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天地之精
不过,事情没有如剑灵所愿。浅紫过了很久都没有再出现。
作为万鼎印的鼎灵,浅紫其实是无处不在的。剑灵的反应,剑灵的一举一动,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另一边,萧千寒去找云默尽,却现云默尽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最后再在另一个庭院中的躺椅上才找到了他。
此时的云默尽,躺在躺椅上,双目微闭,呼吸均匀。夕阳的余晖洒在脸上,仿佛整个人都带上了一种金色的光晕,让她看的都有些痴了,好像很久没有如此仔细的看他,也许久没有因为他俊美的容颜而失神了。
“好看吗?”云默尽忽然睁开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语气轻柔。
云默尽忽然睁开眸子,倒把萧千寒个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目光从云默尽的脸上移开。
“你,没睡着?”她的声音里仿佛有些掩藏的羞涩,也许是偷看被现的尴尬。
“睡着了。不过又被你看醒了。”云默尽嘴角挂着淡笑,柔和的目光看着萧千寒透着一抹捉暇,“你看了我多久?”
“一眼。刚刚你的脸上有一只飞虫,我刚要打,你一说话,给吓的飞走了。”萧千寒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这才转过头,跟云默尽对视。
“真的?”云默尽的嘴角翘的越的高,笑的有些玩味。
“真的!真的!行了,不说此事了,我找你有事。”萧千寒立刻岔开话题,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云默尽妖娆无限的笑了,忽然伸手扣住萧千寒的头,直接深吻了下去。
过了许久,才慢慢的松开她已经被亲的红肿的唇。
云默尽盯着她的红唇,几个呼吸间才稳住了急促的呼吸声,思索了一下,才开口道:“唯一可能有效果的,只有天地之精了。”
天罗大陆上,炼器所用之物,都是针对相应的武器,有着不同的东西。并非一样东西,通吃天下所有兵器。对于剑类,最普遍的有铁精,铜精和银精。大多绝世兵器,都用金精来作为炼器所需之物。在金精之上,便是天地之精。不过,天地之精乃是天地孕育产生,不知多久才会出现一块,所以很是稀少。天罗大陆自产生之初,到今日,出现的天地之精也不超过十块!
萧千寒一听,便有些泄气。那东西,她也听说过,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不要说她,即便是苏家老祖也未曾见过实物。所以,她也就一直没往那上面想。与其想着弄到天地之精,倒不如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黑市上,也曾有人出天价要收天地之精,不过最后都不了了之了。天地之精产量极低,本该价值连城,但是由于用途的局限性,导致其价值远低于同样产量的其他宝物。毫不夸张的说,一件上古传下来的至宝,如果跟天地之精同样稀少的话,价值至少在天地之精的上万倍!
当然,那也只是对至宝来说。对于普通人,天地之精的价值仍旧是高不可攀的天价!
听了云默尽的建议,萧千寒没急着说话。她很清楚,云默尽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既然拿出来说,就一定有他拿出来说的道理。
见萧千寒没有急着接话,云默尽笑了。这丫头是越来越了解他了。
“在天道大会上,会有天地之精出现。”他没有明说。
萧千寒闻言挑眉。在天道大会上?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即便真的有天地之精出现,恐怕也会极难抢到手。
云默尽一直注视着萧千寒,仿佛看出了她的这个想法,轻笑道:“放心,宝物不会那么容易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萧千寒有些不解。她只知道云默尽在卖关子!知道的这么详细,却偏不说天地之精在哪。无所谓,他不说,她就不问。反正,天地之精早晚都要出现的。
又随便跟云默尽聊了几句,然后她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她的离开,跟万鼎印中的情况也有一定的关系。
浅紫虽然把剑灵自己扔下,却一直留意着剑灵的情况。一直到感觉剑灵仿佛沉默孤寂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心念一动直接出现在剑灵面前。
看见浅紫回来,剑灵很激动,说了一大堆平时从来没说过的话。大概的意思就是,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而且下决心会改掉那些对谁都颐指气使,谁帮他做点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那种想法和态度。
浅紫很惊讶。她想不通,自己不过说了两句狠话,就把剑灵扔在那里不理会了一阵子,怎么剑灵就想了这么多?而且还相通了?天地良心,她可是一个字都没提点过!如果说剑灵是之前故意如此,现在又来假装认错的话,那剑灵之前表现的也太完美了点,她是一点也没看出来!至少她在自己有求于人的时候,是做不到这一点的。那不是傻嘛!
如果她是剑灵,万一主人一怒之下不给自己和遮天草分开,那不是傻眼了!毕竟遮天草虽然少,但绝对不止一株。
不过惊讶归惊讶,她还是很尽职的将剑灵的情况汇报给了萧千寒。
所以,萧千寒才尽快离开云默尽那里。今晚是将剑灵和遮天草分开的最好时机,过了今晚,之后她要全心应对天道大会后面的比试,无心更无力分神!对战要消耗灵力,再分离剑灵和遮天草的话,就算是她,恐怕也无法一夜之间将消耗的灵力全部恢复。
回到了自己房间,她将门窗都插好,随后才来到床上,进入到万鼎印之中。
见到萧千寒出现,剑灵立刻背着遮天草走了过来,深深的鞠了一躬,“对不起,浅紫的主人。我之前的态度很过分,希望你原谅我。”
由于剑灵已经走到了萧千寒的面前,这一鞠躬,背后的遮天草直接戳到了萧千寒的身上。遮天草的叶子很软,没有杀伤力,但是没人愿意一直被那东西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