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眨眨眼的事罢了,此前那些在山中失踪的驴友,全都死在了他们的屠刀下。
这地方山高皇帝远的,居民连身份证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警局、治安了。
对于青石镇的人来说,青城派的道士就是这里的神仙,掌管这一带的秩序。
是以,左穆有恃无恐!
“弟兄们,走,随我下山!”
左穆一想到城里姑娘白花花的肚皮,魂儿都酥了一半。
当即点齐了弟兄,一行人骑着幽冥马,往青石镇狂风一般卷了过去。
他这些兄弟,多半是庄稼把式,但几个贴身心腹还是有点本事的,都是青城派支给他的内炼后期高手。
左穆本身也是内炼后期,接近巅峰的高手。
在他们看来,拿下几个城里人,那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啊。
……
夜半!
青石镇,月如白霜,风欺劲草!
一阵霹雳般的马蹄声打破了小镇的沉寂。
一行黑骑壮汉,如地狱幽灵一般,出现在镇子上。
偶尔有胆大的人推开门窗一看,见到幽冥马与凶煞的左家庄人,如见鬼神,也是被吓的不轻。
唰!
一个壮汉,马鞭重重的抽在一旁的宅子上,出清脆的巨响声。
“左家庄办事,无关者退避!”
连喊了三遍,但听到门窗吱嘎一阵连串响,当地人全都关门、灭烛,钻进了被窝里,生怕惹了这群煞神。
左家庄,对镇上居民来说,他们永远与血腥为伍,是死亡的代名词。
每次他们出现在青石镇上,必定会带来血灾。
也不知道谁家又要倒大霉了!
众骑在东头挂着灯笼的旅馆前停了下来!
“是这吗?”
左穆一扬缰绳,在幽冥马尖锐的嘶鸣中冷然大喝。
“左爷,就是这,有人亲眼看见那几人住了进去。”
一旁有打手应声道。
“嗯,老六开门。”
左穆长鞭一指,凛然大喝道。
叫老六的打手,从马上跳了下来,从背上拔出鬼头刀,扬刀照着大门就砍。
但见一道黑色刀影划过,朱红色的旅馆大门,登时破了一个大洞,老六再补上一脚,门轰然倒塌。
驾!
左穆等人直接骑马而入,闯入了院子中间。
巨大的破门声,早就惊醒了旅馆的老板。
麻贵还以为遭贼了,领着店里的伙计,提着菜刀、铁锹,提着灯笼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院子里。
待看清楚面前这些凶神恶煞之人,顿时吓的魂魄都快飞了。
是左三爷!
左三爷在青石镇,那就是阎罗王,无人敢惹的狠角色啊。
当年镇上一位姓刘的有钱人家,有个闺女长的贼漂亮,也不知怎么地被左穆知道了,上门就抢。
刘家人拼死抵抗,那又如何,最后满门被屠,尸体直接扔到了山沟里喂了狼。
刘小姐就更惨了,被左穆等人玩残后,尸体挂在镇子门口,晒成了人干,愣是没人敢去收尸。
“小人麻贵见过左老爷!”
“左老爷,您,您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给你们备下好酒好肉啊。”
老板麻贵恭敬的拱手作揖,笑脸相迎。
唰啪!
左穆手上的长鞭一抖,打在麻贵的脸上。
这鞭子满是卷毛倒刺,一鞭子下来,麻贵半边脸上的皮肉都没了,满脸是血,倒在地上惨叫。
“狗东西,我问你,是不是有几个外地人住在你这?”
左穆冷喝问道。
“是,是!”
麻贵捂着脸,跪在地上哭着回答。
“左爷,果真是这群杂碎偷了咱们的马。”
这时候,有人从后院牵出了那几匹被盗的幽冥马。
“好啊,贼胆不小,叫他们滚下来。”
左穆冷然大喝道。
“不用了,你家夏爷来了!”
院子里动静的闹的这么大,夏子川等人早就被惊喜了。
当见到这些家伙骑着幽冥马而来,大伙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左家庄来找茬了。
夏子川与马东阳等人倒是一点不怵。
毕竟这里是大西南,有陈堂青这位军区大员罩着。
再者,李猛在黄泉草原,一个打了四,众人都没把左家庄的人放在眼里。
尤其是见左穆等人穿的破破烂烂,干瘦如鬼,更是不当一回事了。
“小子,胆子不小,敢盗老子的马,知道老子是谁吗?”
左穆长鞭指着夏子川,森然问道。
“你是谁?有夏少牛逼吗?夏少是陈副司令的外甥,你要敢动我们一根毫毛,小心枪子崩死你啊。”
邹玉兰在一旁傲娇的扬着下巴,得意道。
“哟,城里妞这身段、模子就是挠人心肝痒啊。”
左穆见那邹玉兰,紧身小热裤,收腰开胸紧身T恤,那一对丰满现出了大半个高耸的雪球。
在古朴的小镇,哪里来过这等性感尤物。
登时,左穆等人的眼睛就直了。
“小娘子,够骚啊,左爷喜欢。”
“今儿我就告诉你们了,在青石镇,到底谁说了算。”
左穆那双贼眼死死的盯着邹玉兰的那对丰满,干咽了一口唾沫,伸手就要去抓。
“嘛呢?嘛呢?你们这些乡巴佬,给老子放尊重点啊!”
夏子川横出身来,伸手别住了左穆,没好气道。
“看来你们是不知道左爷的厉害啊,来人给我打!”
“男的打残了,女的带山上去快活。”
左穆抬手大喝道。
“哟呵,敢跟老子叫板,猛子,给我收拾这些该死的乡巴佬。”
“往死里整,打残、打死了,本少管埋。”
夏子川也不是个好惹的主,手一招,大喝道。
“嘿嘿,夏少,你瞧好了,我怎么收拾这老狗。”
李猛一抖肩膀,浑身肌肉隆起,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凭你也敢跟左爷叫板。”
老六提着鬼头刀在院子里划下了阵。
“找死!”
李猛前面打了几个马倌,正意气风,把老六当成了菜,二话没说,一记铁拳往老六轰去。
老六鬼头刀一横,硬挡了一记,砰!
拳头砸在刀身上,老六纹丝不动,李猛连退了两步才站稳脚跟。
“我艹,什么情况?”
夏子川大叫道。