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想弄死我?确定不是开玩笑吗?”
“我知道你确实有点本事,能对付十几把克武筒轻松斩杀我百十门人,怎么着也得是宗师级别了。”
“你想抬价,成,我请你做我的供奉,每个月的钱,这个数,你看如何?”
张子豪还以为秦羿是那种找上门来讨要营生的主,五指一叉,直接开价道。
在华夏很多邪派,甚至是正派的高手,由于修炼资源经费昂贵,不得不挂靠名门大家,以及俗世的大型企业来挣取修炼费,这都是很常见的事。
张子豪便认为秦羿如那些人一样,无非就是想逞威风来这里捞一笔钱,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结,再加上他的确需要宗师级别的高手护法,只要秦羿能开价,对他来说钱从来都不是问题。
“你是指五十个亿,还是五百个亿??”秦羿笑问。
张子豪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打算开出的价格是五千万,一般宗师挂个名做供奉,一年一千万也就顶天了,他给出五千万的价格,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而且这还是他对五女心怀不轨的情况下开出的价格。
若是平时,他绝对不会对秦羿如此委曲求全。
毕竟怎么都是个年轻人,远远不如那些老家伙值钱。
“小兄弟,你未免狮子大开口,不知好歹了吧。就西江廖家的廖老爷子,堂堂宗师也才八百万,我给你五千万你还不满足,张口就五十个亿,五百个亿,你当你是谁呢?”张子豪恼怒道。
“既然你给不出来,那就赶紧卸下彭门这块招牌,自裁谢罪吧。”秦羿淡漠道。
“是吗?老弟,你有一身神通,不过我这彭府还真不是你撒野的地,看到上边那块大匾了吗?”
“那可是龙虎山掌教张夜庭道尊,亲自题的新匾,你若是执迷不悟,便是与龙虎山仙气道尊为敌,人家可是真正呼唤风雷的神仙,不是你这种小小宗师可以比的。”
“我劝你若是识趣点,现在滚还来得及。”
既然给脸不要脸,张子豪索性也撕破了面皮,站起身指着牌匾厉声喝道。
“张夜庭给你题匾,道门耻辱。”
秦羿双目一寒,指尖一道灵光,砰!那块纯金打造的气派大匾,顿时化为了灰烬。
众人全都看傻了,这是何等神通。
更让张子豪等人色变的是,这货居然连龙虎山的活神仙都不放在眼里,这未免也太猖狂了,试想在华夏大地,谁听到张夜庭这三个字,不得掂量掂量。
“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我这是开善堂的吗?
张子豪见秦羿油盐不进,也是彻底死了心,怒吼了起来。
原本应该张夜庭直接上的,不过张子豪有心想摆摆威风,让张夜庭看看他彭门声威之壮,以免心生小觑。
“护法队,给我上。”
随着一个执事的命令,三百名彭门精锐齐齐上前,将秦羿五人给围了起来。
这三百人配备了彭门最精锐的武器,人人标配杀伤力强大的克武筒,里面的火元晶石也不是天禧街那些把式能比的,而杀伤力更强大的灵雷,则全部由一种特殊的射装置射,那种类似火箭筒一样的玩意,上面雕刻了天师教的五雷秘法,一旦动,里边的灵石威力倍增。
整个彭门一共有三十多架,此刻为了对付秦羿,张子豪的全部家底算是都晾在这了。
“小子,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大家活着不就是求个安生富贵吗?你又何苦呢?”彭洪在一旁急的直跺脚,他是最希望彭门稳定的,这样他就能安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但如今这个刺头很可能毁灭这一切,他能不着急吗?
“苦海无边,偏偏尔等众生却不愿回头。”
“看到了吧,世人都说鬼魔难度,但实则是人心更难。”
秦羿看向小舞等人,悲天悯人道。
五女都是一脸的悲叹无奈,来到凡尘,方知俗世之苦,人心之难度,绝非是地狱所能比的。
“杀!”
张子豪冷冷下令。
砰砰!
那些弟子同时推开,摆开了阵型。
这个阵型倒是很有讲究,分成东南西北四方,按照东西南北依次炮射击,每当一方炮时,其他三方前排弟子则用专门的特制晶石灵气盾牌抵挡对面兄弟打过来的流弹以免被误伤。
当一方打完手中的炮弹后,另一方立即接上,这样一来就可以形成源源不断的攻击态势,也不会影响续弹。
不得不说,当漫天的灵气弹与灵雷铺天盖地化作璀璨的红蓝光芒迎面而来,那种毁天灭地的威势,着实骇人。
张子豪如此有信心,正是因为一旦一般的宗师被困住,除了抵挡别无他法,一旦陷入抵挡境界,就正着了这个阵法的道,将要承受源源不断的炮弹轰击。
一旦稍微有所懈怠,便会丢掉性命。
此前,确实有邪道宗师级高手来彭门打秋风,这些人若是接受供奉,张子豪也乐的交往破财消灾,但难眠有些人胃口太大,这时候便只有硬战了。
这个阵法斩杀的武道高手至少不下十人,其中修为最高的一个已然达到了宗师修为。
这一次张子豪拿出了压箱底的阵法,再加上刚刚从龙虎山新进了一批灵气雷、弹,所以他有绝对的把握,只要炮火续了起来,秦羿哪怕是罡炼中期的宗师,拿下也是不在话下。
当炮火绽放那一刻起,张子豪与彭洪等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笑意。
一切都十拿九稳了。
敢来彭门闹事,这不是找死吗?
按理来说,的确是这样,此前彭门上下,还有不少人对秦羿有所忌惮,不过当克武筒与灵雷爆那一刻,整个彭府门前完全成为了雷火区,甭说是人,就算是神仙也得被炸成了灰烬。
“哎,可惜了那五个如花似玉的娘们,这一灭,此生怕是难求了。”张子豪眯着眼,长叹了一声。
彭洪也是郁闷无比,“是啊,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美的娘们,以后怕只能是在梦里跟她们见面了。”
“两位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这五个女人牵制,这小子才更加施展不开手脚。”
“他又要顾及自身,又得顾及那几个娘们,如此一来,乱了方寸,想不死都难了。”
郭风在一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