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嫌弃地托着她的手臂,闻到她一身的酒味,更加嫌弃,“喝完酒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江青柠挥开他的手,就要往厕所的方向去,叶敬白看到她走路偏偏倒到的样子,疾步跟上去。
江青柠扶着墙,找到了女洗手间,她也没有喝多少,走路就是有些飘。
叶敬白守在洗手间的门口,他揉着太阳穴,等着里面的女人出来。其它的女人看到他站在女洗手间门口,冲他抛了一个眉眼。
叶敬白靠在墙上,没有半点反应,神色淡淡。
男人的身上穿了一件白衬衫,黑色的西裤,白球鞋,面色淡淡,给人一种天生矜贵的感觉。
看到女人出来,他的脸上都是嫌弃,却还是伸手去去扶着她,“一个女人喝成这样,真的是……”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你刚才洗手了吗?”
江青柠觉得烦躁,挥开他的手,想要离他远一点,这个男人,怎么哪里都有他。
江青柠挥手的力道有些大,男人的力道更大,江青柠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算我倒霉!”叶敬白满脸嫌弃地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侧,“喝成这样了就别逞强了。”
“离我远一点。”江青柠推开他,男人却像没有听到一般,拉着她继续走。
江青柠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我让你放开我,听不懂人话?”
“脾气还挺大的。”叶敬白冷笑一声,“如果是陌生人,我才懒得管你。”
叶敬白托着她往外面走,一个女人走了过来,看了叶敬白一眼,神色怪异。
叶敬白看着走过来的女人,又看了脸色微红的江青柠一眼,有些不屑,他碰了碰身边的江青柠,“你的情敌。”
江青柠已经看到了周简,她淡淡地看着迎面走过来的周简。
周简走到江青柠的身侧,视线落在叶敬白的身上,“行情还不错,这么快又找到了新主。”
江青柠冷笑,还真是巧得很,随处都可以遇到情敌。
江青柠推开叶敬白,淡淡地看着周简,“看你一脸的欲求不满,大概也需要男人抚慰,喜欢我身边的男人?”
江青柠将叶敬白推到周简的身边,“喜欢的话送你,不谢。”
叶敬白:“……”
这是含沙射影地说她没有男人,内心空虚,周简的神色得意,“江青柠,有西洲就够了,我不像你,那么贪心。”
“宁西洲?”江青柠轻笑,“还挺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的,宁西洲碰过你吗?看你走路的姿势,看你眼神里的空虚,不像是得到满足的女人。”
周简嫉妒得要死,虽然宁西洲和江青柠出了问题,但是那个男人对她依旧不屑一顾,别说碰她,就是看她一眼都嫌弃。
江青柠竟然如此轻松地就戳到了周简的痛处,她满心妒火,却又不得不隐藏着妒火。
叶敬白看了周简一眼,走到了江青柠的身边,抬手就要去拉江青柠,却被她推开。
叶敬白有些无奈,“把我推给这种女人,过分了,你还不如给我配一只母狗来得靠谱。”
周简被男人的不屑刺激,微微不悦,
江青柠扶着墙,这辈子她只扶墙。
“你们聊,我先走了。”说着,她摸着墙,便离开了。
周简看到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对叶敬白道:“她勾引男人的手段不是一般厉害,先生,你小心一些。”
“小姐,这是魅力的体现,勾引不了男人就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叶敬白不屑地回敬。
周简愣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叶敬白一眼,“我是好意。”
“谢谢你的好意。”叶敬白追上了江青柠,想要去拉她的手,却被江青柠甩开。
叶敬白被甩了几次,也就不自讨没趣,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她跌跌撞撞地,有些好笑。
叶敬白跟着她出去,看到她进了包厢,犹豫片刻,跟着她进了包厢。
看到包厢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叶敬白愣了一下。
陈兰看到男人,抬眸,低声问:“先生,你有什么事?”
叶敬白心明,她定然是将自己当做了不怀好意的尾随恶徒。
叶敬白开口解释道:“我跟她之前见过面,看到她喝得醉醺醺的,还到处跑,就跟着进来了,别误会,我没有恶意。”
叶敬白看了江青柠一眼,“她好心心情不太好,生了什么事?”
江青柠脑子清醒得很,她摆手,“你出去吧,我朋友在这。”
叶敬白见江青柠开口就是赶自己走,又气又笑,“江青柠,过河才桥也不是你这样的。”
江青柠瞥一眼男人,没有再理会,想着晾着他,他就会知难而退,自离开了。
江青柠低估了叶敬白的脸皮厚度,他看到桌子上的蛋糕,“啧啧,这生日过得真是凄凉,人品一定不怎么样。”
陈兰见男人跟江青柠认识,放下了戒心,礼貌地笑了一下,“先生若是不嫌弃,可以留下了一起分块蛋糕。”
江青柠不想跟叶敬白有过多的牵扯,指着门,“蛋糕太小,无法分出你的那一块。”
叶敬白听出她在赶人走,看着桌上剩下的大半个蛋糕,“你当我愿意分你一块蛋糕?要不是认识一场,谁愿意管你这个酒鬼。”
说完,男人已经迈开步子,出包厢,随后,男人又折返回包厢,对她说了一句:“恭喜你又老了一岁,生日快乐。”
男人说完,随手掩上了包厢的门。
江青柠无语地喝着杯中的酒,陈兰并没有阻止,江青柠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肯说。
两人出火锅店时,江青柠已经喝了不少酒,身体软趴趴的,站都站不稳。
陈兰只能将人送到宁家别墅,钟叔下来接人,叹了一口气,少爷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钟叔对陈兰说了一声谢谢,陈兰摆手离开,叮嘱钟叔照顾好江青柠,说完她便走了。
钟叔取了热毛巾,到客厅时,看到宁西洲正在玄关处换鞋,“少爷,少奶奶喝了一点酒。”
钟叔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宁西洲,他虽然是长辈,但是好歹也是一个男人,该避嫌的还是避一下为好,这种事让少爷处理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