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踹下去,门没有被踹开,他的腿倒是有可能先断了。【
滕越扯着嗓门大喊道,“来人啊!有没有人啊……”
“你不用叫得那么大声,我和球球听得见!”
“我叫得不是你们两个!”
“可是,除了我们两个这里没有其他人啊!”点点眼睛一眯,笑得像两条弯弯的月芽,水灵的明眸闪动着黠慧的光芒,“这里的佣人阿姨和叔叔都已经睡觉了,爹地和妈咪的房间离这里很远,你叫破喉咙他们也听不见!”
球球沉稳地点点头,“当然,说不定也会有奇迹产生,你就用力喊,用力叫吧!”
点点哈了一个哈欠,“球球,我困了,我们去睡觉觉吧!”
两个小家伙手牵手离开了。
“喂!小鬼,别走!快把门给开了……”滕越愤怒地咆哮着,但回应他的是一片沉寂。幽幽然转过身,“你为什么不叫那两个小鬼开门?”
苏梓琳斜倚着柔软的枕头,姿态悠闲慵懒,看戏一般,看着他好像一只猴子上蹿下跳个不停,“如果把门打开了,你会欺负我的宝贝,我才没有那么傻呢!”
滕越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的冷笑,头低下,黑眸一抬,冷睨着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担心我会欺负你?”
“就你?”苏梓琳不屑地轻笑一声,“回去好好照照镜子吧!”
滕越深眸蓦地收紧,俯身攫住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我是正常男人,一旦冲动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敢保证!”
苏梓琳无所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挑了挑眉,“你不是我说是雌雄共体,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你怎么会看得上眼呢?”
“我看走眼了!”滕越揶揄的视线扫了一眼她胸前的丰盈,“你还是挺有料的!”
“假的,里面全是硅胶!”苏梓琳随口瞎掰,想要让他失去兴趣。
“怪不得形状大小会如此完美了!不知道硅胶的手感怎么办?”滕越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胸部探去
苏梓琳随手快速打掉,“拿开你的脏手!”
“我不动手,动口总行了吧!”滕越倾身吻向苏梓琳
她却没有躲闪,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淡定从容地说道,“我还没刷牙,今天吃了大蒜和洋葱!”胡说一句。
滕越如条件反射一般快速马上推开她,“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可以防狼!”
滕越脸色沉郁,环顾四周,“这个房间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出去吗?”
“有啊!”
“哪里?”滕越的眼底蓦地闪过一道曙光。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出去不能欺负找点点和球球!”
滕越幽幽轻叹一声,“我欺负他们?他们两个不来欺负我,就已经很不错了!”
苏梓琳指了指窗户,“这么大一扇窗户,你都看不见吗?”
滕越走了过去,低瞰一眼。
他站在四楼,距离下面有十几米的高度,外面没有任何树木,下面也没有游泳池,只有坚硬的大理石地。
滕越转过身,抿了抿嘴,“你耍我是吧!从这里跳下去,即便是不死,也会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下场!”
“谁让你往下跳了!你站在窗边,假装要跳楼自杀,这样,说不定就有人看见了,说不定就有好心人报警了,说不定警察很快就会来营救你了!”
“说不定第二天我就上社会新闻头条了,说不定我就成了家喻户晓的名人了!”滕越气结,冷冷地白了她一眼,走向沙。
“你不表演跳楼自杀了?”
滕越将沙上大大小小的抱枕往旁边丢,躺了下来,“我今晚不走了!”
“随你!”苏梓琳翻了一个身,转向另一侧,反正不要抢她的床,不要非礼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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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月华如水银一般倾泻而下,散落在窗边的地板上,勾勒着淡淡的光晕。两盏床头灯散逸着黄色的光沙,静谧地洒落下来。
沙很短,而滕越身材颀长,他不得不蜷缩起来,睡得非常不踏实,不停地碾转反侧。
反反复复折腾了几个小时,滕越全身腰酸背痛,索性就不睡了,坐了起来。岑寂的空气中飘荡着浅浅的呼吸声,平稳而缓慢。
“真像头猪,这么能睡!”滕越嘀咕一句。
凭什么他碾转难眠,而她睡得那么香。苏梓琳那么纤瘦,只占了床的一小部分,其他地方空出来,实在是太浪费了。
昏暗中,滕越凝望着她的背影,霍然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向那张诱人的大床,他屏住呼吸,缓缓地抬起脚
“你想干什么!”苏梓琳蓦然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滕越一惊,动作僵直,“你不是睡着了吗?”
有一头大色狼在她的房间,让苏梓琳怎么可能睡得着,她撇撇嘴,“被你吵醒了!你看我睡着了,所以兽 性大了?”她握紧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别自作多情了,我对你没兴趣!”滕越抡抡手臂,活动活动筋骨,“那沙是人睡得嘛,再躺下去,我非瘫痪不可!”
“真娇气!”
滕越直接躺了下来,“还是这里舒服!”
“滚!”
“别这么小气,躺一下而已!”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苏梓琳推攘着他,但是他全身僵直不动,手紧拽着床单,奈何她怎么拽,怎么踹,都于事无补。
滕越阖上了眼睛,响起浅浅的鼾声。
“这么能睡?”苏梓琳喘了口气,没有继续推他。
她不知道滕越什么时候会兽 性大,所以不敢入睡,但是睡意袭来,她不得不掐自己,逼迫自己不能睡着。现在,她困得直打哈欠,眼皮重得都睁不开了,侧身一倒,沉入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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