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样?”几个人同时问道。
安妙可晃了晃手中的优盘,“今天331军用机场那边一条路刚好停电,所以根本没有监控拍到和陈林军去那里的女人。但是我们一路走过去现,有一个小店的门口摆着一台小型的电机,应该是停电时用过的,而且在他们的店门口看见有监控。于是我们就过去问。结果她们真是了电。而且监控也拍了下来。你们看,陈林军和那个女人一起走向331军用机场的。而这个女人刚才乔布里他们已经是证实了曾经和易飞天和杜心熊有来往!”
看了监控,大家都明白了,这个女人原来是有预谋的。
而就在这时,乔布里也走进了若凌集团。他手里捏着一张清单,指着那里说道:“这是易飞天以及那个叫做朴婉何的女人通话清单。从中可以看到,昨天,易飞天打过电话给朴婉何,后来就在监控里看见朴婉婷出现在了天神安保公司里面。没有多久,杜心熊也出现在了天神安保公司。又过了一会,就看见杜心熊和朴婉何一起离开。可能就是朴婉何跟着杜心熊去了他的地方。”
“啊,这么说确实是易飞天和杜心熊一起设计让朴婉何假装遇险让林军去救,然后又说要来若凌公司做事,从而欺骗了林军。”秦若凌他们非常肯定的说道。
“对,事情已经明摆在这里了!”欧阳天客说道:“现在就可以去找国安部,让他们放人了!”
几个人就在往外面走去。
不过这里门口却来了不少的的警察和身穿黑色衣服的大汉,把他们直接把几个人围了起来。
妖姬一脸杀气地挡在了前面,厉声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其中的一个大汉说道:“我们不找你,我们只找乔布里。”
然后掏出手铐走向乔布里,威严地说道:“我们是国安部的,你涉嫌和有间谍嫌疑的组织勾结,现在要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啊,乔布里大惊,“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和有间谍嫌疑的人勾结?”
“你在没有获得授权的情况下,擅自调查陈林军的间谍案,已经是违反了国安条例,你应该明白,走吧,都是体制内的人,就别逼我们动粗了!”那个大汉一脸严肃。
完了,乔布里脸如死灰,他知道一旦国安部要对付你的话。就凭自己调查易飞天、朴婉婷以及杜心熊通话记录,就确实是违反了条例。警察是不可以调查国安部人员的。那先就涉及到泄密的问题。
当国安部的人把乔布里铐上时,妖姬大怒,抬起手就要朝那个人拍过去。
不过就在这时,那个当法律顾问赶紧拉住了她,小声说:“万万不可,一旦对国安部的人动手,那是真正的自找麻烦!”
旁边的安妙可也赶紧制止了她。安妙可做为一个情报处长,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在乔布里被押走后,安妙可对秦若凌她们说道:“你们先在公司里呆一下,我直接去找M国国安部,以华夏国安部的名义!”
很快,安妙可就来到了M国的国安部。
听说是华夏国安部的情报处长,M国安部的部长马上就接见了她。
当然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在安妙可在路上已经是打了电话给父亲安顺天,让他先和M国安部长勾通一下。
“安处长,安部长说你们有陈林军是被陷害的证据,是不是真的?”部长开门见山地问道。
“嗯,这些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国安秘密,而是大家都能接触道的东西。你看这些……”安妙可说着,把朴婉何被陈林军和阿忠救下、朴婉何同学的谈话,两个人和易飞天去酒店的监控、当然还有杜心熊去天神安保公司的监控,以及他们三个人之间的通知记录都给部长看了。
“你不要想再包庇自己的手下,从已有的证据就可以知道,你的副部长杜心熊似乎和黑帮有染。而最最主要的是可能他们合伙在做这一件事情!”安妙可也是一脸严肃地盯着他。
在面对着陈林军自由和安全的问题上面,安妙可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
这个部长愣了一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显然他也看出来这些证据中的问题。他想要全盘否认,但是根本就没有底气。毕竟做为一个国安部的大佬,有些事情,稍微提醒一下就会明白。
他心里在想到,难怪杜心熊对陈林军涉嫌间谍案那么重视,而且效率其高,原来是有心计的。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杜心熊应该不太可能这样做吧,对他有什么好处呢?”部长这也不算是在为杜心熊辩解,而是他自己无法相信这一件事情,所以也算是在自我分析。
“呵呵,部长大人,把我们大哥陈林军抓了,还马上就封了以他为的若凌安保公司。最受益的为是谁?是不是易飞天为的天神安保公司?所以他们两个人的见面,会不会是明显的表现呀?”
对安妙可所说的话难以应对,那个部长却还想遮掩这事,“我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安妙可听了他的话后大怒,“好,部长,你要明白,这事如果你不马上处理,我会把它完完整整地曝光,相信大家的眼睛都不是瞎的,我看你怎么向全球的人民去解释。对你们国安部的形像有什么打击,你也应该能知道!”
“这个,这个……”部长自然理亏,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安妙可又说道:“部长,我提醒一个你,想一想基地组织劫持飞机那件事情是谁解决的?是我们的秘密休假特工。其实那是假身份,就是陈林军干的,我们只是想要给我们国安部要回一点面子,所以说他是我们的休假特工。虽然身份是假的,但是他的身手诡异到我们都不敢相信。如果苦恼了他,后果也是非常严重!”
“你别吓我,我又不是吓大的……”
听他这么说,安妙可不再理会他,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