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热情极了,还跟人家约明天的饭局,她想挑战一次放半罐子盐的刺激呢。
胖老太一个哆嗦,加快步伐假装没听到。
她现在嗓子齁得喝水都没用,一想到明天还要吃这样的饭菜,头都大。
“一定要来啊~”陈萌还在挥舞小手。
大伯看他这个让人发愁的姨脚下生风马不停蹄的离开,大伯一脸茫然,仿佛再说,还有这种神奇的操作?
趁着这娘俩不注意,对陈萌比了个大拇指,陈萌对大伯比了个二,大伯一激灵。
那可不是胜利的手势,那是跟大伯讲条件呢,这是要俩啥啊,俩金条?俩房子?俩古董?俩字画...
大伯都不敢细想,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撤,心说他这就是浪催的,好端端的干嘛把人弄过来,这下赔大发了。
也不敢继续留了,跟二爷提出要求当天晚上就下山,连夜撤走,二爷亲自开车送他。
路上也少不了要受二爷一阵白眼,无外乎就是自己媳妇要招待这种不速之客是多辛苦什么的,大伯敢怒不敢言。
到底是谁辛苦啊,邵锋对萌萌怎么虐人家的事儿,选择性失明了吗?
客人走了,陈萌才把藏在碗柜里正常的饭菜拿出来,她做菜的时候都是一式两份,加料的送客人,正常的自家人留着吃。
诺诺疑惑地指着盘子,仿佛再问妈妈是怎么回事。
陈萌摸摸她的头,“不鼓励用这些小手段耍滑头,但更反对跟刻薄的人装大方。”
“...啥意思?”诺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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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高,但也绕不过妈妈的这些弯弯绕绕啊。
“朋友来了有美酒,敌人来了有猎枪。不惹事,但也不能怕事儿。对待朋友要大方,但对于要占你便宜的,一毛也不能给她还得踩几脚,如果有人跟你说,做人要大肚能忍则忍,你一定要离她远点。”
“...那个奶奶?”诺诺的俩小拳头在脸蛋上比了下,意思是颧骨很高的那个奶奶。
陈萌亲了孩子一下,“对,凡是对别人要求严格的人多数都有严重的颈椎病没办法低头,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一身虱子,这样的你有多远躲多远。”
诺诺点头如捣蒜,可爱地嗯了声,一脸受教状。
“真正过的明白的人,根本不会有时间对着你指手画脚,对着你指手画脚的人多半是自己都过不明白的,她自己都过不明白了,她的话能信吗?”
诺诺摇头,“不能!”
很好,孺子可教。
陈萌给孩子夹了个鸡腿,诺诺明明很馋却不动,这是等着爸爸呢。
二爷一推门,闻到的不仅有饭菜香,还听到他媳妇睿智毒鸡汤,他女儿一副小迷妹表情,认真地听着老妈洗脑,偶尔还会忍不住地偷瞄鸡腿几眼。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家。
...
第二天那娘俩又过来了,估计也是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过来时就见陈萌带着口罩正在鼓捣一坛子,看到她们来了,还对着她们露出一个憨厚的微笑,虽然口罩挡着脸,但是弯弯的笑眼充满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