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两个暴徒走过来,用枪杆去捣陈林军的头部。
不过此时此刻的陈林军眼睛闭着,一动不动,而且脸上都是血,看样子就算没有死也已经是活不了多少时间了。
见陈林军不动,两个恐怖分子胆子大了很多。
其中的一个一手端着枪,依然指着陈林军的脑袋,另外一个手却把已经是打得变形的车门拉开了。
呵呵,虽然死了,还是要看一下尸体才放心吧。
用力把陈林军一拉,陈林军就像一截木头似的倒了下来。
“教主,他死了!”有一个暴徒把手在陈林军的鼻子前探了探,很是兴奋地叫道。
这时其他的几个人也走了过来,包括那个奥特郎,他盯着陈林军的尸体看了一下,突然就从手下人手中抢过一支枪,对着陈林军就扣动了板机。
妈蛋,陈林军正在憋气呢,所以那个暴徒没有探到他有呼吸。但是陈林军却听见了那老人拿枪开枪的声音,他也就瞬间的明白了,虽然能憋气,但是自己身上可没有枪眼,也没有血流出来,哪里像是被子弹打死的人呢?
脸上的一点血虽然能骗人一时,却骗不过经验丰富的奥特朗。要知道这个奥特朗可是躲过了多个国家的联合追杀,有许多次都和来抓他的人擦肩而过。
这都是缘自奥特朗这个人心思缜密,而且疑心很重,几乎从来不完全的相信一个人,对每一件事都会细细的琢磨。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陈林军的死不太正常。而要解决这个办法,最好的就是补上几枪。这样不管是自己多疑,还是真得是假死,很快就可以归于平静。
在板机扣响的瞬间,陈林军像是突然被电击一样,身体一震,陡然往旁边一滚,同时双拳出击,横扫而去。
在枪响的同时,陈林军就已经是滚到了两个暴徒的身边。可怜那两个暴徒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陈林军的双手就像一把刀似的横扫在了他们的脚上。
“咔嚓咔嚓……”那两个人脚骨出一阵脆响,同时身体猛地往一边倒去,因为他们的双脚已经是站不稳,加上陈林军的那一扫的力道极大,让他们身体像是被风吹一样。
“呼、呼……”那几个人反应也算快,立即双脚一蹬,人就往后退去。
趁着这个机会,陈林军在地面一旋,人就已经是站了起来。
“咔嚓!”几个暴徒同时扣动了板机。
陈林军非常地佩服他们,在遭到突然的攻击之时,居然能快速反应,不光是退后自保,而且还能马上开枪反击。这都要求一个人有极好的心里状态,有超过常人的反应能力。
呵呵,也难怪,不愧是跟着奥特郎,犯下数起惊天大案的暴徒。
陈林军现在能做的当然还是闪避,一个血肉之躯肯定是不能和子弹去硬拼的。
不过当陈林军闪电般的往皮卡车后面移动时,却听见了几声咔嚓咔嚓,但却没有子弹被击出的砰砰声。
这是神马回事?
陈林军心中暗喜,我艹,刚才把皮卡车打成了马蜂窝,想着的是一定可以把自己打死在里面。结果自己没有死,他们的子弹却已经是打完了。
“马逼,没有子弹了!”
“我也是!”
那几个暴徒看着手里的枪,一脸的惊愕。
“车上还有子弹和炸弹,快去!”这是那个奥特郎的声音。
呵呵,车上还有,可是我能让你去车上拿吗?
陈林军冷笑一声,脚尖一蹬,腾空而起,然后在空中往前一扑,就已经是站在了暴徒的那辆车前面。
“呵呵,还想要拿子弹吗?这么多人,难道不用枪就打不过我呀,那你们也太没有用了!”陈林军靠在车门上,食指摇晃着,一脸的鄙视。
“轰!”一个暴徒也不答话,因为他已经是到了离陈林军只有一米的左右,所以抡起拳头就朝陈林军轰了过来。
哇靠,不愧是圣战组织的成员,那一拳真是像一枚炮弹,音雷滚滚,瞬息而至。
好,陈林军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只要你们不用枪,我是可以好好的陪你们玩一玩的。
于是陈林军似乎被吓呆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那个暴徒显然大喜,呵呵,被吓死了吧,老子我只要一拳就能把你送上西天。
“小心有诈!”就在这时,旁边的那个奥特郎大叫了一句。
呵呵,陈林军在心里佩服他,这老头在自己的人明显的占优势的情况下却能看出危险,难怪他可以数次逃脱近在眼前的追杀。
不过那个手下暴徒听见这话时,却有一点为时已晚。
就在他的拳风震得陈林军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那拳头尖都已经是接触到了陈林军脸皮的一刹那,陈林军却像是幽灵一般,在电光火石之间把头一歪。
“嘭!”那个暴徒没有回过神来,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就是陈林军脑袋开花的炫丽场景。所以当那个脑袋突然不见了时,他根本就没有思维,那一拳头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劲道和杀气轰了过去,结果扎扎实实的打在了车皮。
看来他是一心想着一拳爆了陈林军的头,所以力道用的极猛,那一拳过去,居然直接把车皮都洞穿了。
只是他的手也卡在了里面,而且刚才这一拳下去,打破了车皮,自己的手似乎也受了伤。
妈的,原本是要打头的,结果却打在了车皮上。
就在他要忍痛把手抽出来时,他却看见了陈林军眼神中的一股寒意。
呃,杀气,绝对的杀气滔天。
不过一切都太迟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陈林军怎么会错过呢。趁着暴徒的手被卡一时之间不能马上抽出来的机会,他也抡起了拳头,“呼!”的一声,直接朝暴徒的脸上打去。
“嘭”的一声响,暴徒脸上的防毒面具瞬间炸裂开来,碎片向四周飞溅。
而暴徒自己都听见了脑袋里出了一阵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在那一刹那间,他还是有感知的,明显的看见自己的一块头骨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