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复杂的检查之后,季煜森犯难了难。
易北寒表情凛然地看了他一眼,“直接说结果吧,不必为难。”
“看似是轻微的排异现象,但似乎又不是……”
易北寒定了定神,“可是其他事实不会改变,是不是?”
季煜森点点头。
“别废话了,给我药吧。”
“你毒刚戒,按理说是不能吃这个药的。”
“季煜森,你不是沈濯烈的人吗?什么时候婆婆妈妈这样关心我了?”
季煜森白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他知道云儿的事情?
还有,如果不是因为小Gary求他,他可不会去帮Brn的敌人。
“对了!”季煜森忽然眼前一亮,“如果夏言知道这件事,说不准她的失声症也就治好了!”
易北寒一脚踹过去,“滚——”
季煜森讨饶地退回到椅背,拿出几瓶药,“呐,就是这些,注意用量,吃完了再来找我。”
易北寒咽了咽狂跳的心脏,黑眸微微眯起。
………………
易北寒去医院去的早,这会儿回来也不过早上八点。
他刚进门,两个奴仆就跑上来,一脸犯难,“先生,太太不肯喝药。”
易北寒脱下外套,举步走进客厅。
餐桌上的一桌子菜尽数被撒到地上,周围的瓷器家具等,也无一幸免。
夏言每砸一件东西,几个奴仆便往后退几步,没人敢哼一个字。
主要是,先生把太太捧在手心里宠,谁敢说一个字啊?
别说一个字,一个表情都不敢!
“宝贝,你怎么了?”易北寒走过来的时候,夏言手里正举着一个明朝年间的瓷器。
那是上次拍卖会上,易北寒两千万拍下来的。
夏言闻言,抬头瞥了易北寒一眼,越气从中来,看都不看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直接就往地上砸。
“宝贝,小心!”易北寒惊呼一声。
“哐啷”一声,夏言手里的瓷器已经砸了下去。
地上碎片溅起,顿时在她小腿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易北寒一个健步冲上去,把夏言抱起来,放在椅子上,沉声吩咐奴仆,“快去拿药箱!”
“宝贝,疼不疼?”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易北寒声音都抖了!!
身后的奴仆一个个惊的下巴都要掉出来,先生啊,至于吗?
听着他万般珍爱的语气,夏言原本没事,顿时小嘴一抽,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模样,眼泪都快掉出来似的。
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的易北寒心肝简直都要碎了。
“宝贝,很疼吗?”易北寒握住她的小腿,万般珍惜地把她伤口上的血痕舔掉。
夏言脸蛋刷地通红,她错愕地抬头,看见前面十几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看。
简直不要活了!
夏言立刻挥着双手,伸腿揣着易北寒,让他滚开。
“宝贝,你好粗鲁……”易北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勾住夏言的腰,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嘴上虽然这么说,易北寒黑眸里却盛满宠溺的柔情,他蹭蹭夏言的鼻尖,笑望着她。
夏言还在为易北寒刚才的行为害羞,她缩着脑袋,张牙舞爪地在易北寒怀里乱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