脸蛋一把,呲牙咧嘴,确信自己没在做梦。“你脑袋进水了?”叶飞眼看周欣茗不说话。就一个劲脱衣服,心里的震撼不压于看见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他怀疑这周欣茗又要玩什么花样,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周欣茗看。 “混蛋,你不是说要我以身相许吗,好,我就满足你。从现在起,我们俩人谁都不欠谁,以后你不许再和我有任何的关系。”周欣茗紧咬着嘴唇,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叶飞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欣茗,我和你闹着玩,你知道我这个人地为人,并不是那种喜欢威胁别人的人。如果说你真因为我说的话,而不顾自己以后的幸福的话。那我只能说你很傻。”“我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我会对自己负责。”周欣茗紧咬嘴唇,吃力得去脱她的裤子。叶飞听声音知道周欣茗在干什么,没有睁开眼睛去看,说出了他自认返回中国以来最真心的一句话:“周欣茗,你不是问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身上背了很多人命。我现在只想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想给任何人伤害。至于我救了你两次,那只是因为我当你是朋友,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仅此而已,我不冀望于得到任何回报。”周欣茗停下来,她用那混杂着各种复杂感情的目光看着叶飞地脸,那张脸上呈现出地更是一名饱经沧桑男人的忧郁,这种沧桑和忧郁是周欣茗所未看过地,就从她的那名一步步从底层升到副市长职位的父亲那也看不到像叶凌飞这种沧桑和忧郁,不由地她看痴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到底他背后隐藏着何等不同寻常的背景,为什么他总要刻意隐藏着过去的事情。周欣茗心里不断浮现这些困惑,打从她认识叶飞那天起,叶飞在她心目中就是一个混蛋加无赖的典型代表,那招牌式的嬉皮笑脸,那色迷迷的目光还有那玩世不恭的对待生活的态度都让周欣茗有上千个讨厌叶飞的理由。
但周欣茗却被叶飞的身手所折服,那次在□□局的较量让周欣茗感觉到叶飞身上一直都刻意隐藏着什么东西。恍然之间,周欣茗想起那次生在望海市的爆炸案,不正是叶飞提醒了自己才能让自己成功破获那起案件吗?“叶飞,你告诉你那次爆炸案是不是你已经知道那名嫌疑犯的来历?”周欣茗忍不住问道。“你提那次爆炸案,就是那名大学生制造炸弹的案子吧!”叶飞遮遮掩掩道:“或许那只是一个巧合,按照我的思维来看,如果制造炸弹的话,必须要找到足够多的原料,这是一个常识;这第二就是出于一种感觉。但不管怎么说,这最后还是你破的案,和我无关。”叶飞这个说法并没有出乎周欣茗的意料,按照她对叶飞的了解,叶飞是不会就他身份透露任何信息。本来她就没想把叶飞身份搞清楚,刚才叶飞说的话早已经打动了周欣茗,叶飞那沧桑和忧郁已经坚定了周欣茗的决定,她认为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这周欣茗打从鬼门关转了两圈又转回来后,竟然产生了一种很古怪的想法,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和叶飞划清界限。这叶飞怎么说都是白晴婷的老公,虽然从白晴婷那边口口声称和叶飞在试婚是因为被迫无奈,但周欣茗却不这样认为,那白晴婷什么人,白景崇的独生女儿。周欣茗知道白景崇把这个女儿当宝一样,如果真是白晴婷死咬不放,那白景崇也不会强迫女儿和叶飞搬在一起。从朋友角度说,周欣茗不应该和叶飞有所交往。但这却不是周欣茗所能阻止得,那叶飞就像幽灵一般总出线在她身边。本来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和叶飞有任何接触,但偏偏又出了暗杀这件事情。在最关键时刻,叶飞救了她两次。如果不是叶飞,周欣茗相信自己早死在那工地里面。周欣茗就感觉自己欠了叶飞救命之恩,这恩情是没法还了。如果想和叶飞划清界限,那是更难。当叶飞说出以身体还恩时,周欣茗竟然答应了,这是周欣茗所能想到最好和叶飞扯平的办法。怎么说她都是处子之身,用处子之身来报答叶飞,这也算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大极限。当然,还有另外一方面考虑。干□□这行本来就是一份危险的职业,周欣茗之前从未遇到过如此凶险的境界,在生死关头,她也有一丝遗憾,竟然从未和男性有过关系。凡是女人都会有如此的遗憾,总不能白活了一辈子。再说周欣茗也不是铁石心肠,被叶凌飞相救两次,内心又怎么能不感动。这种种的原因促使周欣茗作出这个决定。不管叶凌飞是否肯说,她都必须做下去。周欣茗心一横,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