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到底是谁?
居然云少都在罩着她。
夜少云,那可是格林小镇上不能得罪的头号人物,他们吴家在夜家面前,那只能是小场面了,他们可以得罪警察,但是绝对不能得罪夜少云啊!
所以,心里有气,也只能是咽回去,谁让那女人是云少罩着的女人呢!
可是,那女人伤了她们大小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明着不行,那就来阴的。
“让人继续盯着那女人。”为彪悍恶狠狠的说。
“是,老大。”
窗外的雨差不多停了,龙乐乐收拾了一下东西,“夜月先生,刚刚的事情,谢谢你了,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忙你的吧!”
虽然有种过河拆桥的感觉,但这话,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
如果说在这里相遇还是巧合,那么他们之间的巧合多的都让人难以相信了。
理智和现实告诉她,她和端木夜月之间还是不要有过多的接触。
“乐乐,你是在逃避我吗?”
龙乐乐顿住了手中的动作,端木夜月这么直接的问,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太过直接了,反而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无心伤人,也不想有人因为她再一次受伤,特别是端木夜月,五年前的那一场车祸,他差一点连命都没有了,所以……
“夜月先生误会了,你是端木爵的大哥,那也就是我的大哥,虽然是一家人,但该有的距离还是要有的,不是吗!”
“我就不行吗?我就不能照顾你和贝贝吗?”端木夜月的眼神都变得认真了起来。
龙乐乐愣住了,端木夜月他……
抓起自己的东西,龙乐乐有些狼狈的逃离了餐厅。
被雨水冲刷后的大街显得更加的干净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带着凉凉的清风,穿越其中,让人格外的清凉,但此刻,龙乐乐根本就感觉不到这些,她步履急切,脑子里乱乱的,端木夜月的话语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端木夜月怎么可以对她说那样的话呢?端木夜月明知道她和端木爵的关系,他怎么还可以……
深吸了一口气,龙乐乐无奈的找了一个坐的地方,她呆呆的望着天空,她最不想伤害的人是端木夜月,刚刚,她不应该逃跑的,她应该坚定的拒绝他的。
既然不能给与,那就连希望都不要给人家。
龙乐乐,做人不可以拖泥带水的,否则,你只会再一次伤害端木夜月。
想明白了,龙乐乐回到了先前的那家餐厅,只是,端木夜月已经没有在那里了。
餐厅的对面,端木夜月靠在车内,透过车窗望着餐厅里的那道身影,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龙乐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龙乐乐是端木爵的妻子。
深吸了一口气,端木夜月启动了车子离开了,与此同时,龙乐乐从餐厅里出来,看着陌生的大街,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往那边走。
她已经没有逛街的心情了,再一次看了看周围,最后,她拦下了出租车准备回酒店的,没想到,她才坐进车子,车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个彪汉挤了进来。
龙乐乐一眼就认错了身边的彪汉就是先前在餐厅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彪汉拿着匕,凶狠的等着龙乐乐,“别出声,否者,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可没准啊!”
虽然只是一个人,但狭小的车厢内,龙乐乐知道自己执意要反抗的话,或许最后吃亏的是自己,她点了点头,表示不会争吵。
“开车,去xx路。”彪汉吩咐司机。
到底目的地,彪汉和龙乐乐下车之后,彪汉凶巴巴的瞪着司机,“没你的事情了,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司机颤抖的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开着车子,飞奔而去,开了一些距离之后,他放慢了速度,朝着后视镜看了看,最终果断的报了警,只是,当警察一听到他说得地址之后,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司机很是无奈,他也知道,这个地方是属于吴家的,刚刚那个彪汉就是吴家的保镖,他报过警了,也尽力了,那女人,就自求多福吧!
龙乐乐被强行带到了吴家的大宅里面,吴花语已经醒了,伤口被处理之后,龙乐乐一时间根本就没有认出来面前的女人就是早上和自己过手的女人,直到吴花语那尖锐的声音响起来,她才认出对方来。
“贱人,我看现在还有谁可以保护你。”吴花语得意的笑着,只是一笑,脸上的肌肉就拉开了,她痛的收起了笑容,与此同时,她心里的怒火更大了,都是这可恶的女人,害的她吴花语在格林小镇丢进了脸面,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龙乐乐有些无奈的看着吴花语,这女人还真是精神可嘉啊!这么咬着她不放,她并不后悔先前自己多管闲事,此刻,人在虎穴,她只能随机应变了。
“你想怎么样?”龙乐乐淡定的说,那凤眸冷冷的,气势也强烈了起来。
都被她抓到这里来了,还可以这么的淡定,这一点让吴花语更加的恼火了,总之,对面这个女人,她就是各种看不爽。
“我要毁了你。”吴花语瞪着大眼,那眼神狠狠的,恨不得用眼神就将龙乐乐给刮开。
“确实,现在是你人多势众,我拿你没有办法,但是,你觉得,你毁了我,你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吗?”龙乐乐的言语很有威慑力,虽然此刻,她处于弱势,但是在气势上,她绝对不能输掉。
虽然不知道吴家的人到底有多么的忌讳端木家族,但此刻,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打,她一个人,绝对不可能从这里打出去的,她现在只希望,对方是忌惮端木家族的。
“装腔作势,你不过就是个下三滥的贱人,毁掉你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吴花语冷笑,她找来了彪汉,冷冷的说,“这贱人的脸,我看见就烦,给我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