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伫立在病床边,沉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他虽然奉了爷爷的命,娶了湘如沫,可是对她不理不睬,不管不问,结婚一年只碰过一两次面,对话不超过三句,纯粹把她当成了一个摆设,可是最近,他们的接触是不是太频繁了,而且她不似想象中那般令人恶心。
“喀嚓”一声脆响,滕越推门而入,“你别盯着看了,一时半会儿她醒不了。”
“伤得严重吗?”
“暂时死不了。”
“什么意思?”
“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她是怎么受的伤?不是左撇子,怎么可能左手拿刀割自己右手腕,这分明是姚美娜干的,有了这一次,肯定还会有下一次,不置于她死地,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南宫寒眉头皱拧,“我不会让这种再次事情生!”
“唉!我知道,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很为难,要不,我来帮帮你?”滕越随手搭在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帮?”
“其实很简单,只要让姚美娜对你彻底死心就好了。”滕越突然靠在他的肩头,“我就牺牲一下,和你扮成一对gay友。”
南宫寒脸色一沉,挥手推开他,“她认识你这么久了,你不挥刀自宫,她是不会相信你转性了。”
滕越惊恐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这牺牲也太大了,我看还是算了,女人的事还是你自己搞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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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在昏昏沉沉中醒来,一睁开惺忪的眼睛,紧张地低头看自己的手腕。
“放心,没有截肢,你的手还在!”低沉的声音透着丝丝凉意。
“我没有截肢,你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的确。”
说到截肢,湘以沫水润凝眸闪过一道亮光,突然想到了什么,“告你你一个好消息,姚美娜的脚已经好了。”脚瘫痪了,还能那么用力得踹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信的话,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你想赌什么?”
湘以沫咬着唇凝眉深思,她要为姐姐争取最大的利益,“你永远不能抛弃我,和我离婚。”
“无所谓。”反正南宫夫人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称谓而已,“如果我赢了,你要唯我是从,我让你往东,你就不准往西!”他要把这头张牙舞爪的小老虎驯成一只乖顺的小绵羊。
“成交!”湘以沫自信满满地一口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