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没有他会这样,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舌头居然如孩子般的霸道,已经伸进了她的嘴里,她就算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咳咳”办公室的门口传来一阵的轻咳声,马上就把周瑾的思绪给拉回来了,她轻轻的推开名爵,面色一阵的绯红,一看是助理在办公室的门口,“对不起,办公室的门没有关……”
助理看见那么香艳的一幕,本想悄无声息的退出去的,可是手里的这份文件却要等着让周瑾签字,好在下班之前交给工程部的人,她只得硬着头皮打扰了……
都怪名爵,他明明知道办公室的门没有关,却还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来,现在好,让属下看见了,这的多尴尬啊。助理这么一说,她的脸瞬间就像是一块红布一样,暗暗的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气息,“没有关系,有什么事?”
助理这才神情尴尬的说道:“这里有一份文件,必须要您现在过目一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请签字,下面还等着要。”
“拿过来吧。”周瑾轻咳了一声点点头,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有散去,现在她还觉得面红心跳的,呼吸都不顺,都怪名爵,根本不挑时候和地方,现在倒好,让她在下属面前无地自容了。
趁着接过文件的时候,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了名爵一样,他倒好,神色自然的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的一样,修长的身躯靠在旁边的文件柜上,双手抱胸,一副悠然自得神情,他的脸皮可真够厚的……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唇角微微一侧,居然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周瑾暗骂:该死,然后赶紧凝住心绪,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文件是。其实,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看文件,只是粗略的翻看了一遍,就签下名字,然后递给助理。
助理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办公室的。
周瑾把目光移向名爵的时候,现他的俊面憋得通红,薄唇紧抿,一副很想大声笑,却又强忍着的样子。
周瑾立即横了他一眼,“你还想笑,笑的出来吗?都怪你,这会儿我很快又成为下面那些人的谈资了,你高兴了吧。”
名爵似乎没有憋住,终于笑出声来了,“怪我,都怪我,怪我一时间情不自禁的吻了你……”说完就走到周瑾的身边,用手臂环住她,“谁叫你长得这么迷人呢,你的魅力我根本无法抗拒啊……”
“原来还觉得你是沉默寡言呢,没有想到油腔滑调这么快就学会了,我以前真的是小看你了……”周瑾娇嗔的说道,本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现在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气息,瞬间便觉得心跳又加快了,血液似乎源源不断的往上脸颊上涌,弄得她脸颊像被火烧一样的灼热。她想推开他,可是身体却又沉迷在这种气息里,欲罢不能,“不要以为我和别的女人一样,就喜欢听甜言蜜语。”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甜言蜜语,你喜欢实际行动嘛,所以呢……”温软的声音夹着暧昧的气息朝她扑过来,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他嘴里呼出的热气,他是想把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继续下去……
她不禁的心头一漾,想起刚才在助理面前尴尬的一幕,赶紧的把头侧过去,然后带着娇涩的笑意说道:“别闹了,我们说好还要杨哥的酒吧吗?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名爵这才放过她,不过眼眸里却闪动着异样的光芒,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抹捉狭的笑意,“说的也是,我们先到街上订好酒店,然后再去杨哥的酒吧,也可以过一个浪漫之夜呢。”
“谁说要跟你到酒店去了,这里不是有宿舍吗?”周瑾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心里也是柔情一荡,只不过最上不承认罢了。低头一笑,笑的含蓄而动人。
“宿舍的床那么小,你不是要我和你一起挤吧,再说了,我如果跟你一起住宿舍的话,这边全部都是公司里的人,以后不知道会有多么香艳的话题传出去呢,什么母牛啃嫩草之类的……”名爵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嫣红的唇瓣勾起,更有一种夺人心魄的性、、感|……
周瑾看他越说越不像话了,赶紧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去,“你就不要说了,我们快点走不行吗?”
河北区不过是一个城市边缘的城镇,根本就没有什么五星级的大酒店,他们开着车,在街上转悠了一阵,这才找到一个像样一点的酒店,办了入住手续以后,他们就随便的酒店里吃了一顿晚餐,然后一起去了杨哥的迷你酒吧。
去的时候,天色刚刚黑下来,名爵想这个时候还没有到酒吧客流量的最高峰,还可以和杨哥抽空聊聊。可是进去一看,酒吧里已经有了九成的客人,这可是以前在高峰期也难看见的情景,如果再迟些时候的话,恐怕会爆满。
名爵看了看,吧台那边根本就没有位置,那里已经被年轻人围得水泄不通,杨哥想必在表演他的调酒绝技了,不过吧台附近还有一张空桌,如果杨哥闲下来了,就可以看见他们,“走吧,我们过去那边坐。”
坐下以后,名爵和周瑾叫了一杯饮料,慢慢的喝着,“这酒吧的生意好像比以前好了很多,照着目前的经营状况来看,杨哥可以把这里扩充一下。”
“你说的没错,自从我们凭海临风这个项目开始以后,已经带动了这里的经济,很多人慕名而来,而且随着工程的进度越来越快,这里很快也会繁荣起来的,杨哥的酒吧在这里很有名气的,他就算是不把这里扩建,再找一处地方开分店也会很有前景的,不过,杨哥这个人你也清楚,他开这酒吧纯粹是为了自己的爱好,并不是为了商业用途,如果让他把酒吧一间一间的开下去的话,我怕他会懒得打理……”周瑾抿唇一笑,说来,杨哥是她所认识的人里最淡泊名利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