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陈萌是被雷的多那啥,二爷是坚定不移的要看星星,摆好了造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拿着毛毯给俩人裹住——对,人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不拉几的小伙子了,人家严格意义上已经恋爱两次,虽然是跟同一个女人,但是,重点是,人家现在已经知道带毯子了!
就这样,陈萌被二爷搂着傻了吧唧的对着黑漆漆的天吹风,也不知道吹了多久,浪起来不是人的二爷终于给她背回来了。
为啥不是抱呢?
因为爬到顶楼需要开铁门啊,二爷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但他一定没计划到陈萌会感冒,李邵锋还留了一颗煮鸡蛋放床头,二爷大概也知道自己煎鸡蛋会糊,这次人家学聪明了,煮了2鸡蛋,一个给女儿,一个给媳妇。
带着这样好爸爸、好丈夫的人设,二爷迈着我牛我牛我最牛,我牛的恨不得原地升天的脚步去工作了。
陈萌一醒来就觉得头疼,刚坐起来,不仅某处不可描述疼的厉害,还不断的打喷嚏,她顺手从床头柜上拿纸擦鼻涕,还没擦干净,就听到女儿房间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哭声。
陈萌吓得鞋都顾不上穿,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光着脚跑到女儿房间。
里面的一切让陈萌震惊了。
诺诺站在她的小床头,手里还捏着一小块...姑且称之为鸡蛋的流状物体吧。
她粉嫩的小床上,已经被半生不熟的鸡蛋液染了个乱七八糟。
从现场的痕迹,陈萌还原了刚刚经过。
女儿醒来,看到有颗鸡蛋,猜到这是她的早餐,然后天真的孩子抓起来,把鸡蛋朝着床头的硬角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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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萌之前也有给女儿做过水煮蛋,所以诺诺知道这东西怎么剥皮,也知道要找硬的地方磕。
但是孩子太天真的。
她一定是没有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一种蛋叫爸爸煮的半生不熟蛋,磕完抓起来剥皮,惨剧就发生了。
诺诺扯着嗓子玩命哭,看着污浊的小床,觉得自己的人生受到了巨大冲击。
对一个23个月的小孩来说,这样半生不熟的鸡蛋实在是太刺激了。
陈萌用了几秒还原了案发过程,看着哭得伤心的女儿,看着要换洗的床单,在加上卧室那个要换洗的床单,就觉得自己的感冒更加严重了,头疼的要原地炸了。
看你二大爷的星星...啊!!!
二爷自己不觉得星星有问题,晚上回来看陈萌病了,二话不说直接给抓走输液,然后陈萌当天晚上,睡到一半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是汗。
爬起来喝了一大茶缸子凉白开,第二天就觉得嗓子可疼了。
心里还纳闷,自己这身子难道这么虚吗,这怎么都输液了还觉得嗓子这么干,就跟置身火海似得。
直到第二天一早,二爷弯腰给她一个告别吻,陈萌眯着眼正想跟他说再见,就听到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
陈萌眼睛瞬间就睁开了,然后就看到二爷淡定地从褥子下掏出一物关上,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不就是传说中的...电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