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立即回击,“那你将来的孩子就叫滕痛、滕椅、滕死人……”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南宫寒冷冷地说道,随即从暗袋中掏出一把手枪,“其实让你当腾公公很简!”手枪慢慢对准他——
滕越玩兴缺失,“啊!”大叫一声,立即转身跑进洗手间。
他不就是开个玩笑,用得着如此认真吗?
“哈哈……”苏梓琳放声大笑,“尿裤子医生,居然也用被吓得屁股尿流的一天!”
“南宫寒,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
“用不着这么急!”
一谈及宝宝,又是这副冰冷冷的态度,好像宝宝是湘以沫一个人的,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湘以沫撅起嘴,生着闷气,轻声嗫嚅道,“没良心!”
“他们没有手吗?把他们生了出来,让他们自己翻字典!”
湘以沫呆若木鸡。
苏梓琳全身石化。
“以沫,我同情你,怎么嫁了这样一个男人。”
“南宫寒,我能反悔吗?”
“你说呢?种都播了,很快就要有收成了,你还想反悔不成?”
他还能说得再通俗一点嘛!
湘以沫羞得脸上泛起了红晕,“我好像进入贼窝,出不去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滕越裤子被苏梓琳弄脏了,草莓果酱又浓又腻,颜色鲜红,太恶心了,他索性就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才现浴室连一条浴巾都没有,更别说浴袍了。
他的手机放在客厅了,脏衣服刚刚被何管家拿了出去,让人干洗去了。
这里又不是自己家,他就这样光 不 溜 秋地走出去,万一被女佣撞见,肯定会认为他是变态暴露狂,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如果被小沫沫撞见,南宫寒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说不定一气之下,真的让他当太监了。假如是被苏梓琳撞见了,肯定会被她笑掉大牙,以后一直以这件事来嘲笑他,让他一辈子生活在阴影之下。
思来想去,他只能使用绝招——大声喊叫!
“来人啊——有人吗?快来人啊——”
喊了十几分钟,怎么外面没有一点反应,他溜到门口,开了一条狭窄的门缝,眼珠子左右转,迅速环视着四周。赫然,一张大脸呈现在他的眼前,还是他最最厌恶的那张脸。
“咔嚓!”滕越随即将门关上。
“还没到月圆之夜,你鬼哭狼嚎个什么!”苏梓琳插着腰,站在门口。
“见了你,比撞见了鬼还恐怖,能不叫嘛!”
“原来你还是个胆小鬼,怪不得尿裤子了,原来是吓出来的!”
“你……”滕越气得牙痒痒,肯定跟这个女人八字不合,不然怎么会每次遇到她,就遭遇一连串的倒霉事情。
“经常尿裤子肯定很难受!”苏梓琳的语气充满了同情心,“用纸尿裤也闷热潮湿不好受,我看,你还是学婴儿,穿个开裆裤得了!”
滕越气得双手握拳,捶打着木门,恨不得将她痛扁一顿。可是,他现在全身一 丝 不 挂,根本出不去。
“你的嘴巴这么恶毒,我真想拿一张卫生棉把她的嘴巴粘起来!”
“原来,你对卫生棉也这么熟悉,是不是用过?”
“我没招你惹你,你为什么要处处跟我过不去!”
“你还没招我惹我?什么雌雄共体,什么不男不女的变态,这些话是谁说的?”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那我也是实话实说!难道看到你的裤 裆湿了,说不是尿的,而是口水流的?”
“苏梓琳!”滕越咬着牙,忿忿然怒吼一声。
“不用叫那么大声,我听力很好!”
“算了,各退一步!”滕越说不过她,只能忍让,“以后我再也不说你是什么雌雄同体,什么不男不女的变态,你也不能说我是尿裤子医生,怎么样?”
“无所谓!”苏梓琳随口说道。
“你去帮我去找何管家!”
苏梓琳怏怏然开口,“你这句话貌似还没有说完整。”
“请!你帮我去找何管家!”滕越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请”字来。
“貌似,最后还少了一句话。”
“谢谢!”滕越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这两个字。
“好了,你可以把这句话完整地说一遍了!”
滕越快要被这个女人气炸了,“请你帮我去找何管家,谢谢!”他快速地一带而过。
“这是求人的语气吗?”
如果滕越有心脏病,估计早就心脏停止跳动,直接翘辫子了。深吸一口气,等他出去了,再好好找她算账。这次,他深情并茂地哀求道,“美女,你就行行好,帮我去找一下何管家吧!”
“好了!”
“什么好了?”
“我已经把你刚刚的话录了下来,当成手机铃声,应该不错!”
滕越今天被她耍弄地快要精疲力竭了,“你还有什么招数,统统拿出来吧!”
“何管家刚刚有事急着出去了!”
“你不早说!”看来,他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
“他让我把你洗好的衣服送来!”
“说吧,你要怎样整我,才会把衣服还给我!”
“你把我想得太恶毒了!”苏梓琳敲了敲门,“开门吧!”
“你想干什么?”
“你不开门,我怎么把衣服给你?”
“你会这么好心?”滕越心生狐疑,苏梓琳会这么简单放过他吗?他悄悄地开了一条门缝,的确她的手中捧了他的干净衣服。
滕越伸出一只手,慢慢靠近衣服,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冷笑。他突然一把揪住苏梓琳的手臂,把她往里面一拉,在她跄踉前倾的时候,从她的手中夺过衣服,顺势将她推入了浴缸——
“哗——”水花四溅!
滕越大笑起来,“哈哈……请你喝我的洗澡水,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