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伤最是难愈。
陈萌学这个最是知道,一旦感情受伤,以后可能很难走出来,直接影响到接下的人生,甚至让人性情大变。
眼下石佩琦摆明了要鱼死网破,钱是小事儿,鸿杰的感受是第一位的,陈萌甚至再想,要不要找个声音相似的冒充下石佩琦,给鸿杰打个电话把事儿圆过去。
但这无疑是最烂的主意。
没有之一。
如果石佩琦是真铁了心要跟项鸿杰一刀两断,这种行为等同饮鸩止渴,治标不治本,一旦被拆穿后续更严重。
陈萌把球扔给二爷,二爷毫不犹豫地接下。
“我来处理,你不要费心。”
陈萌点头,嘴上答应的挺好,翻来覆去又是大半宿没睡,这笔账二爷自然记在野猪佩琦的身上。
二爷着手让人调查石佩琦的事儿,石佩琦好像从q市蒸发了,一直找不到她,二爷就把范围扩大,必须要一查到底。
陈萌给鸿杰熬了补汤,可以帮助他术后恢复,鲈鱼汤熬得香气四溢,亲自送到医院。
还没到病房门口,就见项母着急忙慌地跑过来。
“鸿鸿不见了!”
咣当!
陈萌手里的保温桶落地上了。
二爷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听q市那边打过来的电话。
“你说什么?!”二爷的声音穿透门板。
电话那头的人把调查到的结果说了,二爷肝火旺盛。
“野猪跑到老家准备结婚?!她结哪门子的婚?!”
电话那头的人如实汇报着。
石佩琦从项母那拿了钱,马上回老家,据说现在石家正在准备她跟当地土豪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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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跟她结婚的那个男人,是她老家最有钱的一个土大款,就是那个钱来得不是太正当,根据调查可能是头几年往毛子那铤而走险的当倒爷,回来后也是地方一霸。
石佩琦母亲就是管这人抬的钱,说变了,地头蛇。
钱是肯定有的是,但是来路都不正,这种人跟鸿杰简直没法比。
拿着项母的钱跟土豪结婚,这种事儿等同犯了二爷的底线,他马上下令。
“马上派我们的人过去,她要作死我管不着,但是必须要她把钱吐出来!”
二爷挂了电话以后,心里憋一肚子火,却不知门外站着一个人,把他的电话听得清清楚楚。
项鸿杰的手停在门板前,他其实是想找二爷请假的。
虽然阑尾炎手术后,几个小时后就可以下床活动,但可没有从医院活动到这的。
鸿杰躺了几天后,他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石佩琦。
担心她之前说的分手,怕她会做出过激的行为,特意拖着病体从医院跑出来找二爷请假,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这次怎么跟她去谈。
没想到,听到了如此刺激的
项鸿杰上不来气,他觉得自己的刀口似乎裂开了,心都顺着流出去了。
要是不长心该多好啊,没有心,人也就不会痛了。
项鸿杰眼前一黑,径直地向前倒下,二爷听到门被撞的声音,出去开门。
项鸿杰倒入了二爷的怀里,二爷眼一沉,将好兄弟抱在怀中,什么都没说,轻轻拍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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