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你不该来这的。”
沈嘉怡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她有果睡的习惯,此刻见秦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羞反倒是挺起了傲人、饱满的胸口。
她不再是昔日沈家那个刁蛮的大小姐,她是脱胎换骨的沈嘉怡,她现在有自信面对任何人。
“看来我没找错人。”
秦羿笑了笑,目光很平静,并未流露出丝毫的亵意。
“是洪文彬邀请你来的吧。”
沈嘉怡微微有些失望,坐在床边点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妩媚道。
“什么时候学会的。”
秦羿走到她面前,伸手取过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挨着她坐了下来。
“恨你的时候啊,在酒吧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爱上了它。”
沈嘉怡轻轻踢着雪白的玉足,嫣然笑道。
“说说吧。”秦羿笑道。
“这一届岛督是洪文彬的父亲的拜把兄弟叫陈国康,有洪帮背景,这次明面上是陈国康五十四岁大寿,实则是他们联手对香岛的重新洗牌。”
“明天会在维多利亚酒店举行庆生会,你是特级嘉宾。”
“到时候整个香岛的名流,甚至京城燕家的人也都会到场,洪文彬已经放下话来了,要当场做掉你!”
“这事在香岛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以为你不会来,结果你还是来了,不愧是秦侯。”
沈嘉怡侧过头冲着秦羿温甜一笑,满脸崇拜的看着他。
秦羿微微一笑,并未言语,抬手示意她继续。
“这一次是岛上黑虎大队以及洪文彬势力的联合,黑虎大队有装甲车、冲锋车,以及现代最顶尖的特种装备,至于洪文彬,他这次带来了足足有几十人,全都是你们这个圈子最顶尖的人,据说会什么阵法,能斩杀一切高手。”
“总而言之,明天的维多利亚酒店,就是地狱,你最好不要去。”
沈嘉怡满脸担忧道。
“你知道的还挺详细嘛。”秦羿笑道。
沈嘉怡一捋耳际的丝,娇笑道:“谁不知道我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成为了酒吧服务员,洪文彬觉的我肯定是恨你入骨,再加上他这人是个假斯文,色中恶鬼,所以跟我走的难免近些,所以我知道的也就别人多些啊。”
“是我小看了洪文彬,他比我想的要更有野心。”秦羿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冷笑道。
“现在是凌晨三点,咱们孤男寡女相处一室,是不是该生点什么?”
“你放心,我可不会像云小姐那般把你放心里,就是想知道你一些不一样的地方,敢玩吗?”
沈嘉怡突然双手搂住秦羿的脖子,挑衅似的眨眼笑道。
“不一样?你真想?”秦羿眯着眼,寒眸中透着几分邪意。
“当然,你知道伟大的秦侯在我心中是怎样的吗?你是一个真正的君子,不好女色,但这似乎不太对,自古君王多是占有欲极强之人,侯爷从这点来看,不是合格的王者。还有一点,我怀疑侯爷你不行,真的,我跟云小姐是朋友,她跟你在一起过,但至今都是纯白之身,所以原谅我,我不得不这么想。”
沈嘉怡如妖精一般,咬着秦羿的耳朵,香气喃喃道。
“在我眼中,只有两种女人,够资格。一种是潇潇那种已经在我心里的,另一种是有价值的。”
“你现在有点资格了!”
秦羿起身猛地揪住她的头,鼻子贴着鼻子,一字一句道。
珍藏了二十几年的红花,在秦羿粗暴的占有下,终是绽放,留下了一抹触目惊心的嫣红!
剧痛如潮水般,让她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虽然她早期盼过这一天的到来,但秦羿的粗暴、强力,仍是让她后悔这来之不易的禁菓。
直到那种疼痛彻底淹没了她的身心,她的魂魄就像是解脱了一般,在世上最好的骑手掌控下,自由的狂奔、嘶吼,享受着生命的真谛与喜悦。
这种快乐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甚至无法想象的!
她沉醉在那一波又一波的快乐中无法自拔,直到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彻底瘫在了秦羿身上,再也无力反抗、应和这位真正的君王。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那么的谨慎、吝啬,只因为这种快乐无与伦比,又岂是常人所能得到的?
“秦侯,谢谢你!”
“我这辈子总算是没白活……”
沈嘉怡媚眼如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秦羿起身穿好衣服,望着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依然是那么的平静,仿佛刚刚生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眨眼成空。
沈嘉怡不是在他心里的那种,但她属于有价值的人。
近一年的历练,让她少了昔日那种骄横之气,她就像是一块洗去铅华的宝玉,已是大有可为。
秦羿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替他打理香岛,尤其是情报这条线上,正是因为对香岛岛督换选的轻视,以及对洪文彬的低估,造成了如今的被动局面。
沈嘉怡是沈家千金,人脉广泛,又深谙交际场上的事,若是能重用,必定妙用无穷。
这样的女人,秦羿不想用咒法去控制她,不如彻底的征服她,为他所用。
次日,一大清早,沈嘉怡在甜蜜中醒了过来。
一夜狂欢后,初尝人事的她见到床单上的抹红,想到昨晚的疯狂,羞的满脸通红。
不过虽然是受了一通粗暴折腾,除了些许不适,她丝毫不觉疲惫,反倒是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醒来了,把这碗汤药喝了,从今天起,你正式踏入修真界了。”秦羿背着身子,指着桌上的红色汤药,清冷道。
初晨的阳光洒在他英俊、完美的轮廓上,沈嘉怡就像是看到了梦幻中的白马王子般,竟是一阵意乱神迷。
若非是床上的落红,她都不敢相信,这个孤傲绝伦,神一般的男人,竟然真的跟她融合在一起了。
回过神来,沈嘉怡猜想此刻一定是蓬头垢面,她起身就往浴室里跑,却被秦羿喊住了:“不急,喝完药再去。”
“哦!”沈嘉怡一口气喝完了汤药,然后像做错了事一般,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