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下轮到柳依婷大惊:“你怎么认定那三个人是T国人,他们的长相和T国人有明显的不同,都是华夏人一样,再说就算他们是T国人,又怎么知道他们是昨天女人受害案的案犯呢?”
“对呀,对呀,陈大哥,你说清楚一点吧!”下面的警察其实也知道昨晚生的事,也知道柳队出手救人的事情。
“很明显,这些T国人来到华夏可能是有目的的,所以断然不会用一些和我们长相明显有差异、说话语音有明显区别的人,因为那样太容易暴露自己。第二点,昨天我和你们的柳队在一起,当然了,我们经常晚上都在一起,大家也知道……”
柳依婷却直接打断了陈林军的话:“谁和你经常晚上在一起,也就昨天请你喝了一次酒而已,说正事,别扯没有用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
“说实话,我的鼻子特别的灵敏,你们市局的警犬都比不上我。昨天柳队和那三个中的两个交过手,我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不同的味道,我当时就有一点怀疑那三个人是T国的,因为现在正T国樱花开放的时候,那花是他们的国花,到处都是,所以他们的身上都有一种樱花味!”
陈林军停了一下,让他们去消化这些讲话的含义。
停了片刻后,他又接着讲道:“刚才我去看了那些物质,有两份的味道正和昨天柳队身上那两个的一模一样!”
他的话刚一说完,下面又是议论声一片。
怎么可能?和一个人交过手,就能闻到对方留在衣服和皮肤上的气味?而且还能闻出男人那种物质上的气味,还能和身上散出来的气味做一个对比?
那简直就不光是比狗厉害了,二郎神的哮天犬也没有那么厉害吧。
陈林军却又把手往下压了压:“破案的关键,就是通过监控把昨晚那三个人找出来,祝你们顺利,我要走了,老婆,哦,柳队,记住你说的话!”
话刚说完,陈林军马上就往外面走去,丝毫没有停留,似乎对柳依婷都没有什么留恋。
其实他是想到了自己做为安全部猛虎分部的任务。刚才一分析,感觉到女人受害案的歹徒可能就是那二十个特战精英时。就想到了他们前天把省城闹了个天翻地覆,这两天肯定要对金南制药厂下手了,所以自己要回去加强防范。
里面的柳依婷在回过神来后,马上安排下去,全力搜寻昨晚大闹‘夜来香酒吧’的那三个男人。
经过一天的不懈努力,警察们终于找到了那三个歹徒离开的监控。
不过却更加让他们揪心起来。
因为那三个人在从‘夜来香酒吧’离开后,上了不远处一辆车,一直往出城的方向驶去。而在一个比较偏避的路段时,一个过路的女子却被他们劫上了车。
警察在那路段展开调查,果然现了有一个上夜班的女孩子回来后就不见了,同租房的人却以为她在别处住没有回来,所以肯定不会报警。
又有一个女孩受害,这让警察的心情沉重起来。
特别是队长柳依婷自己,妈的,昨天这三个人公然在酒吧里想掳女人走,可是自己却没有能制服他们,以至于他们逃离的途中又绑了别的女人。
可惜的是那车最后离开了银南市区,而出了市区之后就没有了监控,所以那辆车失去了目标。
柳依婷命令警察没路追查下去。
只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下子就又到了晚上的时候。
连夜召开了会议,布置了明天的行动。
当然,这一天,陈林军派出的三个人也是没有任何的现,似乎那一批二十人的T国特战精英并没有来到金南一样。
但是陈林军却敏锐的感觉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血腥的味道。
凌晨的两点左右,是人最想睡觉的时候,也是睡得最香甜的时候。
若凌集团的旗下的金南制厂已经是没有了白日的喧嚣忙碌,也沉浸在夜的宁静和安祥之中。
因为人性化的管理,这里没有夜班。
秦若凌认为夜班违反了一个人的生活自然规律,白天睡晚上上班对身体有不小的影响,所以若凌集团的所有旗下公司都是只有白班。
保安坐在保安室里面都有一点磕睡了,晚上不加班,一般的人去外面玩,最迟也会在十二点前回来。所以他们无聊一两个小时了,想睡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一时的疏忽可能就会酿成大错。
就在他们睡意袭来而警惕心下降时,门口一百米左右有一辆面包车停了下来。四个黑影从车上跳下来,他们四下看一看,然后快速的冲向了金南制药厂。
看来都是一些功夫高手,他们冲到大门口的西侧,保安根本就看不到这里。两米来高的围墙,他们几乎就是一蹭就爬了过去,速度非常之快,就像是鬼影一闪。
制药厂里面院子里有路灯,这些人并没有冲,而是脚步稍快的走在人家屋檐下,或许是因为这样的位置监控拍不到吧。
其实他们也不用担心,因为都化过妆来的,就算拍到了视频又怎么样,只要不是现场被抓,出了大门就很难认定是他们了。
他们目标似乎非常明确,径直朝D座走过去。
D座是金南制药厂的员工宿舍,那些离公司较远的员工都是住在宿舍里面的。
上官芳如正是住在D座,而且是一楼的一个单独的套房。欧阳地主就往在她的对面,这样可以随时保护她,就算不是完全贴身吧,至少也离开不到五米。
凌晨的二点,大家睡的正香呢,欧阳地主也不例外。那如雷般的鼾声就说明了一切。
这时几个身影像幽灵一般地出现了在上官芳如的窗前,一个人弯下腰去,让另外一人站在他的肩膀上。
站在肩膀上的那个人轻轻的拉了一下窗户,或许是里面扣上了,拉不开,而且窗户上还挂着窗帘,也不知道里面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