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我,不肯告诉我,我都快疯了,连改正错误、弥补的机会她都不给我,可若是没有了她,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说的倒是好听,可实际上又做了什么?”当然,夏言的这些话同时也是说给身边的某人听的。
某人扑上去就在她娇嫩的脸颊上咬了一口:“我什么都没做?嗯?”
“别闹……”夏言娇嗔。
“易北寒!!”听见听筒那头的怒吼,夏言才将他推开。
可是她手里的手机突然又被某人抢走,“你再喊易北寒三个字试试?”
墨戟岩没有心思同易北寒周旋:“寒,我真的很急。”
易北寒兴致盎然地将娇妻扑倒,一只魔爪不规矩地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攀爬,直引得娇妻娇笑连连。
如果不是急于求证一些事,墨戟岩是真的不想听这两人秀恩爱。
“说吧,或许我也可以回答你。”
娇妻在怀,他只想早点结束这个电话。
若是让她说的话,必然会义愤填膺说上许多。
“我想知道,我和微微离婚后,她的全部情况。”
易北寒俯吻了吻夏言,意味深长道:“宝贝,我先出去说,等我。”
来到走廊,易北寒才提高声音道,“你是说楚微微自杀那回事?”
自杀!
自杀!!
自、杀!!
听见这两个字,墨戟岩脑袋里顿时‘嗡’的一声,仿佛被重物狠狠砸了一下般。
刚才这一会儿的功夫,他猜测过很多,也想到过千万种可能,却始终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
自杀……
自杀……这是楚微微会做的事吗?
不,他不信。
她那么坚强乐观,他很少见过她露出愁容。
在他眼里,她就像是无忧无虑的鸟儿……
“……自,自杀?寒,你别骗我。”
他已经快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她那样心高气傲的女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
“大概是在你们离婚不久后,你将墨月送出国之后,有一次我在医院恰好碰到楚微微的父母,那时候楚微微正在抢救。”
当时医院库存的血浆不够,当时若不是他打电话,也不会那样快解决。
墨戟岩垂下眼帘,可迎面吹来的风仿佛尽数灌进胸腔里,动一下都牵扯心肺般。
“是因为割腕,当时的情况是失血过多,当时医院血库血浆不足,差点出了问题,我顺便找人掉了一些过来,所以还算安全。”
易北寒的每一个字都尽量风轻云淡,可听在墨戟岩耳里,却只觉得心如刀割。
他知道,她是AB型RH阴性血,极为罕见。
这种稀有血型的人,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失血过多。
墨戟岩透过湿润的眼帘看着整个A市的夜景,这黑夜黑的仿佛要将整个未来浸染,他寒眸熠熠生辉,他使劲压下剧痛,才开口。
“后来呢?”
易北寒顿了顿:“岩,有很多事情靠自己的双眼现才合适,从别人嘴里听来的,远远没有当事人自己心里的那种痛。你和楚微微现在的情况,不是你知道什么就可以抵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